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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朦胧,雾气缭绕的清晨,天刚刚微亮。半刻,太阳渐渐升起,一缕金色的光芒挥洒整个大地。
夏日的清晨,微风拂过,透着丝丝凉爽。庭院中,华轩正在悠闲自在的弹着古琴。
古琴音质纯净,再加上华轩续续弹起,悦耳的琴音如娟娟流水,婉转动听。
一旁的流怀走了过来,虽是不忍打断,但在他的再三思索下,还是不住开口唤道:“华轩!”
华轩闻声,停下手中琴弦。他端坐不语,似在等他说话。
“华轩,我们已经在这待了好些时日了!”流怀提醒道。
华轩看了看流怀,问道:“最近没见着庆远侯有什么动静吧?”
“还没有,他每日除了看书就是下棋,根本没什么动静!”流怀据实道
“可真是懂得享受。”华轩转头看向流怀,笑道:“流怀,他都不急,我们又急什么呢?还有,你别忘了,他与榆菲可有恩怨!”
被这么一提醒,流怀顿感心胸开阔了不少。
“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他们的恩怨让他们自己去斗,我们做个局外人就好了。”
华轩被面前这个傻到可爱的流怀给彻底逗笑,他打趣道:“流怀啊!你真是空长了一副好皮囊,空习了一身好武艺,至于这心窍可是一门都没有啊!”
“华轩,你就别取笑我了,明知道我笨,你又何必……”流怀难为情道
“流怀,你是我兄弟,以后,可不许再说自己笨了!”华轩打断道。
流怀只笑不语。
天玄教
天玄教宫殿大厅里,厅中玉石做墙壁,翡翠做房梁。十层台阶上,是一个白玉做的卧榻,榻的四周红纱轻掩,十层台阶的上方是垂落的珠帘做装饰。
此时,榆菲正侧躺塌上,单手支额,轻闭双眼,一副慵懒的模样。而大殿下,站了一群下属,他们有男有女,身穿衣服各不一样。但都站的很整齐。
一个年轻的女子走上前,低头正色道:“教主,庆章欺人太甚,他如此设计,若我们再不反击,他定当会更加嚣张,届时……”
塌上的榆菲显然不想听这些废话,打断道:“你想如何反击?”
“直接攻上去,让庆章知道,天玄教不是好惹的。”女子激情高涨道
榆菲听后,思索许久,才悠悠道:“何时动手?”
“三日后!”女子据实道
“好,这件事你去做吧,若做不好,便以死谢罪!”
女子单膝下跪,严肃道:“是,属下定不负众望!”
女子退下后,又有人上来禀报,而榆菲并不想听,于是,就充耳不闻,当做没有听到。就在榆菲闭目养神时,一双嫩滑的小手抚上他的后背,榆菲不回头也知道,在天玄教中,也只有榆幽敢这么放肆。
他继续闭目,无视那双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直到那双手一直肆无忌惮的朝他身下探去,榆菲这才将支额的手放下,伸手握住那双对他无礼的手。
他睁开双眼,嘴角露出一抹温柔的笑,轻声道:“幽儿不要这么淘气,不然,哥哥可是会生气的。”
榆幽没有理他,挣开他的手,双手一把抱住他的腰身,头深深埋进他的后背,默默不语。
“幽儿既然舒服了,那就别再闹了!可好?”
榆菲依旧笑着,他早已习惯榆幽的胡闹。
“哥哥,那你议事的时间可不要太长,我的耐心没那么好,时间长了,我就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了!”
榆幽的声音闷闷的从他后背传了出来,虽然是笑着,但听起来多了几分威胁。
小丫头,总是仗着我喜欢你,就来挑衅我,威胁我。
“议事的时间可不知长短,你该不会真的要在此处让我难堪吧?”榆菲委屈道
话还未完,榆幽的手已伸到榆菲的腿间,她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虽是隔着衣布,可触手也是极好的。
榆菲深知榆幽的性子,所以,便只能讨好柔软道:“幽儿就饶了我吧!幽儿……”
榆幽很喜欢这种感觉,他喜欢榆菲对他求饶,因为榆菲是一教之主,他能让一教之主臣服,心中自是无比的满足。当然,他对榆菲的爱也是坚如磐石。
然而榆菲心中也是清楚,正因为太了解榆幽的秉性,所以,他愿意去顺着她,愿意比她低下一等。
其实,榆幽是不会觉得任何人比自己低贱的,但对于榆菲,因为爱,所以她敢放肆,也是因为爱,所以,她敢以命去护他周全。
没过一会,榆菲便让众人散了去。塌上只躺着榆幽与榆菲二人。
榆菲转了身,双手抱住她,轻笑道:“你以后啊,别在这闹我,知道吗?”
“若我非要在这闹呢?”榆幽打趣着,她伸手玩弄榆菲散下的墨发。
“唉……”榆菲深叹一口气,道:“若你非要在这闹,那我也没办法,我也只好由着你,但是……”榆菲顿了顿,静静看着她,眼中眸光越发深沉,他轻描淡写的道了句“那便只能将他们全杀了!”
语气虽轻描淡写,可杀气十足。榆幽知道,这个话题聊尬了,他只得换个话题,续道:“哥哥,你真打算让茯苓直接攻上去啊?”
榆菲知道,方才可能是吓着他了,于是,他又恢复了温柔的脸色,笑道:“是啊!”
“就这么攻上去,茯苓定不是庆章的对手。毕竟,庆章好歹也是一方诸侯,若他这么容易……”
榆菲大笑,打断道:“要我说,还是幽儿聪明,一想就透!不比那些没脑子的蠢货,真是愚蠢至极。不过,幽儿,只有让茯苓先与庆章打斗,我才有机会引天下人过来,看清庆章的真面目。届时,在揭穿他的阴谋,便能让他在天下人面前身败名裂,颜面尽失。”
最后,那一剑之仇,哥哥也定会帮你报的!
这一句,他在心中似发誓一般,坚定严肃,带有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