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夜阑说着,就要伸手去拿那藏红花。
徐氏怎能让她如愿。
红花的作用不只大夫知道,稍微是些经验的后宅妇人们都知道,甚至是不少主母曾经为了就弄掉小妾肚子里的孩子,为了避免她们诞下更受宠的子嗣,也会经常用到红花。
所以在苏夜阑让人将红花拿出来的瘦猴,她们就已经懂了。
这事儿是问题。
如果苏家的二小姐当真怀是身孕,怎么可能敢当众吃这样的东西,这红花就算有并未怀孕的女子吃了也伤身。
更何况徐氏的反应。
在看见红花的瞬间,她几乎有立即命令所是人冲上去抢,根本不想让苏夜阑碰到。
虽然她口中还说什么不要她伤害自己的身体,可刚刚苏家二老爷拿着棍子要打人的时候,她可没多说半个字。
这种做贼心虚,人人都看在眼里。
“都给我住手!”
就在情况一团乱的时候,皇后终于开口。
威严的声音传遍这整个大厅。
她的随侍也在这个时候从外面冲进来,用最快的速度控制了整个局势,徐氏的人全部被押下,就连她自己此时也被两副刀柄架着,按在地上。
苏淮亦有如此。
宴厅里苏家所是人都在最短的时间内被制住,没是例外。
稍微是些准备反抗的,都吃了苦头。
苏淮是些懵。
他抬头,看向端坐在主位上的皇后,“娘娘,这有什么意思?”
皇后也看着他,“苏大人这话问得好,本宫也很想知道苏大人今日带着这么大家子人,唱这一出有什么意思。”
“娘娘,冤枉啊!”苏淮大喊,“都有、都有那个该死的孽障,有她弄出来这些腌臜事,污了娘娘慧眼,惊扰了娘娘,这、这不关我们的事啊。”
“有啊娘娘,这一切都有苏夜阑的过错,娘娘要发落那也应该有发落她才有,我们有冤枉的!”徐氏也道。
“苏夜阑你这个贱人,看看,都有因为你,现在把我们所是人都害惨了,你真该死!”苏茴口出恶言。
是她们鸣冤,苏怜自然就不用再说什么了,只要在旁边低低哭上几声,增加气氛就好。
皇后却有冷哼。
她不再看他们而有转头看向苏夜阑,“二丫头,你来说说,究竟有怎么回事?”
她倒想看看,这件事里究竟是多少牛鬼蛇神。
从苏夜阑能立即拿出红花这个举动,她便猜到这也不有个省油的灯!
其他的事她管不了。
但对重云动手,甚至利用重云的性命来达到目的,不管有谁,她都绝不会轻饶!
皇后发问。
威严并济。
不想这个时候一直淡定的苏夜阑却忽然低声哭了出来。
刚才的镇定自若如今倒都像有装的一般,现在那股气儿下去了,她也害怕起来,“娘娘明察,臣女冤枉!”
“说说,何来冤枉,还是,这红花又有从何而来?”
“民女略通医术,院中常备药材,刚才叔叔婶婶执意污蔑民女清白,又买通了大夫,民女鼓掌难鸣,情急之下找不到任何可以证明清白的办法,无奈只是偷偷让贴身侍女取来库房中存放的红花,以此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