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都是真的?”高丽芳仍是一脸怀疑,毕竟,他可是骗苦了她。
“老婆,我若再骗你一次,就不得好死!”许敬国发下了毒誓。
“好了!别说这种话。我信你就是了!”高丽芳见他连毒誓都发了,哪还有不信他之理。
“谢谢老婆!”许敬国暗暗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搞定这只母老虎了。
“呃......”高丽芳忽然抚着前额,一脸痛苦地轻哼着。
“老婆,是不是头又痛了?”许敬国赶紧将她扶着躺好:“你在这里躺一下,我上去给你拿药。”
“嗯。”高丽芳闭着眼,轻揉着疼痛不已的额头。
上楼后的许敬国匆匆来到房间里,拉开抽屉,里面就是高丽芳的药,他拿了其中一瓶,正欲转身下楼,想了想,又折身回来,从身上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瓶子。
然后两瓶药倒出来对换了之后,这才将其中一瓶收到口袋里,拿着另外已经换了里面的药的瓶子匆匆地跑下了楼。
“老婆,药来了!”他体贴地倒来一杯温水,然后将药倒出来递给高丽芳。
高丽芳不疑有它,将药放进了嘴里,然后,就着水喝了下去。
“这胶囊是越来越不好吃了......”她皱了皱眉头。
“老婆,你这头痛的老毛病,我听人家说是月子落下的病根,你看,吃了这么多的药都不见好,不如,我们去找些偏方来试试?我前一阵子听方经理说,他奶奶以前也是月子里落下的头痛毛病,吃了很多药都没用,后来,还是吃了一个土方子,结果,到现在90多岁了,还活得好好的,头痛也没再犯过。”
高丽芳闭着眼,昏昏欲睡:“再说吧,这些土方子也是因人而异,也不见得别人吃了好,我也能吃好。”
“老婆,我只是不想看你总是被这个头痛折磨。”许敬国这时完全化身成了体贴老公,根本与刚才那个凶狠的样子判若两人。
“嗯,到时候看看再说吧。”高丽芳后面的声音已经听不见了,她很快就沉沉睡去了。
“老婆!老婆!”许敬国轻轻推了推她,然后又叫了几声,没听见她回应,这才整个人放松地坐回沙发上,原本满是关心的脸上,也慢慢地被阴狠所覆盖。
第二天一大早,许敬国像往常一样回到公司,虽然他现在是副董,但是,公司里很多的事情依旧是靠他来处理。
冯芊芊虽然是董事长,其实有权却没什么用,没什么人听她的调遣,都不过是表面奉承她罢了。
进入办公室之后,他赶紧拿起今天的报纸看了起来,可是,看了半天,也没有什么新闻,他以为史丽娜的死讯,今天会有人报出来,可是,并没有。
心想,可能是那里太隐蔽了,平时也没人去,说不定臭了也没有人知道。
想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到现在心都还有余悸,虽然自己并不是真正的想杀史丽娜,可这样一来,史丽娜终究还是死在了他的手里。
回想两人这么多年的感情,又想到了儿子,心里还是有些难过。
想了想,拨通了电话:“老冯,我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那边传来老冯的声音:“许总您放心,小少爷我已经安全送出国,并且在那边做了安排,小少爷过去,一定会过得很开心。”
“那就好!”
挂下电话,许敬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儿子的事情终于是办妥了,眼下,就是处理好这边的事情。
想到史丽娜,他觉得还是有点不放心,于是,想了想,便匆匆出了公司,自己一个人开车前往上河村。
再怎么样,史丽娜也是他儿子的妈妈,就算是死了,也要把她给埋了,不能让她在那里臭了。
可是,当他回到王姨的那个平房时,却不由得大惊失色。
地上除了那一滩已经凝固了血之外,根本就没有看到史丽娜,不仅如此,地上有凌乱的脚印,还有破损的门都让他心惊肉跳。
难道说昨晚他离开之后,还有人闯进这里来了?那史丽娜现在在哪里?她是生还是死?
一想到史丽娜若还活着,他的心就狂跳不已。
当下也来不及想很多,赶紧把门和地上的血迹都收拾一下,毕竟那里除了别人的血迹,还有他的,不能留在这里,若让这里的人发现了,到时候一报j,就什么事都露馅了。
把那里里外外都打扫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遗漏之后,他才匆匆地返回车上,脑子里就一个劲的想着:“到底是谁救走了史丽娜?史丽娜现在又在哪里?她到底是生还是死?”
夏带龙看到自己的儿子如今也成家了,马上就要做父亲了,于是拼命地想要让自己的儿子走进夏氏内部,接触到公司的业务,明里暗里的给儿子机会,只可惜,自己的儿子只是一个扶不起来的阿斗。
“啪!”他将一大堆文件丢在儿子面前,怒骂:“你看看你,做什么都不行,这么多业务全被你搅浑了,你这个样子,还想你爷爷怎么重用你!”
“爸,我说过,我是这块料,你就是不信,非要让爷爷给我安排进公司里来。”夏承业掏了掏耳朵,一脸无所谓,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骂了,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你还敢说!”夏带龙气得差一点没晕过去。
“爸,你让我处理公司这些琐碎的事,我哪成啊,你要把一个大项目给我,我一定可以搞定!”夏承业最烦的就是那些琐事了,让他去弄个大项目多好,只要签下合同,陪陪人喝酒就成了。
“你小事都做不好,如何能做得了大事!”夏带龙却知道,一个公司老总好当,但是,想要当个连小事都处理得当的老总却不容易。
虽然他非常的不服气夏逸轩,但是,却不得不佩服夏逸轩的能力,居然凭一己之力,这么年来,把公司打理得仅仅有条。
他知道自己不能过多接触到夏氏内部,因为,他知道,夏老头并没有真正的放心他,尤其是最近这些年,他只能是能避就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