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悦集团。

又是晖悦集团。

林牧脸上阴晴不定,看起来这晖悦集团还真是死性不改。

这件事彻底触碰了他的逆鳞。

林牧的脸色吓的张强和李伟两人心惊胆战。

“对,都是晖悦集团逼我们这么干的。”

“我们的父母都在他的手上,我们也没有办法啊。”

张强和李伟连忙求情,只求林牧饶他们一条狗命。

“除了你们,咱们公司里还有其他人为晖悦集团办事没?”

苗姗姗挥舞着皮鞭示威道。

“这个,我们真不知道了。”

“我们都是跟晖悦集团单线联系的。”

张强和李伟说的倒是实话。

看来这晖悦集团下得一手好棋,棋子之间各司其职,彼此之前根本不知道对方的身份。

“林总,要不要彻底查下去?”

苗姗姗主动请缨,毕竟对于大家任何人来说,最痛恨的就是内奸。

吃里扒外,这恐怕是任何人都无法容忍的。

“算了。”

林总挥了一挥手。

晖悦集团势大,这些人被迫投靠他们实在是太正常了。

罪魁祸首并不是这些人,而是晖悦集团。

林牧深知到这一点。

就好比眼前的张强和李伟,他们的家人被白长兴所控制,他又有什么办法。

都是为了生存罢了。

罪不在他们,罪魁祸首其实是晖悦集团。

看来晖悦集团不能留了。

否则在西金市,总是会给自己使袢子。

只有解决了晖悦集团,自己才不会有后顾之忧。

楚氏集团才能安心的在万庆市发展。

“你们俩个,想要活命也可以。”

“但是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情。”

林牧一步一步的走向两人。

两人感到一阵摄人的气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就好像走向自己的是一尊死神。

“林总,有什么事情,你尽管吩咐,我们万死不辞。”

蝼蚁尚且贪生,况且是他们。

本来他们以为已经必死无疑。

但是没想到林牧竟然答应可以饶他们一命。

两人简直是喜出望外。

“第一,你们要发表一份申明,这件事情都是你们联手晖悦集团干的,跟楚氏集团无关。”

“第二,跟我一起去晖悦集团,当面指证白长兴所做的这些违法勾当!”

“这样,就算是将功补过,我可以饶你们一命,你们看怎么样?”

“这很公平吧?”

林牧娓娓道来,杀他们实在是太容易了,只不过是踩死两只蚂蚁一般。

但是这样完全没有意义,真正的敌人还是晖悦集团。

只要晖悦集团一倒台,这些内部的墙头草自然心甘情愿的为楚氏集团卖命。

这才是最高的驭人之术。

林牧深知这一点。

其实对付白长兴这样的,他大可以一脚踩死他,但是他不想师出无名。

而且这件事情,事关楚氏集团的声誉。

他要让全西金市的人都知道,晖悦集团和白长兴的真正嘴脸。

让白长兴身败名裂,才是对他最大的报复。

“这……”

张强和李伟两人陷入了沉默。

如果是第一件事,他们刻意毫不犹豫的答应。

但是第二件事情,让他们当面指证白长兴,就是借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啊。

白长兴的可怕,他们可是清楚的很。

这不死羊入虎口吗?

“好吧,看来你们是不打算活了是吧?”

看见两人犹豫,封无病掏出了一把匕首钉在桌子上。

“林总,既然他们不愿意指证白长兴,留着他们的舌头也没什么用,不如我帮忙将他们的舌头都割下来吧。”

林牧点了点头。

“割干净点,别让他们留着今后再嚼舌根。”

林牧说完转头望向苗姗姗。

“听说这舌头煮汤喝,可是大有裨益,今晚我请你喝舌头汤如何?”

“多谢林总,最好和老母鸡一起炖。”

两人旁若无人的说道,吓的张强和李伟两人面如土色。

“林总,手下留情,我们一切听从你的吩咐。”

他们知道,林牧可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主。

与其在这里被割掉舌头,还不如跟着林牧一起去指证白长兴。

两人权衡利弊,立即答应了林牧的所有要求。

……一行人,一路杀往晖悦集团。

“什么人?”

封无病,二话不说,架势着大悍马直接就冲了进去。

在封无病面前,这些护栏就跟是纸抚的一般。

吓的保安连忙给公司里打电话。

悍马停在了晖悦集团的楼下。

铁牛和黑熊率先而出。

自从黑熊的母亲被营救而出以后,黑熊也跟随了林牧。

他跟铁牛两人意气相投,结拜为了异性兄弟。

“你们是谁?知道这里是哪吗?”

“这里也是你们随便能闯的?不要命了吗?”

晖悦集团的保安见大事不妙,一起冲了出来。

这些人来者不善啊,竟然还有人敢来晖悦集团闹事。

很多保安都是在晖悦集团工作了十几年的,平时里,任何人来晖悦集团都是毕恭毕敬的,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而这些人简直就像是杀神一般。

“白长兴在哪?赶紧叫他出来。”

铁牛一声大喝,吓的众保安心惊胆裂。

有些胆小的,整个胆子都被吓破了,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众人无不心惊,这铁牛就好像是天神下凡一般。

然而保安队长钱大通壮起胆子,走上前去。

“哪里来的混账东西,白总的名号也是你们随便能叫的吗?”

众人见钱大通站了出来,胆子也纷纷壮了起来。

“特么的,你们这是疯了吗?把护栏都撞坏了,你们赔的起吗?”

一看这些人一个个都是粗鲁之人,除了那林牧,也是打扮的很扑通。

不过是一些普通大众而已。

根本用不着害怕。

所有保安都围了上来。

“好家伙,竟然光天化日之下,闯进来,信不信我直接给镇抚司打个电话,你们通通都要被抓进去。”

“我们白总可是跟西金市镇抚司镇抚使过命的交情。”

林牧嘴角微瞥。

给镇抚司打电话,那正中自己下怀。

怪不得这白长兴在西金市这么横行无忌,原来还是有点人脉。

不过,小小的一个镇抚使又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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