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欣悦将我的东西放在了地面上,“队长,那我就先回去了,我还得上班呢!”

“别急呀,到家里来坐坐嘛,参观下你的队长的家。”张云溪插嘴说道。

“一边去!”我挥手轻轻推了下她,然而跟林欣悦说,“那行,你先回吧,我也很快会去队里的。”

“嗯,那再见咯!”

林欣悦笑着,和我挥手,也跟张云溪那挥了挥,张云溪则是坐着鬼脸,逗人家开心,被我发现后制止了。林欣悦那孩子,有时候脸皮是很薄的,别吓跑了人家。

张云溪吐了吐舌头,挽着男朋友的手腕,跟着走回了家,在我爸出事后,他们也基本上不会来的。

一番寒暄过后,我来到正题上,想问问父亲的事情,可没等我开口,孙林飞就先跟我讲了。

“天一哥,叔叔这次很奇怪,过去他从来不跟别人说话的,这次却主动向监狱看守询问,问他的儿子、也就是你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哦?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我疑惑不已。

他想了想,“就是你被调回派出所的第二天,对了,后面你被发现去酒吧喝酒,他也问过你一次。”

这确定有些意外,我又问道,“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肯定不能实话说呀,当时我们都不知道你是去卧底的,外面传的消息是你被免职、又堕落了,所以我就告诉叔叔,你是去外地出差,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孙林飞立刻讲述道。

“这就好,还是得谢谢你,替我解了围。”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致谢道。

“用不着谢我,这都是自己家里人的事情,我肯定得帮忙啦!”孙林飞说着,斜着眼睛看了眼自己的女友,两人都坏坏地笑了起来,甜蜜地搂在了一块。

“咳咳咳,行了啊,就别在我这个单身狗面前秀恩爱了。”我无语地讲道。

孙林飞这件事处理的很对,肯定不能说我变坏了,那父亲会很担心,说不定还会很失望和自暴自弃,我一定得给他继续留存希望。

我很确定,没有人私底下去告诉他我被免职这些事,应该算是心有灵犀吧,父子间的感情,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他还是很关心我的,只是可惜不知道那个内鬼究竟是谁,说不定能跟父亲的案子扯上关系。现在只能是继续调查下去,短时期内,确实难以有所突破了。

还好,孙林飞又告诉我,父亲在监狱里面表现的很好,身体也照旧,较为硬朗,除了不爱说话,其他都正常,所以也让我较为安心。

就在我们相谈甚欢的时候,我家的大门,传出了一阵急促地敲门声。因为平时家里很少有人来找,所以并不常见,何况对方显得十分着急。

我没有犹豫,立刻起身去开门,他们也好奇地跟在了我的身后。

打开门一瞧,是个大爷,认识倒是认识,就住在附近,我上班下班经常看见,也打过招呼,但是姓名什么的都不了解。

大爷看见是我,手终于停了下来,想开口说话,可又在急促地喘气,说的结结巴巴的。

“大爷,有事吗?您别着急慢慢说。”我安慰道,见他这个模样,该是发生了突发意外。

“你,你是公安局的吧?”大爷终于问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我点点头,不明就理,他是要找警察寻求帮助吗?

又喘了几口气,大爷才稍微平静了些,扶着门边说道,“我见你有时候穿警服回来,估计你就是警察了,太好了,我有事想拜托你。”

“这样啊,那有什么事情您说。”我继续回道。

“我家有个亲戚,他家孩子丢了,你能不能帮他找回来?”大爷问道。

他的话出口,让我有些晕,我们三个人面面相觑,这事私下里来找我,好像有些不对劲,像是本末倒置了,让我给他家找孩子,这是啥意思?

但我看大爷不像是糊涂的人,跑这么急来敲门,事情肯定很急,于是我耐心地对他说,“大爷,如果您孩子丢了,应该马上去报警,让警察帮着和您家人一起找。”

“哎呀,报警了呀,可是派出所说要慢慢查,这哪能等得及?”大爷不满地回道。

由于他的描述断断续续的,我只能了解是孩子丢了,可是具体情况并不清楚,还好,他到了派出所报案,那么老李头那里就该知道情况,于是我当即给他打去了电话。

电话接通,老李头听见是我,非常兴奋,“阎旭,你小子可以啊,是卧底还瞒着我,害得我还给你上思想政治课,你知道吧,现在所里都在嘲笑我,说我……”

“李副所长,这些以后再说,我有点事想问您。”我不想听他啰嗦,稍有不礼貌地打断了他的话。

“啊,行行,你现在是大英雄,你说吧,什么事?”老李头并未介意地回道。

“听说今天有人去所里报案,说孩子丢了,这是怎么回事?”我问了出来。

“哦,这事不简单,是丢了孩子,还是个婴儿,事情比较负责,我们已经上报到局里面了。”老李头如是答道。

“婴儿?”我脱口而出。

面前的大爷听见了这个词,立马激动了起来,“对对,就是个婴儿,才出生几天哪!”

老李头同时在电话里面说道,“就是才出生就丢了,丢的很不同寻常,我估计是被人拐卖走了,所以一下不敢耽搁,立刻上报了,你回去就会知道。”

“行,谢谢你了。”我挂断了电话,发现事情的确没有那么简单。

本来我还以为是大爷家的孩子走丢了,这种事常有,派出所每年都要帮好多找不到家的孩子找回去,可这次居然是才出生的婴儿,显然不会是自己走丢的。

而且刚刚出生,不会说话不会走路,甚至都不能下床,居然就丢了,这明显不对劲,老李头分析的有道理,拐卖的成分居多。

“大爷,那个孩子是您什么人?”我问道。

“是我姨侄女的娃娃,才生下来啊,我那姨侄女婿去派出所报案,可让等,我们实在是担心啊!”大爷焦虑地讲道。

“您姨侄女?”我有些意外,因为大爷看上去都有八十岁了,他的姨侄女应该不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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