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临清不用看都知晓里头忽然没声是发生了什么,见金玲好奇的看过去,连忙拉着人避到边上,免得看到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金玲不解的看着临清,不是很明白他突然将她拉开是为了什么?

“我们家王爷生怕你们家小姐受伤,生气,放心,不会有事的。”临清解释道。

金玲虽然不知两人在议事厅当中做什么,不过既然临清都这么说了,她也就暂时放下心来,反正这里安全的很,就算一时半会儿不放在眼前也不会出事。

可就是,“为何你还不放手?”

金玲用眼神示意临清,他的大手还紧紧的攥着她的手腕不放。

临清后知后觉赶紧放手,只是心里头多少有些遗憾罢了。

“那个,金玲姑娘,你觉着,我怎么样?”

临清曾经无数次的设想过他跟金玲说这话的场景,虽然眼下有些不合时宜,可他急切想要听到她对他的看法。

金玲心口漏跳了一派,她从小跟随在主子身边,看了这么些年,可还是不懂得这些凡俗的情感。

临清询问她,算是问错人了。

“你很好,可我这辈子只想要跟在小姐身边,不离不弃。”这是金玲活着最大的梦想,她现在也正在做着这样一件事。

临清心里咯噔一声,怎么有种出师不利的感觉,突然后悔为什么现在问出这句话来。

“可是,你一个女孩家,就算是你们主子也不会看你孤身一人到老吧?”

而且,往后慕二小姐是王爷的妻子,她必然也会跟随到摄政王府,也是在慕二小姐身边伺候啊!

当然,后半句临清没敢说出来,他甚至有种预感,如若说出来了,恐怕金玲往后就不理他了。

金玲皱眉,“不会的。”

说完,竟是不打算再开口,也不打算看临清一眼。

临清的心哇凉哇凉的,难不成,他头一次对一个女人有所感觉,最后的结果竟然是这样的吗?

议事厅当中的两人腻歪够了,终于能够放开了。

殷寒之看着慕清歌带来的食盒,用眼神征求她的同意。

“本就是给你带来补身子的,上回看你就瘦了些,也不知往常送来的那些汤水都补到哪里去了?”慕清歌看着殷寒之单薄的身子,有些担忧。

以前她可不会这样的,不知是不是太过于在意,所以格外的担心?

“这你就多虑了,不过,这一个月以来,你常常往这儿送汤水来?”殷寒之敏锐的捕捉到了要点。

慕清歌抬头看向他,皱眉,“该不会你一次都不曾收到?”

殷寒之感觉到慕清歌身上的威胁,摸了摸鼻子,“先不要生气,首先,我要先说一件事。宫人的确有禀报来有人常常往这儿送汤水来,可我却不敢收,也不愿收。”

慕清歌从殷寒之欲言又止的话中,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

“是慕画心?”

殷寒之见她领会了,换上一副委屈的神情,“宫人似乎是认为,她也是从丞相府出来的,所以每次只要她送东西来,都会上报。一来二去,我烦了,也就让他们从此往后不许再往议事厅送些东西来。”

所以她送来的汤水,自然是被那些个宫人解决了。

慕清歌瞪了一眼殷寒之,“亏我还每日想着法儿的给你做药膳,原来你连闻都闻不到,算了,也免得我白费功夫!”

说着,竟然是将食盒给盖上了,说什么也不让他碰。

“不行,我也是受害者,最近忙的狠了夜里总是无力,是得补补了,稍后我去提点提点这些不长眼的手下人,下回你再送来,一定不会有差错了!”殷寒之可是察觉出来了,这汤想必是她亲手做的,否则也不会这么生气。

他心虚在前,总得将人哄好了才能够有往后的福利。

慕清歌其实也不是那么生气,也没有真的想要走,殷寒之一拉就将人拉回来了。

“这是你亲手煮的?”殷寒之尽管有所猜测,真的打开了,一股子香味令他有些多少有些惊讶。

“怎么,不信?小的时候师兄的身子可不像现在这般健壮,体弱多病的厉害,师父才让他学武,我学医。那时候,亲手做了不少的药膳给他补身子。”

慕清歌语中隐含着得意,她能有今天这样的手艺,正是被训练出来的。

“那往后可真是有福气了。”殷寒之意有所指的道。

“什么有福气?”令肖林匆匆赶回来,就听到这么一句话,好奇的问道。

一闻到熟悉的味道,令肖林迫不及待的来到两人面前,看着桌上的东西,眼睛都亮了。

“又这么好的东西你竟然不叫我,虽然你小时候做的那些堪称可怕的汤汤水水不堪入目,可现在却是好多了。”

令肖林自己动手盛上一碗来,坐在一旁自顾自的喝着,全然不觉得他这么突然出现有什么不对。

后知后觉的发现两个人都在盯着他看,令肖林才发现他的不对来。

“师兄,你是去贫民窟体验生活去了?怎么这么一副样子回来了?”慕清歌对令肖林如今的落魄样实在是没眼看。

不仅仅衣服都是破的,就连身上也都是黑一块,黄一块的,也不知是什么沾上了。

令肖林倒不是很在意,“先让我填饱肚子,这几日东奔西跑的,也没顾上吃东西。”

说话的功夫,令肖林又给自己添了一碗,无视了殷寒之仇恨的双眼,在心中得意的不行,他就是吃了能拿他怎么着?

殷寒之隐隐的加快了速度来,跟令肖林来了一场你追我赶。

慕清歌准备的只有一个人的分量,殷寒之再想要多来一碗也不能够了。

“好了,现在汤也喝完了,能不能说说你这些日子到底是在忙些什么了?”慕清歌坐在令肖林对面,就这样盯着他看。

“其实说来也没什么,只是为了调查些东西,东奔西走而已。”令肖林还记着不能让慕清歌知道,摆了摆手,不甚在意的说着。

“据我所知,你这个当阁主的,似乎从未曾有过亲自出门去搜集消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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