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力量完全爆发,再与贞子合体,手持装傻刀,焚元开启。
“刀式——罪狱!”
白火蔓延,装傻刀横扫过上百个魔物,但见魔物们犹如韭菜,齐齐倒地。
“虎煞——击!”
“吼!”
猛虎咆哮,又一群魔物连尸体都破碎不堪。
还有些许理智的魔物们纷纷逃窜,不敢再与白辰为敌。
“滚!”
神明称号独有的震慑效果发挥作用,无数的魔物尖叫着逃走,还有些理智丧失太多,仍不知死活的过来,被白辰一一斩杀。
将地上的魔物尸体收敛收敛,白辰读秒如日的盯着空间裂痕。
糟糕,他来了!
烙印发出灼热感,白辰心急如焚,想走又想再等等。
快,快点,再快点啊!
烙印越来越热,白辰焦灼的在地上走来走去。
怎么办?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啊!
麻蛋呀!
白辰一刀砍在地面上,就在这时空间传来波动,一条裂痕缓缓打开。
靠,终于开了!
白辰连忙与小梦合体,手持装傻刀用力挤向煞气位面,但深渊的吸力让他艰难无比。
“出去,我要出去,啊!!”
拿着装傻刀的手已经离开深渊,白辰拼尽全身力气,但只有右臂能出得去。
次奥,不会吧!
白辰都快疯了,他没想到深渊的吸力如此之大,这种地方他都出不去。
煞气位面,煞妖boss第一次看到与地狱的裂痕开启没有魔物掉下来,突兀的,天空出现一把刀,然后就是一条胳膊。
胳膊不断的扭动,看模样胳膊的主人正在用力,却怎么也过不来。
思考片刻,煞妖boss双手举天,大喝道:“开!”
身为位面之子,煞妖boss能做很多事。
深渊中,白辰面色一喜,他感觉另外一边非但排斥力没有了,反而出现一股拉力。
一减一加后,白辰的身体终于从深渊中一点点挤出去。
肩部、大腿然后就是身躯,马上就要出去了,白辰已看到天边飞来的两道人影。
前面那人影踉踉跄跄,已到强弩之末,身后的人影奇快无比,眼看就要杀死前面那人影。
“梦域,开!”
白辰左眼闪烁,梦域呈一条直线瞬间拉伸十几里,将前面那个人影瞬移到自己身前。
“不想死就不要反抗!”
白辰大喝,元牢开启要把那人影关押,那人条件反应的挣扎一下。
只留半个脑袋的白辰就要关闭元牢,魔影已至,他只给这人形魔族一次机会,她不把握住,那就算了。
“等等,带上我!”
人形魔族急喊,主动进入白辰元牢。
“小子,去死!”
“轰!!”
地面被轰出个百米深的巨坑,但那里已空无一物。
“呼~好险好险,就差那么一点点了。”
一只手要从裂痕中伸出,但被深渊牢牢吸住只伸出一截手指,白辰眼光一闪,所有元力凝聚在右手,装傻刀刀芒闪过,把手指切断。
“小子,我不会放过你的!”
身上的烙印化成个白骨骷髅刺青,白辰再挥刀削掉肋下的皮肉,但刺青却向下,仍旧存在。
“我擦!”
白辰收刀,九阶后期很牛掰吗?等自己消化了这次收获,下次谁不放过谁还说不定呢。
“另外一边很危险?”
煞妖boss过来问,他对那边太好奇了,成为至尊后甚至多次想进去一探究竟。
白辰点点头道:“七阶不如狗,八阶满地走。”
嘛意思?自己是七阶好不,骂自己不如狗?
“这些给你,刚才多谢啦。”
煞妖boss这次真帮自己大忙了,腰包鼓鼓的白辰当然不会吝啬,直接拿出一堆七阶材料,一股脑塞给他。
“!!!”
好吧,看来他说的没错,自己去了另一边,真的不如狗。
煞妖boss被惊住了,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随手帮了一把,竟然能给自己这么多东西,每一种都穷尽煞气位面也未必能找到。
“刚才有魔物追你?”
想起伸出的那截手指,煞妖boss关心的问道,白辰没回话,只是把断指拿出来,九阶后期的波动,让煞妖boss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我先走啦,那天你想去主位面瞧瞧,我带你去。”
白辰拍拍煞妖boss,和他拱手告别。
离开红煞谷,白辰想了想向小野村飞去,短短半个时辰,他就来到小野村上空。
小野村和走之前变化不大,记忆中的茅屋、大树仍在,白辰还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在村子里走动聊天。
落在自己家门前,小院子已长满杂草,原来滚滚母女还回来住住,但随着白辰长久的离开,它们也不常来了。
院子内,两截木桩已有一截断掉,曾经的自己,就是在这两截木桩上站马步,每天风雨无阻。
院中的树下,老牛常在下面看着自己修行、练刀。
往昔,历历在目。
推门进屋,看着简陋的家具和斑驳的墙壁,白辰一阵恍惚。
多少年了呢?
白辰掐着指头数,那夜天黑无月,贞子与老牛大战,自己才是半大的孩子。
现在,小羊蛋已有了小小羊蛋,村里又有人呼唤二狗子回家吃饭,叫的却不是自己。
院子的门被推开,曾经的小羊蛋,现在的刘坡对赶夜路的商队道:“你们就住这儿吧,这是二狗子,哦不,白辰的屋子,他好久没回来了,白辰你们知道吧?他好厉害的,是个大人物。”
商队的人笑笑没接话,二狗子嘛,我们当然知道,随便去个山村喊声二狗子,都有人应。
白辰站在屋内,看着商队的人说笑着进来,两根腐朽的木桩也被拔出来劈烂,当柴火烧。
“唉~”
白辰没有现身驱赶占了自己茅屋的商队,梦域开启他挪移到地下十米,一个大大的地洞出来。
院子、茅屋,从虚到实,一炷香后地洞内的茅屋院子与地面的一模一样,就像电脑拖动复制一般。
白辰推开门进入自己的卧室,躺在熟悉的陌生土炕上,仰头是那熟悉的屋顶。
什么时候睡着的,白辰不知道,这一觉他睡得很安稳很沉,足足一夜一日又一夜。
当天边拂晓,到了原来该爬山修行的时间,白辰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