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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明白关键的刘焉口不能言,是,你要是不想称帝,皇帝召你回京,你怎么办?不回去的话那和称帝有什么区别?回去?刘焉好不容易出来当个土皇帝,怎么可能舍得回去,所以结局就只有一个,刘焉现在是必须称帝。

想到这里,刘焉虽然感觉被许攸算计有些不爽,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道:“好了,此事再议,今日时间也不早了,诸位先行下去,来日再议,贾大人,你替我照顾好许子远,子乔到后堂来。”

说完刘焉便自顾退了出去,诸位文武官员也都无奈离去,张松则是跟着小厮往刘焉后堂而去。

来到后堂,刘焉便问道:“子乔,莫非真要称帝?”

“主公,非称帝不可。”

闻言刘焉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然而心中却是乐呵呵的,心道终于等到这天了,嘴上却是道:“好吧,容我思虑一下,子乔你就先下去吧。”

张松却并未动身,而是起身拜道:“主公,还有一事,我观这许子远巧舌如簧,又颇有之计,若是能够将其留在益州为主公做事,将来对主公也是大有裨益,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刘焉闻言一愣,旋即道:“许攸这人着实不错,但我想要留住他恐怕有点难,但若是强留的话,恐怕又会适得其反,不知子乔有何办法?”

张松笑道:“主公,人都是有缺点的,许攸也不例外,据我所知,许攸这人贪财,好色,而这就是其最大的缺点,我意如此这般,不出月余,许子远必定乐不思袁,留下来为主公所用也是水到渠成。”

刘焉笑道:“咦,不错,这倒是个好主意,那此时就由子乔你全权负责了。”

“诺。”

......

196年春,洛阳,刘协自解决粮食危机之后,又听枣祗、韩浩等人之言开始屯田,便也无法继续用兵,一时间也闲了下来。这一日天高气爽,刘协才想起当日朝堂上和司马防的对话,于是决定去会一会司马懿。

司马防在京任职,然司马懿却是住在老家河内温县,按照一般皇帝的脾性,肯定是不管你得什么病,只要召唤你,那你就必须无条件跑到皇帝面前,哪怕是爬也要爬过去,然而刘协却不是一般的皇帝,想着正好趁着秋高气爽出去旅游一圈,于是便合着蔡琰及一干文臣武将往河内而去,打算亲自登门拜访司马懿。

刚进入温县孝敬里,刘协一经打听,便得到一个消息,说是司马懿已经卧床一月有余了,这时间正好和当日朝堂上向司马防询问的时间凑合到了一起,刘协便笑道:“这司马懿还挺能睡的,居然睡了一个月了。”

郭嘉不解道:“主公,就这情况来看,司马懿乃是体虚之人,就算有才,恐怕也不能为主公所用,为何还要如此大费周章前来请他?”

刘协摇头道:“奉孝有所不知,这司马懿之才不下于你,而且极其善于隐忍,至于是否有病,那还难说,就算有病,我也有药,呵呵。”说完刘协还神秘一笑,郭嘉等人自然是不懂情况,但看刘协那副样子,想来其中定有猫腻,于是不再多言。

随后来到司马府邸,自然是无人敢阻拦,于是刘协便径直入内,来到司马懿的卧室,便见司马懿年约十六七岁上下,五官分明,俊逸潇洒,但脸色苍白,眼睛微闭,躺在病床之上,胸口以下尽皆覆于被褥之中,显然是有重病在身之状,刘协暗暗皱眉,郭嘉等人也是微微摇头。

不过旋即,刘协鼻子一抽,轻嗅一口,才发现好浓的脂粉味,刘协心中释然,暗笑道:“尼玛,这粉底打的挺厚啊。”

这时候司马懿却是挣扎着起身喊了一声:“陛下......”

刘协则是非常适合适宜的上前按住了司马懿,道:“仲达请勿多礼,还是好好躺着吧。”

司马懿这才消停下来,问道:“陛下,不知您亲自前来看望草民所谓何事?”

“仲达,朕前面就听说你自幼聪明多大略,博学洽闻,伏膺儒教,想来这个年岁也该为大汉做出自己的贡献了,本来打算召你入仕,奈何司马老大人却说你病入膏肓,朕心想着前些年出征在外,学习了一点岐黄之术,便打算亲自过来看看,若是可能,也可为你稍作诊治。”

司马懿闻言皱眉道:“这,陛下这可如何使得?”

“无妨,先试试吧。”

说完刘协也不管司马懿同不同意,便根据中医学的“望闻问切”的顺序开始看病,先是围着司马懿看了一圈,道:“你这风痹症有点严重啊,想来是常年不得根治,导致病入骨髓,长期疼痛致使脸色苍白。”

司马懿暗自回了一个白眼,心中骂道:“瞎扯吧你。”

旋即刘协又掀开被褥一脚,露出司马懿一根滑不溜秋的大腿,大腿上面青红交接,但并不浮肿,刘协兀自伸出小手,黏住司马懿一根腿毛便是使劲一拽,而司马懿则是痛的暗暗吸了一口凉气,接着就听见刘协问道:“疼吗?”

这时候司马懿都想骂娘了,心道尼玛,没事扯我腿毛干啥,不过还是强忍着回道:“不疼,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这下呢?”说完刘协竟是掐住司马懿大腿内侧的软肉使劲一个百八十度的旋转,这一下不得了了,且不管说司马懿疼不疼,就连一旁观战的郭嘉和典韦许褚都是不禁一个激灵,顺便“嘶”了一声。

再说司马懿,也是浑身一个哆嗦,不过很快便又忍了下去,心中更加无限骂娘,然后又强忍着从牙缝之中吱出一句:“不是很疼。”且不管司马懿腿上原本就青红一片的皮肤是怎么回事,但刘协刚刚掐的那一下已经乌黑酱紫了,可见刘协并没有留手。

这时候刘协又叹气道:“唉,情况不容乐观啊,再把把脉吧。”

刘协这样说了,司马懿也是松了口气,心道把脉应该不痛吧,于是将手伸了出来,心中却是想到:“你这小皇帝他喵的是跟哪个兽医学的医术吧,又是拔毛,又是掐人的,太扯了点吧。”

而刘协呢,则是一边闭目假装把脉,心中却是想到:“司马懿这厮的确有本事,奈何年纪太小,说话虽然像那么回事,但装的一点不像,刚刚掐他一下,他明显是痛的不行,却非要说不痛,再说这粉底涂得比女人还娘一点,看来是装病无疑了,看我等下怎么收拾你。”

刘协一边装模做样把脉,一边阴阳怪气的嘀咕道:“哎呀,哎呀呀呀,仲达啊,仲达啊。”

司马懿闻言大为郁闷,问道:“陛下,您叫我?”

刘协睁开眼来,瞟了一眼司马懿,皱眉道:“哦,没有,我是说你这个病有点重大啊。”

司马懿脸色微黑,心中骂道:“你大爷的,玩我呢?”不过嘴上却是不漏痕迹的问道:“陛下,那可还有救?”

“我刘协就没有不会治的病,肯定是有的救,就是需要内外兼治才能根除啊。”刘协暗暗装了一个逼,不过这却是听得司马懿头大不已。

“如何内外兼治?”

刘协笑道:“内治嘛,当然是用药了,首先得要正中童子尿一壶。”

司马懿闻言大惊道:“什么?童子尿?”

“仲达不要慌嘛,童子尿性寒,可治百病,仲达应该有所耳闻吧。”

司马懿闻言语屈,心道:“童子尿治百病倒是有这个说法,不过都是民间谣传,却并没有哪个郎中用童子尿来治病的,况且了,老子本身就没病,要是喝了你的童子尿绝壁要整出病来,尼玛这不行啊。”

不过不等司马懿说什么,刘协又道:“童子尿肯定是要一壶了,苍蝇屁股一钱,蚊子嘴二钱,蟑螂须八根......然后用童子尿煎熬成糊状,晾干制成药丸,一日三丸,五日一个疗程,七七十四九个疗程,保证药到病除。”

刘协一个人兀自念经一般的念着他那东拉西扯瞎掰药方,还念得振振有词,而一旁的郭嘉等人却是听得目瞪口呆,这他喵的算是什么药方,而作为当事人的司马懿早已是汗流浃背,这个药方要是能吃,那还有什么东西不能吃?

刘协也不管众人什么样,又念道:“至于外治嘛,仲达这腿已经坏死了,当年华佗老先生就说过了,面对这种情况,只能实行双下肢摘除手术了,正好我这还有蜀中进贡过来的花椒二两,正好可以麻醉,也省得仲达吃痛了,好了,说干就干,治病要紧,典韦,你去准备药物,仲康,把你的大砍刀拿来借我动动手术,顺便帮我按住仲达,免得等下他乱动,切错地方了。”

“得了。”典韦应声而出,而许褚则是自顾上前打算去按着司马懿,而司马懿不淡定了,当即从床上跳了起来,大喊道:“哎呀妈呀,陛下,饶命啊。”

郭嘉一看司马懿活蹦乱跳的样子,当即醒悟,而刘协却是脸黑着道:“仲达,快躺下,东西都准备好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有什么事治完病再说,咦,你怎么能站起来了,还跳这么高?”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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