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回答杜绾砚的只有“咕噜咕噜……”的声音,这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阴森恐怖,恰在这个时候关紧的房门突的一下被撞开,惨白的月光从室外照进来,将混黑的室内照亮了不少,而杜绾砚却在这时看见了一张惨白月光更加惨白的脸。
“齐默策?”杜绾砚看到在惨白的月光下更加惨白的齐默策,心不由得是一阵阵的发憷。
在月光的照亮下的齐默策还是齐默策的样子,但是已经有些地方好像已经是不一样的了,杜绾砚警觉的往后靠了靠想要远离一些,不过手刚刚是撤到半空,却是被齐默策突然给抓住了。
齐默策抬起双眼盯着杜绾砚,接着雪光杜绾砚这才是看清楚那一双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眸,现在却是血红的一片,这样的双眼在衬惨白的脸蛋,杜绾砚觉得要是再加一对獠牙简直是可以去演惊情四百年了!
“咕噜咕噜……你想要跑到哪里去?”齐默策终于是发声了,但是这个声音却不是杜绾砚之前听到的那种还带着一丝丝可爱意味的正太声音,而是另外一种沧桑阴冷的男声。
“你是谁?”任杜绾砚是再迟钝,也是终于发现眼前的这个少年是不太对劲了。
“呵呵呵……”冰冷的笑声像是从地狱里面传出来的一样,杜绾砚听了觉着自己身的鸡皮疙瘩是全部起来工作了,“你之前不还是要给我找药的吗,怎么现在又是问我是谁?”
“你不是齐默策,你把齐默策弄哪里去了?”杜绾砚几次试着缩回自己的手,但是几次都是失败了,于是目光瞟向四周想要找什么可以用得手的东西,可是目光扫荡了一圈也找不到任何趁手的物件。
“呵呵呵……是不是想找东西对付我,呵呵呵,我引你过来到这里是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又怎么会让你挣脱呢?”说着齐默策一双红得快要滴血的双眼不怀好意的盯着杜绾砚,“你不是想要找药给我吗,干脆你来做我的药好了!”
风雪的夜晚,雪肤红眼的诡异少年,口莫名其妙阴毒的话语,这样的情景实在是可以凑一出恐怖故事出来,而且还非常具有恐吓作用,杜绾砚觉得自己要是辈子遇这样的事情,肯定是会惊声尖叫将屋顶也掀翻了才是过瘾。
但是现在经历了穿越一事之后,杜绾砚如今遇到事情却是格外的冷静。像是现在在挣脱自己的右手无果后,杜绾砚索性是停下挣扎,微微眯起眼睛让眼前形象有些恐怖的齐默策变得模糊一些。
齐默策看着杜绾砚不再挣扎,心大喜于是慢慢的探出脖子靠近杜绾砚,接着侧头张开嘴靠近杜绾砚的脖子……杜绾砚等的是这一下,准备许久的左手高高的举起然后冲着齐默策白皙的脖子一个手刀下去。
前一刻还是嚣张异常的齐默策,后一秒保持着张嘴要咬人的状态晃晃身子然后倒地不动了。
“吼,再嚣张、再精分也是一个小屁孩而已,姐姐治不了你还能够吃饱饭吗?简直是开玩笑。”杜绾砚看着倒在地一动不动的齐默策,又是恶声恶语的骂了几句,然后这才是扭扭脖子耸耸肩从地站起来。
走回桌边找到火石才是重新点亮了油灯,终于一室光明又回来了,只是刚刚还热乎的洗漱水已经是变凉了,不得已杜绾砚只得是自己亲自跑了一趟厨房,重新打了热水准备洗漱。
拎了一桶热水的杜绾砚才是一脚重新踏入房门,又发现房间里面的气氛又变了。
之前刚被自己手刀劈晕的齐小少爷,现在居然有精神抖擞的站了起来,呃,不对,应该是说精神抖擞的躺在床,亦或是可以理解成为风情万种的妖娆躺在床。
齐默策听到门口的脚步声,遂抬眨巴眨巴眼看向杜绾砚,然后用不知何时涂成血盆大口的红唇冲着杜绾砚道:“妻主,奴独守空床好寂寞,快来使劲的蹂躏我,糟蹋我,狠狠的对我,啊,奴已经熬不住了……”说着齐默策伸手撩开自己身的深衣,一副排骨精的身材出现在杜绾砚的面前。
杜绾砚张大嘴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齐默策,好半天才是觉得冷风灌到自己口不适,于是用手助力合自己的嘴,接着淡定的将洗脸盆放好开始淡定的洗漱。毕竟厨房里面已经没有热水了,要是这次又跟着齐默策一起疯,那么今晚只能够是用冷水洗漱,所以杜绾砚决定不再搭理身后的那个精分人员。
说实话在雪光的照射下,看到齐默策的那个样子,杜绾砚着实是被吓了一跳的,但是好在杜绾砚之前生活在络生活发达的现代社会,什么样的情况没有见过。照杜绾砚看来齐默策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人格分裂了,虽然不知道触发的触因是什么,但是照现在的格式来看是各番人格粉末登场的戏码。
遥想去年的时候棒子国还有过几部精分男主的戏,其有一个男主直接是精分七八个人格,也不见得有什么的,正所谓是见怪不怪,所以现在杜绾砚只看到了一个阴毒大叔,外加一个某些方面有些豪放的少年,其实做作较也还算正常吧!
“妻主,奴快要受不了了,你快点来帮帮奴,嗯,啊……”齐默策躺在床自己一个人的戏演个不停,杜绾砚不由得是掏掏耳朵,要将这些yin声巫语给它掏出去。
‘啪。’杜绾砚走到床边,将自己挤好的毛巾往齐默策脸一照,然后重手重脚的给齐默策洗了一把脸,接着又是擦了擦齐默策那双到处乱摸的爪子,可是这样还是堵不住齐默策的嘴:“妻主,来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怜惜我,来吧,狠狠的蹂躏我吧!”
“看来你还真是神经病,怪不得你爹这般急着给你找妻主!”杜绾砚现在终于是有些后知后觉的觉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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