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朝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看了眼沈意卿,看见沈意卿还没有要再开口的意思,这才又继续开口说了起来“我本来没觉得有什么,可是自从你走了之后,我一个人觉得空荡荡的,仿佛生活里突然失去了什么珍贵的东西一般,你之前听顾狂澜的话故意接近我,我知道之后,却很生气,本王一直认为单恋别人的人很傻,傻透顶了,可是现在想来,傻的一直是我。。。”

顾惜朝的话音一落,沈意卿这才轻轻的把头露了出来,一脸懵的看着顾惜朝“你跟我讲这么多。。。是什么意思啊?我。。。听不懂。。。”

沈意卿这么一问,顾惜朝却并不再开口了。

沈意卿见状,缓缓的坐了起来,这才又一脸小心翼翼的看向了顾惜朝“那个。。。你。。。是不是。。。喜欢我?”

顾惜朝被沈意卿这么一问,突然吞吞吐吐了起来“这个。。。我。。。”

谁知沈意卿这次还没等顾惜朝开口回答呢,直接开了口“我跟你实话实说了吧,我跟你是不可能的,我。。。给你下了蛊,算你不介意,我也介意。。。”

说完,沈意卿直接又躺到了床,背对着顾惜朝,还蒙了被子。

顾惜朝见状,也没有再多言,默默的坐在床边,一动也不动的。。。

过了差不多一刻钟左右,沈意卿这才撩开了蒙在头的被子,转过身来一脸委屈巴巴的看向了顾惜朝,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起了顾惜朝“那个。。。我给你下的蛊,一旦发作,你会因为五脏六腑被蛊虫咬噬而死,你现在知道了。。。不会杀了我吧?”

顾惜朝被沈意卿这么一问,这才又悠悠的开口回答了沈意卿“反正人生匆匆几十年,早晚都会有那么一天,你离开的这几天,我也想过了,我这二十年也算没白活,死死吧。。。”

沈意卿闻言一脸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噢噢。。。”,这才又弱弱的朝着顾惜朝说了一声“对不起。。。”

谁知在这时,青禾和丝锦两个人却突然一路小跑着跑了进来。

青禾和丝锦两个人一进来,看见躺在床的沈意卿,急忙跑到了床边,而本来坐在床边的顾惜朝见状默默地站了起来,直接抬步走出了房间。

沈意卿见状抬起头来看着顾惜朝渐渐远去的身影,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青禾看见自家娘娘这副模样,这才又小心翼翼的伸手在沈意卿的面前晃了晃“娘娘。。。娘娘。。。”

青禾一直喊了好几声,沈意卿这才反应了过来,笑着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身侧的青禾,开口喊了青禾一声“青禾。。。”,这才撩开被子坐了起来,直接穿了鞋。

沈意卿这么一坐,青禾才看见了沈意卿身竟然穿着粗布的棉袄,不禁一脸震惊的开口惊叫了一声“哎呀!”

青禾这么一喊,刚穿鞋的沈意卿转过头来看向了身侧的青禾,开口询问起了青禾“青禾,你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这副表情。。。”

青禾被沈意卿这么一问,这才又一脸心疼的看向了沈意卿“娘娘,奴婢可是心疼死您了,您看您,您在咱们王府里穿的衣服那都是好的云锦丝绸,您看您现在穿的。。。这布。。。”

沈意卿一听到青禾这么说,这才笑着摆了摆手“没事没事。。。我穿着这个衣服也挺舒服的。。。”

不过虽然沈意卿这么说,但青禾还是直接转身走到了一旁沈意卿的包袱旁,抱着包袱走回了床边,帮着沈意卿换起了衣服。

。。。。。。

过了差不多两刻钟左右,沈意卿这才梳妆好了,只见沈意卿身着一袭浅淡的橙红颜色长袭纱裙纬地,外套玫红锦缎小袄,边角缝制雪白色的兔子绒毛,一条橙红色段带围在腰间间有着镶嵌着一块好的和田美玉,在缎带左侧佩带有一块等琉璃佩玉佩挂在腰间,一头锦缎般的长发用一支红玉珊瑚簪子挽成了坠月簪在发箕下插着一排挂坠琉璃帘,更显妩媚和雍容,雅致的玉颜画着清淡的梅花妆,但最另人难忘的却是那一双灿然的星光水眸。

沈意卿梳妆好以后,丝锦直接抱着沈意卿换下来的那身衣服拿去洗了,而青禾则站在桌子旁伺候着坐在椅子品茶的沈意卿。

沈意卿刚喝了两口茶,抬起头来一脸忧愁的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青禾“青禾。。。我有个事儿一直想不通。。。”

青禾一听到沈意卿这么说,这才又低下头来看了一眼沈意卿,这才又笑着开了口“娘娘。。。您有话直说呗,跟青禾有什么不好说的。。。”

青禾闻言这才又一脸愁容的开口询问起了青禾“青禾,你说,如果王爷他得了重病,只有我能治,但是我如果治了,我有死的危险,但是我如果不治,他必死无疑,你说我是治他,还是不治呢?”

沈意卿的话音一落,青禾不假思索的开口说了一句“当然要治了。。。”,这才又一脸惊恐的看向了沈意卿“娘娘,王爷他不会真的得重病了吧?是不是快。。。”

青禾一说到这里,还没说完呢,沈意卿开口否认了一句“怎么可能呢。。。我不是说如果了嘛,而且他好好的怎么可能得重病呢。。。”

越说到后面,沈意卿的声音越来越小了,到后面直接听不到了。

不过即便如此,但是青禾一听到沈意卿这么说,一下子松了口气“您这么说奴婢放心了。。。”

沈意卿闻言尬笑了两声“嘿嘿。。。”,这才又继续细细的品起了茶。

而在这时,顾惜朝却突然抬步走了进来。

顾惜朝这么一进来,沈意卿放下手的茶杯,有些许疑惑的看向了顾惜朝,开口询问了起来“王爷,您去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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