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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就到天明,醒来时神清气爽,那种背着湿被子的感觉全然没有了,好似蹦一蹦就能上天。

当然,最终她也没能蹦上天,因为刚一推开房门,就见到了模样乖顺的顾大丫,很是勤快地跟着顾陈氏后头喂鸡喂鸭打扫院子,让顾陈氏对她改观不少,还开口夸了她一句。

晨起温书的顾奕辰,瞧见小五站在屋檐下望着院中亲热说话的老娘和大丫,神色似有些黯然,他走过去劝解“你自有你的好处,不用比着别人。”

顾蓁蓁其实在猜度大丫这般讨好顾陈氏的目的,突然听到四哥这话,她转头问他“四哥,我和大丫之间你更信谁”

顾奕辰拿起书卷敲了她额头一下“再问这种傻问题,四哥还打你。”

顾蓁蓁捂着被敲的额头,却笑得开心“我就知道四哥最疼我,那我以后要是跟大丫起了冲突,四哥可一定要站我这一边。”

顾奕辰眉头一下子蹙紧,顾蓁蓁以为他是在纠结,举手道“四哥放心,我很讲理的,别人不犯我,我必不犯人。”

啪的一声,额头又挨了一下,顾蓁蓁有些羞恼捂着额头瞪他,却被顾奕辰瞪了回去。

“有四哥在,那些动手粗鲁的事用得着你个姑娘家出面大丫那边我会去告诫她,她若还敢做什么,你告诉我,我教训她。”

顾蓁蓁心中发暖,却退后一步偏头笑道“你只需站我这边就行,别的我自己能解决。”

不管大丫身上有何诡异,但也只是人而非神,顾蓁蓁并不惧对上她。就如同昨夜,吃亏的是设局的大丫,而非自己。

望见小五眉眼间飞扬的自信,那模样如同幼时她每次跑赢他时一样,但后来为何就见得少了呢

是因为娘教导她身为姑娘家要娴静,还是后来爹娘送他去学塾,却把她留在家里学针线

想起她初学针线那年满是针眼的手指,顾奕辰心底隐隐有些发疼,再见她自信又明媚的笑脸,那股心疼又被抚平,他点头“四哥永远站你身后。”

顾蓁蓁闻言笑得更灿烂,但只一个错眼,发现跟着顾陈氏身后的大丫没了身影,她也没在意,等到朝食端上桌才知道大丫出门了。

她倒没有问,是王氏问的。

农忙时节,除了留下来操持家务的和年幼的孩子,其他人不论男女天不亮就去地里劳作,等太阳行至隅中方回家吃朝食,王氏便是自地里回来,寻到顾陈氏跟前着急地问道“娘,你看到大丫了吗她昨天身上发热,今早也没完全退烧,所以儿媳让她在屋里多睡一会,但儿媳刚没在屋里寻到她。”

“她昨天就发热了”顾陈氏眉头蹙起,脸上有了怒色,“你昨天怎么没告诉我还让她洗冷水澡”

王氏被质问得心虚气短,支吾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顾陈氏已经懒得再跟她生气,抬手打断她道“一刻钟前,她说与吴大家的柳儿约好了,要去西面小峰山脚下采菌子,我劝她吃过朝食再去,她说来不及了,抓了些吃食放入竹篓里就跑了,这会子怕是已经出村了。”

顾蓁蓁挑了挑眉,昨晚大丫说是跟着吴柳儿学的礼仪,今儿两人又约着去小峰山采菌子,到时巧得很。

原主记忆里,这吴柳儿与大丫年纪相仿,隔三差五会来顾家玩耍,尤其是原主绣帕子挣钱后,吴柳儿来得越发勤了,又跟着大丫后头喊原主小姑,某天又央着原主指点她针线。原主性子虽好,但也傻到底,并没有一口应下。后头被顾陈氏知道,直接去了趟吴大家,也不知道顾陈氏说了什么,之后吴柳儿有很长时间不上顾家门。

她的思绪只飘了一下,就被王氏急切的声音扯了回来“我得去找她回来。”

顾大郎却叫住了王氏“子不过二里地,又跟人结伴出了不了事。”

“可是”

顾大郎张口打断她“可是什么,你去找她,地里的活谁替你干你别忘了,弟妹那份活也是你的。”若不是之前大丫没轻没重害得李氏动了胎气,二房的活也不会落在大房头上,他原打算朝食之后叫大丫一并上地里干活,谁料她先跑了出去,顾大郎这心里不痛快的,面上自然不好看。

王氏本就是个怯懦的性子,自家男人一黑脸,她便不敢吱声了。

只是饭桌上也没安静多久,西厢房那头传出李氏的叫嚷“大嫂,我这身子有孕,大夫就嘱咐我得在床上躺个两三月,不然怕是保不住这胎了,所以还得麻烦你将朝食送到屋里来。”

李氏的嗓门大,整个院子都能听到,四周静了一瞬,顾二郎见顾陈氏面色不好,转头冲着西厢房的方向骂了一句“你个婆娘事儿忒多,要吃朝食叫二妮给你送去就行,非得支使大嫂干甚难道大嫂送的就格外香不成”

“我就让大嫂送,她昨天能撞我肚子,我让她送个朝食怎么就不行”李氏嗓门拔高,尖利的很。

“你这婆娘,昨天的事过了你还提,真是欠收拾。”

顾二郎捋了袖子作势要冲入西厢房收拾李氏,王氏忙站起来道“二弟你别跟弟妹闹,她说得对,该我给她送朝食,我这就去”

王氏说完这话,就赶去灶屋取了个陶碗分装食物送到西厢房,而后一直到桌上锅碗被清空,王氏也没能从西厢房出来,显然是被李氏支使得团团转,没空回桌上吃饭。

顾蓁蓁暗叹了一口气,眼前李氏以养胎为由拿捏支使王氏,王氏全然不知反抗,那等到那孩子生下来怕是也要继续要被支使。

只是身为小姑子,她在这事上不好插手。

但身为婆婆的顾陈氏却是可以插手的,顾蓁蓁思忖着找个时间跟顾陈氏说说,免得这个家里成天鸡飞狗跳。

不过顾蓁蓁不知道是,同一时间的赵六家同样吵闹得很,吵闹缘由跟她还有些关联。

赵六婆子黑着一张脸,提着一根木棒将一个高大身影从堂屋里赶出去,叉腰大骂“你今早都没给人拉犁挣钱,还想上桌吃朝食想得美”

“老婆子,傻牛也是家里人,就算他挣不了钱也不能饿着他。”赵老六支棱着腿坐在缺了条腿的桌前,呼哧喝了一大口粥,这才抬起眼皮不咸不淡劝了一句。

“我呸”赵六婆子呸了他一口,“你这上下嘴皮子碰一下说得倒是轻巧,傻牛不去挣钱,咱全家喝西北风啊还有顾家张口就要十两聘礼才肯让顾蓁蓁嫁过来,十两聘礼啊,就是把咱老两口的骨头敲碎了都凑不足银钱”

赵老六似顶不住婆娘的骂,低头认了错,又冲门外男人叹气“傻牛,不是爹娘不疼你,实在是家里头难啊,吃喝都快顾不上了,实在是掏不出银钱给你做聘礼,就只能靠你自己多辛劳挣银钱。”

门外的男人低着头,杂乱的头发挡住了眉眼,看不清他的神色,也没说一句话。

不过赵家人对他这副模样已经习惯,毕竟是个哑巴嘛,好在指使他干活听话得很,这些时日给人拉犁挣了几十个铜板,赵家人正算着日后银钱滚滚而来,但今儿骤然断了顿,赵六婆子自然不满。

赵家那三个孩子也不满,少了银钱今儿就吃不上糖了。最小那个叫毛蛋的,只六岁,就已经学会颐指气使“娘,你快赶他去猪圈,他臭死了,熏得我吃不下朝食。”农门悍妻将军种地又浇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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