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地下室,由于是用来关禁~脔的,隔音也是一级地好,他们在底下打了这么久,外面都没有一点点动静。

黄伟说:“在我只负责要人,你东西不在我这里。”

那就是在杰森那里了。

“你手机呢?”时樱忍着痛跟他说话。她出来肯定很久了,这么晚没回去,顾时深和灵犀肯定担心。

黄伟声音颤抖,“在……在客厅。”

算了。时樱甩开他,转身出去。

但是她却没注意,地上的黄伟,眼神忽然变得凶狠,重新抄起了地上的狼牙棒,捂着胯下站起来,就要朝她的后脑勺敲过去。

“嘭——”

一声闷响,人随之倒地。

时樱惊愕地回头,看见黄伟拿着一根狼牙棒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

“本想看看你离开我之后还有多少本事,没想到不过如此。”黄伟身边还站着一个身材清瘦的人,黑色的衣裤干练酷帅,短发利落又清爽。

那人扔掉手中的木棒,神色淡淡的,拍了拍手,一副“最后还不是要靠老子出手”的狂拽模样,然后双手插回了裤袋里,目光清冷地看着她。

时樱的表情,又惊又喜,“你怎么在这儿!”

。。。。。

雨夜里,一辆银色的跑车划破雨幕,直冲黄伟的私人公寓。

顾时深开得飞快,也不顾有没有人开门了,直接开车撞开了公寓院子的门,将车开了进去。

车头被撞坏了,顾时深也不在意,打开车内,冷着一张脸气势汹汹地走到公寓门口,一脚踹开。

身后还跟了很多人。

管家看见这副场景,忍不住呵斥:“是谁这么无礼!”

顾时深五官被雨淋湿,眼神却依旧深邃狠厉,带着无限锋芒,直接回:“是你老子!”

这一幕恰好被正准备回去的黄伟的秘书看见了,对上顾时深想要吃人的眼睛,立马吓得腿软,“顾……顾董,您怎么来了?”

顾时深朝他走过去,像拎小鸡一样将人给拎起来,身高占着优势,他几乎是居高临下地压过去,问:“黄伟人呢?”

堂堂的帝风董事长,现在看起来却像黑/道头子一样。双目赤红,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眼神如刀。

秘书不知道顾时深怎么就找上来了,而地下室是黄伟的秘密,总不能让顾时深知道。

于是脸色惨白地摇头,“不不知道,也许是休息了。”

“休息了?”顾时深咧开嘴笑,阴森森的,语气轻飘,说,“跟谁休息了?”

说着,顾时深转手掐住他的脖子,眼神凶狠,“你最好给我说清楚!”

他们说着话的时候,顾时深身后的那帮人早就去公寓的各个房间搜了。

其中一个回来说:“深哥,没人。”

每一个房间里,都没有人。

管家早就被他们的人给按在地上,动弹不了。顾时深将秘书扔开一边,转而朝管家走过去。

穿着皮鞋的脚像是不经意般地走过,踩在他的手背上,顾时深居高临下地睨着他,“你说。”

手背上传来阵阵痛意,像是要被踩得骨头碎裂般,管家疼得直叫,声音惨烈。

“我说我说,黄总在地下室!他在地下室!”

“和谁?”顾时深面无表情,神色冷酷。

管家说:“不知道,我不认识,黄总经常带女人回来,关在地下室,养~禁脔,今晚这个是第一百二十八个了。”

管家说完之后,顾时深脚下一用力,地上的人发出凄厉的惨叫,然后晕了过去。

秘书吓得脸色发白,顾时深让人看好他们两个。

然后自己带人找到了公寓里的地下室入口,门锁繁杂,顾时深没有那么多的耐心,直接让人暴力砸开。

想到他那么心爱珍视的宝贝,被一个蝼蚁般的男人囚禁在这里,他就心痛万分,恨不得生剥了那个黄伟的皮。

门被砸开之后,顾时深着急地跑进去,却发现时樱闭着眼睛坐在椅子上,小脸苍白,眉头紧紧地皱着。

顾时深上前,紧张地抱着她,“时樱,时樱。”

顾时深叫了好几声,时樱才醒来,她看到面前的人是他,立马扑进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呜呜地哭:“顾时深你来了,我好害怕啊呜呜呜呜。”

顾时深心疼地拍着她的背,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没有那么担心了,哄着,“我在,不要怕。”

“你有没有事?”顾时深拉开她,仔细地查看着。

时樱摇摇头,随后又委屈巴巴地点头,“我肚子疼。”

“肚子怎么了?”他差点就要掀开她的衣服查看了。

时樱按住他的手,告状似地说:“就是那个黄伟,他打了我一拳,我感觉肚子都要被他打穿了。”

顾时深听到这句话,眼里怒意骤生。

“方原!黄伟人呢!”顾时深捂着时樱的耳朵,朝身后暴喝一声。

方原是后面跟过来的,他急匆匆地进来,看了一眼房间,最后说:“顾董,这……他就在你身后。”

其余跟过来的人,个个都神情怪异。

刚刚顾时深急匆匆地进来,眼里只有时樱一个,都没有注意到后面还有一个黄伟。

转身的时候,连顾时深都忍不住皱起了眉。

男人鼻青脸肿,眼角的包都肿得跟馒头一样,嘴巴也是歪斜着的,在流口水。嘀嗒嘀嗒,晶莹的液体拉得老长,都挂到肚脐眼来还没断。

这还不是最让人反胃的,最恶心的是黄伟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给扒了,换上了女人穿的情///趣衣。

样子怪异难看,身上的肥肉被线料挤出来,油腻腻的。

四肢都上了手铐脚链,被挂在铁架子上,旁边还放着一根皮鞭。十分恶趣味。

加上那像猪头一样的脸,更是让人胃口大倒。

顾时深的表情也从愤怒,变得有些一言难尽。他低头看着一脸委屈的小可怜,像是想问什么,又不好问出口。

时樱刚刚药效发作,扛不住然后晕了一会儿,这会儿也是刚醒来,看到面前的黄伟。

下巴惊得老大,转眼就对上了顾时深的眼神,时樱立马就读懂了其中的意思,立马为自己申辩,“那不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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