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a随便拿一颗就这么贵,时樱连去围观一下的勇气都没有。

小a没钱,她也没有啊。

她攒的那些钱,估计买几颗宝石就变成穷光蛋了。

所以时樱很识趣地垂下眼皮,不看不看,只要不看,心就不会痛,钱包也不会痛。

然而下一秒,时樱就听到罗三笑哈哈地说:“你就算想买也没有用了,这几箱宝石,已经被时先生买下来了。”

时樱猛然抬头:“???????”

啥玩意儿?

时樱投了个眼神给身边的男人,男人神色淡然,只是对他们说:“坐下来,一边吃饭一边说吧。”

顾时深不理她,时樱只好问罗三身边的小喽啰。时樱记得他,这小喽啰就是之前砸到她的那只拖鞋的主人。

此时见到时樱,这拖鞋小喽啰还挺不好意思的,脸颊都红了一片。

时樱问:“哪位时先生啊?”

就算是顾时深要用她的名义,也应该是时小姐才对。难道顾时深用的是假名,直接去了“顾”姓,单取出“时”字。

拖鞋小喽啰咳嗽一声,告诉她:“就是你老公啊。”

时樱无语了:“……”

还真是这个败家男人。

不过除了他,也不可能有别人了。名义上是带她过来,让她自己挑,结果却是首富爸爸一早就全买下来了。

现在只是过来验货、提货的。

顾时深注意到身边的女人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还佯装不知道原因,问她:“怎么了?”

时樱磨着牙,说:“你说呢?”然后瞪了他一眼。

顾时深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怎么了啊,还生气了,我这财大气粗的样子,不是挺讨人喜欢的吗?”首富爸爸一低声说话的时候,语气就会变得十分缠绵,嗓音低沉悦耳,天生就会蛊惑人似的,却又不显得轻浮。

时樱气呼呼地说:“那当然,结婚前我喜欢,结婚后我就不喜欢了。”

结婚之后,那花的可是夫妻共同财产啊。

她的心都在滴血。

不过后面一听首富爸爸说,这几箱宝石有一半是自己出钱买的,有一半是罗三送的。

而且花钱买也没多贵,因为只出了人工费去从市场那里淘回来而已。

艾诺岛宝石或许什么都缺,但是最不缺的,就是宝石。这些宝石,只是在外界报价高而已。在艾诺岛没那么值钱。而且罗三的人会挑,知道哪些是一等品,哪些是次品。所以这途中,顾时深只是付了人工费。

听了他的解释,时樱顿时没那么心疼了,吃饭都吃得大口了一些。

顾时深摇摇头,说她:“怎么花点钱还这么心疼?”

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她不够好了,还是他不够有钱,所以才让她总觉得哪一天就要喝西北风?

时樱倒不是觉得首富爸爸的金库不够大,而是觉得他这花钱的速度,会让时樱觉得很容易就会把金库挥霍空了。

时樱苦口婆心地说:“首富爸爸,作为一名优秀的社会主义接班人,我们的生活要过得朴素一点,要有艰苦奋斗的精神品质,而不是沉醉奢靡的生活中,染着金钱的俗气,明白吗?”

顾时深很是受教,“明白了。”

时樱感觉到很欣慰。

但是下一秒,顾时深就说:“但我是资本家。”

所以,这几箱宝石,有三箱,他是要带回去做生意的。另外两箱,一箱给时樱,一箱留给顾灵犀,算作她以后的嫁妆。

时樱:“……”

行叭。

。。。。。。

方原联系了回去的船,比时樱他们一开始来的时候坐的那一艘好多了。但是在走的时候,时樱才觉得这艾诺岛好像还挺好看的。特别是落日的时候,金色的夕阳照在海滩上,闪闪发光,就像铺了一地的金色。海水泛着波纹,一阵一阵地涌过来,极为梦幻。

不过再怎么好看,也比不上家里好。好些天没有跟小灵犀打电话了,在艾诺岛又拨不出去,只能回家再好好抱抱那个小家伙了。

走的前一晚,方原忽然找她,说有话要单独跟她说。

时樱有些纳闷,跟着方原出去。方原就拿出一个帖子交给她。

时樱问:“这是什么?”

方原说:“有一个人想见你,这是邀请函。之前是在boss手里,本想直接拒绝,可后面还是想让太太您亲自做决定。明天我们就要离开艾诺岛了,你要是想见的话,今晚还有一些时间。”

时樱打开看了一下,邀请函上面没有写名字,只有一个独特的小精灵的形象,制作成一个图纹。

时樱说:“既然顾时深之前想直接拒绝的,那就拒绝好了。”

可是看到方原那有些古怪的表情的时候,时樱多问了一句:“那个人是谁啊?”

方原说:“艾诺岛的岛主。”

这有什么好去的?

时樱说:“他要见我干什么?我又不认识他。”而且,岛主不应该很歧视外来人吗?

方原说:“我说的岛主,这艾诺岛真正的主人。太太,你和他是旧识。他找你,主要是叙旧。”

时樱更懵了。

“我的旧识?”就是那个,艾诺岛背后的神秘的主人,也是囚禁库拉的那个人?

他和自己认识吗?

这样的设定,怎么说也是位和顾时深不相上下的大佬,甚至在一些灰色界限上,混得更开的人物吧。

时樱脑袋一嗡,忽然冒出盛司庭这个人来。

刚有这个念头,时樱就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

这怎么可能!盛司庭那个家伙,不是在边界吗?怎么艾诺岛也和他有关系。

但是看方原的表情,好像是在肯定她内心的想法。

也难怪顾时深一开始的反应就是直接拒绝了。

不过顾时深做掉库拉这件事情,盛司庭应该是没有追究的。即便是要追究,也没有用了。

时樱更不想去了,摇摇头,说:“不去,我们还是赶紧收拾东西回家吧。”

她好不容易从盛司庭眼前消失,怎么可能还会去赴约找死?忘记之前的那个约定了吗?如果要走,就再也不要踏入属于他的界限。

现在时樱,应该算是又犯了吧?所以她还是避难要紧。

时樱将邀请函还给方原,一副怕死的样子,头也不回地直接走了。

还是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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