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各种各样的猜测,宁解并没有反驳,也没有辟谣。

而麦子在舞台上,甚至很直接地表明了宁解就是她最最最喜欢和想要得到的男人。在微博上,也经常亲昵地喊宁解“大叔”,夸他帅气又迷人。

这大胆又赤/裸的表白,引人遐想。

不过,也仅限于此而已。

有不怕死的狗仔想深挖一下这个瓜,看看这宁氏集团的最高层的核心人物,是不是真跟这个野草出身的小歌手有什么猫腻。

然而除了微博上的那些东西之外,这两人确实挖不出什么东西了。

而在采访上,有人问到宁解,宁解对麦子的态度也十分明显,就是护犊子。

越是这样,大家的想象空间就更大了。

就连现在,自己的亲妹妹都来吃这个瓜了。

时樱说:“我怎么感觉这发展路线有点儿像我呢?也是很年轻就出道,然后被大佬看上,星途璀璨,走上人生巅峰,最后还被挖出真实的身世,发现是某某特牛批的家族遗落在外的明珠。”

时樱越脑补,就越兴奋,看着自家哥哥,说道:“你该不会是早就查到人家小丫头的真实身份了吧?然后才对别人这么掏心掏肺地好。”

对于宁解的这种腹黑行为,时樱真是感觉到不耻。

呸。

然而宁解却反过来槽了一句:“你那会儿的路线,是已经有了一个四岁的女儿了。”

时樱:“我靠!哥你当个人行不行,四年前那女孩儿才十四岁!”

宁解:“?”

时樱义愤填膺:“你连十四岁的女孩都不放过,这可是要坐牢的。说真的,你也有孩子了?在哪儿,谁带?”

宁解捏了捏眉心,似乎感觉有些头疼。

“没有。”宁解说,“什么都没有。”

说着,他就走出了病房。

时樱跟在后面,“那你怎么回事啊?既不是动了心,也不是因为要对别人负责,你是中邪了?”

看完宁之霖之后,时樱都会去宁家吃顿团圆饭。虽然这顿团圆饭,也就时樱陪她这个孤寡的哥哥吃饭而已。

顾时深忙,而且这两个男人,一个比一个冷,要聊天的话也是刀光剑影的。很少一起。

不过有的时候,顾时深还是会过来陪她。只是时樱觉得自己身边坐一个冰雕就行了,所以就把顾时深赶走了。

而小灵犀最近去了冬令营,玩得正高兴呢,还没有回来。

依旧是冷冷清清的宁家,叽叽喳喳的时樱过来把这气氛炒热。

一到宁宅,管家就得喊人过来拎东西。大大小小的礼物,都是时樱带给他们的。

不算贵重,但每一样都买到了他们的心坎里。

吃饭的时候,时樱都在盯着宁解看,仿佛要在他身上盯出一个洞来。她这副神态,让宁解忍不住扯了一下嘴角。时樱拿着筷子的手却是一抖。

“我靠,你刚才是笑了吗?”时樱大惊失色。

宁解说:“我笑了吗?”

时樱非常肯定地点头,“当然,你可以把我的眼睛摘下来去回放一下。”

宁解:“......”

宁解:“神经,好好吃饭。”

时樱傲娇起来了,“你不说我就不吃饭。”

宁解有些无奈,“我笑是因为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有点像徐子钰。”

之前他还觉得,时樱除了跟徐子钰长得有点儿像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了。相处之后才发现,其实两个人都有一些小习惯和小动作是相似的。

时樱说:“我又没有问你这个,是说那个小麦子的事情。”

宁解知道,今天时樱不问出个什么来,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说:“行,那先吃饭,吃了去客厅聊。”

这又不是什么不能聊的事情,宁解并没有打算藏着掖着。时樱听到他已经松口了,赶紧埋头扒拉碗里的米饭,很快就扒干净了。放下手中的碗,扬起下巴说:“我吃饱了。”

宁解撇了她一眼,嘴角还沾着一粒白米饭呢。他扫了一眼过去,假装没看见,然后慢条斯理地吃着自己的饭,说:“我还没有吃饱。”

-

吃完饭之后,时樱跳在沙发上盘腿坐着,宁解去了书房,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份用牛皮袋装着的文件。

宁解拿到她面前,时樱一边接过,一边问:“这什么呀?”

她将袋子拆开,里面的东西也没有多神秘,就是近期麦子的营业额。

她业务能力优秀,业绩突出。她这小半年的成就,抵得过一些歌手好几年的努力了。

时樱只知道这个人很火,她也去听了这个人的歌,嗓音确实很独特。原以为那副喉咙就已经很惊艳,没想到这人的性格脾气,更加抓人。这也就是很多人都喜欢她的原因。

因为在她的身上,才能看到真正的自由。

以及,不可摧毁的天性。

但是时樱看到这些数据的时候,还是很吃惊。因为这些数据足以表明,麦子确实是个天才。她很有音乐天分,也是天生就是吃这一碗饭的。

现在时樱都不敢肯定,如果当时换了另外一个人,到底能不能做到像麦子这样的成绩了。

“她是个不错的歌手,很有天赋,也很适合舞台。”宁解说,“我需要她来为新的星娱撑起一片天。”

时樱说:“可是这也不能解释,你和她亲密接触的事情。”

想要扶持一个人成为星娱的顶梁柱,时樱可以理解,但是培养一个人,并不需要有这么多的亲密接触。

这等同于僭越。

宁解的目光却是明亮的,他坦然地看着时樱,反问了一句:“所以你这么紧咬不放,是为什么呢?”

时樱愣了一下。

宁解语气平静,“是好奇,还是想给温穗出气?”

这个问题,时樱也很想知道。

像是被戳中了要害一样,时樱抓了一个抱枕抱在怀里,说:“就是好奇啊。毕竟之前也没有见你对哪个女的这么上心过。”

她咕哝着,眼神不敢和宁解对视。

宁解说:“我和麦子的关系,全网都扒得很干净了,没有什么可挖的。”

他一会儿还有事,于是就说:“什么时候回去,我让司机送你。”

宁解站起来,正准备要走了。

时樱从沙发上站起来,叫住他的背影,说:“你不可以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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