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雅茫茫然地点头,表示知道。
P哥也看得出这姑娘性子娇软,不会惹张让柏太生气,就直接放她去房间找张让柏了。
肖雅也不是第一次过来了。
晚宴结束那天,肖雅以为张让柏就此和她分道扬镳,只是留了个联系方式而已,却没有想到晚宴结束之后,张让柏居然还把她带回了自己的住处。
这是完完全全属于张让柏的地方。
没有其他女人的痕迹,甚至都没有请阿姨或者保姆,只有他住在这里,还有P哥会过来看看他。
那一晚,张让柏要她要得比在晚宴休息室的时候还要狠,还要久。
肖雅都觉得自己要融入他的血骨了。
这是完完全全属于她的张让柏,张让柏也属于她。
......
再次走到这个房间门口的时候,肖雅脸颊烧红,轻轻地敲响了门,问:“阿让,你在里面吗?”
女人的声音娇娇弱弱,是属于那种别人一听就不自觉地心软的类型,加上她人畜无害又清纯的脸蛋,更是容易激发人的保护欲。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男人不耐烦地砸东西的声音,“滚。”
肖雅的眼泪当场就掉了下来。
刚好P哥也走了过来,看到她站在门口,于是说:“算了吧。这小祖宗一发脾气就这样。”
也不知道肖雅为什么还要这样上赶着。
肖雅擦了擦眼泪,红红的眼眶和鼻尖却看着更加的我见犹怜。
努力地挤出一抹微笑,肖雅说:“P哥,你别管我了,我就想在这里等等阿让。”
咬着唇,有些不甘心。
看她这个样子,P哥也知道劝她没用。
但是P哥也不想家里杵着一个怨妇,于是上前敲门,回应他的照样是砰砰咚咚的砸门声。
P哥喊:“你能不能收敛收敛,肖雅过来了,人姑娘在门口等着呢,眼睛都哭红了。”
P哥难得地没有对他这个臭德行好脾气,吼了一声之后,里面居然安静了下来。
肖雅睁着水汪汪的大眼,惊奇地看着他。
P哥对她说:“这人就这样,贱。对他脾气越好,他越凶,你对他差一点儿,这人才学会怎么变乖。”
肖雅似乎明白了,但又忍不住问:“那你平时还对他.......”
好像这么说不太好,于是肖雅闭了嘴,只挂着甜甜的微笑说:“我明白了,谢谢P哥。”
姑娘似乎还挺可爱的。
可惜看着是个恋爱脑,还栽到了张让柏身上。
P哥摇摇头,转身下楼。
在下去之前,他又忍不住停下,转头看向房间门口站着的肖雅。
长发及腰,是纯天然的自然黑色,长而直。身材很好,高挑又苗条,但是很有曲线感。
一条红色的连衣短裙衬得她的肤色更加雪白,整个人都变得格外娇媚。
说实话,P哥还是头一次见这姑娘穿红色。
很艳丽,但是还挺好看的。
这么远远地看着,侧颜和身影都有些像温穗。如果是不熟的人看见的话,可能以为这姑娘就是温穗了。
但是想到她那娇软的性格,P哥又在心中叹息一声。
人长得像相似,风格再相同,性格不一样,还是一秒钟破功出戏的。
。。。。。。
肖雅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踩着高跟鞋感觉脚踝都有些发酸了。
正准备弯腰抬脚揉一揉,面前的门忽然就被人打开了。她原本一只手撑在门上,这会儿里面的人突然开门,将门往里一拉。
肖雅一个重心不稳,顺势就要倒下。忽然感觉有一只手接住了她,肖雅便落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中。
“阿让?”肖雅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
张让柏抱着她,红裙惹眼,馨香扑鼻,这双重ci激让他又片刻的失神。
到了嘴边刚想喊出的名字,看清楚面前的女人的时候,又硬生生地吞咽了回去。
眉毛拧起,“怎么是你?”
他问出一句废话,之后才想起来,原本就是她。
也只可能是她。
刚刚P哥都说了,肖雅过来了,而且她刚才还站在门口叫了他好几声。
软绵绵娇滴滴的声音,不是肖雅是谁?
而他居然还鬼迷心窍地想着是另外一个女人。
肖雅不知道他内心波动这么大,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看到他英俊的面容上贴了几张创口贴,眼皮也有些发肿,心疼得不行。
“阿让,你疼不疼啊?看着好严重,我拿冰块过来继续给你消消肿吧。”
肖雅也顾不上自己脚踝的酸疼了,于是就要下楼给他找冰块。
张让柏看着她的那一身红裙,若有所思。
即便是听到她那娇软的嗓音,居然也头一次地觉得不是那么令人不耐烦。
态度有所松软下来。
张让柏拉住她的手腕,然后反手将房间的门关上。
肖雅张着嘴有些微愣。
张让柏说:“不用,房间里有冰袋。”
-
张让柏的房间很大,他没通告的时候基本上就是个宅男,也不出门。
但是心情很好的时候会组各种各样的局。
此外,基本上都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度过。
因此,他的房间装修得比客厅还要宽敞一些,里面游戏机、投影机、大型模具什么的都在里面。
包括冰箱。
肖雅听从他的吩咐,从冰箱里拿了袋冰袋出来。
张让柏坐在懒人沙发里瘫着,手里拿着游戏机在疯狂地按。
地面很凌乱,门口那儿还有不少东西横七八十地躺着,都是刚刚张让柏发脾气的时候扔的。
现在也还没收拾。
肖雅心中微叹,打算等一下再帮他收拾这些烂摊子。
现在拿着冰袋朝他走过去。
女人娇软的身躯跪坐在他身侧,沙发陷下去一角。
接着就有凉凉的东西贴了过来。
“嘶——”张让柏叫了一声,手中的游戏机也都放下了,也不知道他这是疼的还是凉的。
“怎么了?我下手太重了吗?”肖雅软声询问。
张让柏本来也没有什么心情打游戏,于是干脆把游戏机一扔,说:“没事。”
“哦哦。”肖雅继续给他敷冰袋,一边心疼一边问,“阿让,你这是弄的啊?”
身上的软香勾人心魄。
张让柏已经把自己关在家里好几天了,心中积压的闷气这会儿竟然见到她的时候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