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楚小鱼做了一下身子各项检查后,身子并没有什么大碍。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医院建议住院24小时查看,以防万一。

人在高空坠下,最害怕的就是会伤及到内脏器官,造成影性出血,到时候发现已经晚了。

住院24小时观察,是非常有必要的。

发生了这么大事情,想要瞒着事情是不大可能的。

顾霓裳知道了消息后,匆匆赶往来医院。

“小鱼儿,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听他们说,你坠下高桥了?怎么样?有伤到哪里没有?”

顾霓裳匆匆而来,见到楚小鱼安然无恙后,才是松动了一口气。

“霓裳姐,我没事,该做的检查都已经检查完毕,我现在很好。”

“真的很好吗?可是为什么要住院观察呢?”个霓裳表示很很不解。

“那是因为怕伤及到内脏出血,所以必须得住院24小时,以备观察之需。”

应如是走进了病房,人很疲倦。

顾霓裳马上对她怒斥道:“都是你干的好事情,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话,那么小鱼儿又怎么故意受伤的?”

“没错,都是因为我,是我让酸菜鱼受累了。也是因为酸菜鱼,我爸爸才得救了。”

“楚小鱼,我应如是谢谢你!非常的感谢!是你救了我的爸爸,我们父女俩欠了你一个天大的人情债,我以后会还你的。”

“哼哼,话说的比唱的还要好听,你拿什么来还?以身相许么?呸!我家小鱼儿才不稀罕。”

“顾霓裳,见好就收,不要太过分了。”

“怎么的?你想打架吗?看你把我家小鱼儿害的这么悲惨的,你这还有理了?不让人说了?”

“霓裳姐,如是姐,你们都不要吵了。对了,叔叔现在身子怎么样?还好吧?”

应如是点点头:“嗯,人还好,就是精神方面不是很好,现在睡着了。”

应如是一脸哀愁的落座在床边上:“这事情突然发生的,真是打了个措手不及。唉,我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如是姐,没事的,有我们在呢,我们一起来想办法。钱的事情是小事,我担心这些事情会给你造成不利的影响。”

“今天在那高架桥上发生的事情,一定会被那些媒体大肆渲染进行报道的。”

“女妖精,怎么样?害怕了没有?准备迎接好狂风暴雨的摧残了不?”

都到这时候了,霓裳姐姐都不曾忘记给女妖精补刀。

真的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哼哼,顾霓裳,你是要打算看我的笑话吗?呵呵,我是没所谓的了。反正吧……如果这国内市场真的混迹不下去了,我大不了从此以后远走他乡,继续跟他妈红毛鬼抢地盘,枪饭吃了。”

白骨女王似乎又恢复了她潮气蓬勃的一面。

我是白骨教主,我是打不死的小强子。

“呵呵,别把话说的这么圆满,明天的事情,谁会知道发生些什么变故呢。我对啥的没有要求,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来折腾我家的小鱼儿了。”

小姐姐的护犊子,从来都是这么的实在。

小鱼儿随之被霓裳姐姐的这一份大爱给感动的满满的。

下雨的天空,小姐姐会给撑起一片不下雨的净土。

“切,你家的小鱼儿?也是哦,你顾霓裳从来都只是喜欢吃独食。可是我嘛,呵呵,我就偏偏喜欢从你的碗中找吃的。”

“呸!臭不要脸,你不妨试试看?我会把你这妖艳贱货打出屎尿来的。”

“咯咯,我已经在尝试了。哎,我去看看我家老头子醒了没有?回聊吧。”

女妖精果真又是恢复了本色,医院的病房中,她都能走出野性十足的猫步。

真是给小妖精哩。

幸好女妖精走得快,不然依着霓裳小姐姐的暴脾气,绝对会一板子拖鞋呼啸砸过去。

住院24小时观察,楚小鱼身子并没有什么大碍。

霓裳姐姐陪同了楚小鱼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要不是公司有个紧急的会意需要她主持召开的话,小姐姐还舍不得离开小鱼儿。

来自小姐姐的这一份呵护关心,如同母爱光辉一样,泛滥十足,让小鱼儿美美的吃了一顿饱饭。

中午,楚小鱼去了一趟应达文病房探视。

应如是特地推掉了身边上的一切工作,可能是因为担心应达文再做出些傻比比的事情,小姐姐也是没有心思在工作了。

楚小鱼进病房的时候,应如是正在削着水果,父女之间偶尔会有些交谈,不过话不是很多。

曾经的父女间隙不是这么一朝一夕就能够瓦解掉的,得需要时间去默默相互磨合。

“叔叔,今天感觉身子怎么样?”楚小鱼打招呼。

应达文的精神很好,见着是楚小鱼来了,很高兴:“楚先生,你来了?我身子好多了,你呢?身子怎么样?没有什么事情吧?”

“没事,我身子很好。”

应如是默默削着水果,一句话也不说。

“如是姐,我看你面色有些不大好,要不……你回去歇息一下,我来照看叔叔吧。”楚小鱼主动请缨。

应如是摇摇头:“还是不了吧,不管怎么说,你现在也还是个病人。如果让顾霓裳知道了,那女人还不直接的从公司铩羽而来找我的晦气吗?我可不敢。”

顾霓裳昨天对她一番话的“警告”,可是说认真的,别有事没事就去折腾小鱼儿。

你个贱人不心疼小鱼儿,姐姐我可是心疼得很。

从高架桥上那么高的地方纵身跳下,就是为了救人,这一份真情,有谁个人能够担当得起?

顾霓裳话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对于楚小鱼的这一份大义,应如是是感动的,同时心中也是愧疚不已。

小姐姐的不领情,好像一副还很客气的样子,顿时让楚小鱼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难道他救人也救错了?又或者是别的什么让他们闹了别扭?

关系感觉一下子就陌生了许多。

但愿是自己想多了吧。

“请问,应如是小姐父亲是住在这病号吗?我们是都市娱乐媒体的记者,我们想要跟他采访一下。”

突然间蜂拥进来的媒体记者们,他们像是一群恶棍流氓一样,未经过允许就闯入了。

他们其心可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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