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冷冷的看着胖男人,“对我未婚妻有歹意的,都该死。”
胖男人直接吓摊了,赶紧磕头,“呜呜呜爷爷我错了!小的不知道是您啊!小的……小的不想死啊…”
谁不知道罗刑的手段,胖男人是真的怕了。
“要是知道我的身份就不去做了?你这样的人渣难道不该死吗?”林峰问道。
罗刑也是满头大汗,这帝都的辰溪集团是他罗家一个重要的合作伙伴,但在未知身份的林峰面前,他还是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帮助林峰,因为罗刑对自己亲妹妹的惧怕程度已经超乎了想象。
罗刑回想起前些天告诉罗明歌林峰的消息时,罗明歌的反应像是寻求到了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一样,但罗明歌却并不想见林峰,只是叮嘱整个罗家见到林峰都要为他鞍前马后。
就连罗家家主也要给自己这个女儿面子,毕竟罗明歌可是振兴整个罗家的关键人物!罗明歌的话在罗家谁敢不从!
“林先生,您先带着嫂子上楼休息吧,我会处理好这个家伙的!”罗刑对林峰笑道。
林峰也不说话,带着白素素就上楼了,留下了一脸懵逼的人群和脸上满是绝望的胖男人。
就在这一晚,林浩与公冶长鸣在酒店的天台见面了。
“那个林峰的身份,你应该是知道的吧。”公冶长鸣问道。
“不太清楚,不过很有意思,我也有些眼熟。”林浩手里拿着一杯红酒。
“他是狂龙军团龙主,还是战神殿的殿主,我只知道这么多了。”公冶长鸣叹了口气,“本来我公冶家应该是站在你林家这一边的。”
林浩轻笑了两声,“怪不得那人做什么都有恃无恐,原来是龙主大人啊!”
随后林浩抿了口酒。
“你可能不知道我跟林峰的故事,我认识他,但是我不知道他的身份罢了,怎么说我和林峰也算得上表兄弟了。”林浩抬头看着星空。
公冶长鸣轻笑,“不愧是林家的人,父亲是林家家主,还有个表兄弟是狂龙军团的龙主。”
林浩叹了口气,“只可惜这龙主回来是来向我林家复仇的。”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林家还有什么大动作,但肯定是有恃无恐的吧,毕竟是全国最强的企业。”公冶感叹道。
林浩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歪头看了看公冶长鸣,“没那么简单,他可是龙主,我林家再怎么强盛,不过是拥有财富,他有的,可是军队!”
公冶长鸣只觉得背后发凉,从未想到这一点。
如果企业触碰的是国家的利益,那国家就会让企业体会什么叫做暴力。
而林峰这一人,代表的并不只是一个狂龙军团的龙主,而是一个军队!是战争与破坏的代名词!是江州让其他国家为之害怕的资本!
“哈哈哈!我都说了没那么简单,我林家这次恐怕遇上对手了。”林浩看公冶长鸣的反应,也是轻轻笑道,“不过那傻老头子还不知道呢,我可没告诉他林峰回来了,他甚至不知道林峰的身份。”
公冶长鸣只觉得面前这个人极其危险,看不透,摸不清,想不通。
交流会第二天,如期举行了,而台上的主持人由公冶长鸣换成了罗兰,罗刑的二哥。
林峰仍旧把小枕头放在房间里,并锁好了门,陪着白素素继续参加第二天的交流会,而昨天的胖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胖男人的座位上坐了另外一人。
“我们昨天讨论了企业与资本的关系,今天我们直入正题,面对国外资本家的压迫,我们应该如何去应对。”罗兰开始滔滔不绝的演讲,而白素素则是手不停地在笔记本电脑上记录着。
林峰对此也非常精通,但看了白素素的笔记之后发觉,自己的见解对比白素素实在是太浅显了。
白素素起身发言,“我仍然认为创立商业帝国的方法是可行的,但问题就在于我们目前不存在一个合适的载体。”
“在我看来,目前合适的方法仍旧需要国企管理人员出面,不然谁也没办法在这场商业战中达成完全公平。”
“所以若各位只是遥遥观望,对这场战争全权推给国家,那以后出口税和进口税都会给各位的公司产生影响,以及全国的物价与收入涨幅都会产生变化。”
场上响起了零零碎碎的掌声。
林峰轻轻笑了笑,看来白素素比他想象的要强大的多,但这个观点似乎并不被大多数人看好。
因为大多数人提出的是明哲保身的方法,让自己的资本市场不受到太大的影响。
但白素素提出的却是反击。
“得了吧!这样高风险的事情各位老板都不看好!更何况,各位不出意外都算得上商人,权衡之下我想你们不会去选择和那股势力作对的吧!”一个戴黑色眼睛的男人站起身说道。
“若是其中有一半,啊不,三分之一的公司,并不愿意与你所说的计划出力,那剩下的三分之二,成功率就会大大减小!风险随着收入增高!这样的事情我想各位都不愿意看到,商人要的是稳定的收入,我们是企业家!我们不是赌徒!”那男人继续道。
场上的掌声更为热烈。
白素素皱了皱眉,“这样只是明哲保身,会有无数企业死在这场商业洪流之中。”
“企业越少,资本只会流进其他强盛的资本家手中!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是我们几百万年前就有的本能!”眼镜男又反驳道。
“但是这样做和内耗有什么区别!企业越少,资本不仅会流进野心家和更加强大的人手中,我们国家的综合实力也会相应的下降!”白素素说道。
“这样只会降低我们的综合国力,你这样的做法就如同没了根基的大树!没有平均实力只是一家独大,那谁来滋养你们这些野心家和大企业家!”白素素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事实证明历史不会因为一人而改变!若是你们把希望总是寄托在少数人手里,那只是变相的强制改变大多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