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这样的眼神,充满了贪婪,她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了。

也只有自己的林哥哥,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有他在身边,很有安全感。

周柔的退避,让张哥不得不将视线放在林峰身上,撇了撇嘴说着:“我是张衡,这个公司的负责人,你是谁?”

“林峰,现在这个公司的负责人。”

林峰淡淡的看着他,回答的不咸不淡的。

“你是这个公司的负责人,那老子算什么?”

张衡的眼睛,霍然之间瞪大,咆哮着。

“你算什么?你算个球!”

“扑哧!”

听到林峰的打趣,周柔知道自己不应该笑,但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混蛋,你嘲笑我。”

张衡脸色骤变,从小刘腰间夺取了橡胶棍,对着林峰脑袋砸去:“老子废了你。”

“林哥哥小心!”

周柔惊呼一声。

“没事,一个臭虫罢了!”

林峰头也不回的安慰一句,说出的话,让张衡的眼睛,都红了。

“王八蛋,去死。”

在历斥中,橡胶棍直接砸在了林峰的肩膀上。

“啊!”

周柔惊呼一声。

而林峰侧头看着肩头的橡胶棍,冷笑一声:“就这?没有吃饭吧?”

“你……”

张衡脸色一变。

林峰的话,伤害性极大,侮辱性更强。

就在他要再次动手时,手中却是一松,橡胶棍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林峰的手中。

“这才是吃饱饭的样子!”

林峰的声音还没有落下,手中的橡胶棍,直接劈在了张衡的肩膀上。

不管是动作,还是位置,都和张衡劈在他身上的一样。

只是前者伤害不大,后者林峰的这一下,直接打碎了他的肩胛骨。

在肩胛骨断裂的声音中,张衡一头栽倒在地面上,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废物!”

林峰看着狼狈的张衡,脸上满满都是讥讽的笑容。

要是在战区,他早就毙了他。

回归都市,就是龙岚都说他脾气变得温顺了太多。

林峰丢掉了橡胶棍,看着一脸惊恐的小刘,冷叱一声:“滚!”

“啊!”

小刘惊呼一声,脸色惨白,掉头就跑。

那一刻,林峰眼中的冰冷,让他感受到什么是西伯利亚刮过来的寒风。

这让他心惊胆战,有着一种要死的感觉。

“我们走!”

林峰拉着周柔的手,直接从张衡的身上践踏而过,走进了公司。

“小子,老子和你没完。”

张衡的眼中,带着怨毒,狼狈的爬起走了。

他知道自己在这个公司是待不下去了。

总部已经派人过来调查账目,好在他已经有了后手。

离开的张衡,眼中怨毒越来越浓郁。

“小子,老子要是让你活着离开这个城市,你就是我爹。”

怨毒的声音,被风吹散,而他的身影,也消失在人潮中。

“铁头,你怎么看?”

对面天台上,长风嘴中嚼着口香糖,拿着一块布,轻柔地擦拭着狙击枪的零件。

“火气很大,性格暴躁,一言不合,就是杀人的主。”

铁头嘴中叼着香烟,将自己看到的,做了一个评价。

“今天的太阳真不错,就是不知道我们兄弟两个,最后能不能离开这个城市。”

长风突然之间说出了这话,有些莫名其妙的。

铁头看着他一眼,吐出了一口烟气,被风带走。

“做我们这一行的,来钱快,命丢的更快!”

“想要活下去,就要不断的提升自己,不然淘汰是迟早的事情。”

“是啊!”

长风叹息了一声,双手灵活的如穿花蝴蝶一样。

随着双手在零件上划过,在一道道“咔嚓”的触碰声中,一架狙击枪被他拼接出来。

“能够给我安全感的,就只有手中的老伙计了。”

他将狙击枪架在天台的边缘,眼睛堵在准星上,移动着枪,嘴中发出“砰砰”的声音。

对面公司中,林峰行走的脚步停顿一下,转头看着外面。

从他的视线看去,长廊尽头的落地窗外,对面的天台上,有着一个黑点在左右上下移动着。

就在他转头的瞬间,那个黑点直接定格在他的身上。

瞬间,他心中警肇大起。

而对面的天台上,长风勾起了嘴角,扣下了扳机,合金弹头从枪口呼啸而出。

对面的落地窗,中间出现了一个圆润带着烟火气的洞之外,整个玻璃变成了蜘蛛网。

这一块一千五百斤的玻璃,在合金弹头下,只是坚持了零点三秒,就彻底化为了粉碎坠落。

“可惜了?!”

长风叹息摇头。

玻璃碎裂的瞬间,他还是捕捉到合金弹头被林峰劈成两半。

也在同时,玻璃粉碎中,将两个人的视线都模糊了。

“走吧!”

铁头丢掉了烟头,转身离开。

“走喽!”

长风吹了一口口哨,手在狙击枪上划过,再次变成了一堆零件,被他装在小提琴箱子里面。

“混蛋!”

对面的林峰,看着玻璃从视线中坠落下去,对面却空空如也的天台,脸色都阴沉下来。

这鬼龙的人,三番五次的狙击他,真的当他是吃素的。

“月初,老子要将你们一网打尽。”

林峰心中冷笑,手中的军刺消失不见。

看着一边脸色发白的周柔,安慰着:“没事了!”

“林哥哥,他们是?”

周柔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这两天了,连续两次被人暗杀,她的心头晃动不安起来。

看着她眼中的恐惧,林峰有些过意不去的说着:“他们是针对我的,离我远一点就安全了。”

“不……”

哪知道这话一出,周柔却倔强的说着:“我不怕。”

林峰有些诧异,因为他真的发现,这个女人此时好像真的不怕了。

眼神中的恐惧没有了,就是神色也变得坚定无比。

另一边,张衡从医院出来,直接跑到了钱家。

在还没有进门时,就开始哭丧起来:“钱少,你要给我做主啊!”

“额!”

冲进去的张衡,看着躺在床上和木乃伊一样的人,有些错愕的说着:“这是钱少的床,你是谁?”

“混蛋!”

张衡听到熟悉的声音,从这个木乃伊的嘴中吐出,当下就打了一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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