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保护其四

出了通道口是门前大厅,瓦尔基里借着墙壁的掩护往那边看去,他瞳孔一缩,在门前大厅的央,站着一个小小的身影。..他正面对着大门,身穿着破破烂烂的大一码病号服,从宽松的衣服里伸了细瘦的四肢,从手里垂下一串挂绳,面那颗像结晶柱体一样的灰蓝色物品,起它苍白的主人还要夺人眼球。

瓦尔基里,看门口。兔子提醒道。

他看向那扇目测高五米,宽四米的红黑金属门,心想:那是通往地下的大门,可是为什么没有开呢?

不是,你看看门前的那根立柱!

视线下移,瓦尔基里注意到在门的左侧没多远,有一根和大门配色相近的红黑立柱,除了红色和黑色,他还看到了一些灰蓝的凹槽,从柱子顶端一直延伸到地。他的目光追随着这些平面要稍微低一些的凹槽,发现它们离开立柱后,无一不通往后面的大门。

保守估计这立柱是操作开门的地方,他这么想着,但是面似乎没有钥匙,假如面有秘钥的话,估计这些凹槽会亮起来?

然后他将目光定在那人手里的吊坠,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这结晶柱体有自己的一个巴掌这么大,看去很适合当秘钥的样子。

瓦尔基里皱眉,那苍白的小个子一动不动的,在这种环境衬托下显得异常诡异,该不会它是传说的甲型吧?

抱着这个想法,本来处于观望状态的瓦尔基里更加不敢轻举妄动了。

【你想在那里蹲多久呢?】随着清脆的笑声,有谁在瓦尔基里耳边悄悄说道。瓦尔基里捂住自己的耳朵,惊疑不定地看向趴在肩的兔子,对方慢慢摇摇头——不是她说的。

那只有一种可能了,两人同时看向场地央的那个小身影,对方依旧没有动弹,看去好似与他完全无关一样。

【怎么了?你在害怕我吗?】声音又出现了,离得非常近,可明明那人在自己十多米远处站着呢,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大概和它的能力有关,瓦尔基里,小心,那是甲型无疑了,但是在看到其身的核心前,我没办法判断它究竟是哪个级别的甲型。

要如何才能看到?瓦尔基里想起之前和虎式战斗的时候,是将虎式的尾巴切断后,它背后的护甲打开,才看到了它的核心,那甲型肯定也有类似的设定。

和乙型的不一样,甲型们掩藏自己核心的手段各有不同,毕竟它们已经到了能完全独立思考,具有常人智力水平的阶段了。

【哎呀,背着兔子的先生,你要是不过来的话,我把这个钥匙给毁掉咯。】站在场地间的甲型终于动弹了,它举起自己抓着吊绳的手,在空摇了摇。

果然那是秘钥吗?瓦尔基里眉头一皱,这甲型和兔子说的情况不一样,它似乎是在守着这大门,而不是将大门打开,它甚至扬言要毁去钥匙,不知是真的有这种想法,还是只是狡猾地想逼自己出来。

但无疑,甲型都已经发现他了,再躲着没有必要。瓦尔基里从墙壁的阴影处走出来,他没有贸然往对方那里冲,而是站在通道前刚好能让彼此目光相对的地方停住了。

甲型转了过来,瓦尔基里看到,除了脸那个怪的笑脸面具以外,从身形看,对方和瘦弱的小男孩没有什么区别。

或许这个记忆原来的主人在虚相对应的年代里,长成这幅模样吧?

小男孩嘻嘻笑了起来,瓦尔基里发现这笑声,和之前出现那条腿的时候的笑声非常相似,那时出现在眼前的不是千千,而是他吗?

【你好,闯入者,让我猜猜看,你来这里是想要去贝露米利尔大人那里吧?】说着他举起了自己抓着秘钥的手,【哎呀,这可麻烦了,通往大人的大门钥匙在我这里,你想要怎么拿到它呢?】

说起话来也很连贯,条理清晰,和之前遇到的那些只会嚎叫或者根本不会发声的怪物完全不同。

【贝露米利尔是谁?】这个名字他听都没有听过,一路也没有看到类似的名字出现在信息。

甲型又嘻嘻笑了起来,他双脚一踮,居然缓缓漂浮在了空,手里的秘钥也在掌心之浮动:【你可真有意思,为了往下走废了那么多功夫,却连自己的目标叫什么都不知道吗?】

瓦尔基里眉头一紧,难不成他是在说核心吗?这里的核心叫那什么贝露米利尔?不是千千吗?

【我们的女王,我的公主,被困在这地底深处无法动弹的神,贝露米利尔大人,怎么样,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要是你是在说虚的核心的话,没错,我是要前往那里。】

甲型的脸被面具遮挡,看不清表情,但是有那么一瞬,瓦尔基里感觉到了对方的不悦,紧张地暗暗拽紧了自己的锁链。

【你们这些闯入者真是没有礼貌,总是跑进来不说,还用那么无趣的名字来为我们的女王命名。】甲型在空兜了个圈,抛着手里的秘钥说:【我的名字叫米歇尔,闯入者,你还没有回答我的一个问题。】

瓦尔基里向前一步,伸出手说:【如果我请求你,你会将那个秘钥借给我吗?】

自称为米歇尔的甲型愣了一下,大笑出声:【哈哈哈哈!你还真是与众不同,你是在向我,向一个潜在的危险敌人做出请求吗?】

【对,如果可以,我不希望与你战斗,我的目的是见她一面,弄清楚一些事情,会离开。】

【不不不,你们这些闯入者狡猾的很,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米歇尔摇摇头,他在这个空旷的大厅里四处飘动着,一边飘还一边打量瓦尔基里两人。

半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拍了一下手:【对,请求,你要请求我的话,只要付出代价,我会帮助你,怎么样?】

瓦尔基里。

先听听它要玩什么花样。

【你要什么?】瓦尔基里沉声问道。

对于瓦尔基里的配合,米歇尔看去很高兴,至少它的肢体语言是这样表达的。它在空翻滚、旋转着,来到瓦尔基里面前,瓦尔基里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米歇尔绕着瓦尔基里飘动着,似乎在打量他,然后它双手一敲,说:【不如你把这个兔子玩具让给我?一路我看它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瓦尔基里感觉兔子捏紧了拳头,他摇摇头:【如果这个是你的条件的话,恕我不能答应你,她不是玩具,是我的朋友。】

兔子说甲型性情暴力又善变,被拒绝的话,会不会暴起进攻?瓦尔基里回答完后,两人都暗暗做好了防御的准备。

可是米歇尔并没有生气,不如说它并不在意这些问题,被拒绝后也只是在空转了一圈,退后发出【唔~】的声音,没有说话。

他到底想怎样?攻击?还是能继续对话?瓦尔基里和兔子紧盯着对方不放,试图解读米歇尔的每一个小动作。

【真可惜,那我再想想,麻烦死了……】米歇尔盘着腿,用手支着自己的下巴,好像真陷入了沉思。

意料之外的好说话?瓦尔基里愣住了,但是兔子提醒道:不要放松警惕,有些甲型还是挺狡猾的。

【有了!】米歇尔直起身子,他晃荡着双脚,浮空踱步着,时不时还跨起了正步,【你回答我一个问题,要是答案满意的话,我放你过去。】

瓦尔基里皱眉,一个问题,能将他这个敌人放过去,这问题里肯定隐藏着什么陷阱。

兔子,虚里存不存在什么,口头的话语能有实际约束力的规矩?

兔子愣了一下,回答道:你这是……看小说看多了吧?哪有这么玄幻的事情?至少我得到的献里没有这样的记载。

【我要问咯~】米歇尔打断了两个人的交流,说道:【我想问的问题其实很简单,闯入者,告诉我,为什么我们的女王想要你?】

想要他?瓦尔基里硬着头皮回答道:【她是想吃了我然后获取……】

然而他还没有说完,米歇尔大笑着打断了他:【不不不,肯定还有别的原因,别的更加重要的原因。】它来来回回地在瓦尔基里面前踱步,【大人向我传达了这样的命令,她想要你活着……嘻嘻嘻嘻嘻……活着呢,到达她的面前。假如她只是单纯的想吞噬你身的力量,直接叫我吃了你,然后再赐予我死的神秘,赐予我融合的荣光,不也是一样的吗?】

瓦尔基里从对方的话里听到了和兔子所说情报矛盾的信息,不由得开口问:【你说,她命令你……可是你们甲型不是都想要打倒她,夺取核心的位置吗?为什么你还要听从她的命令?难道……你被同化了?】

【闭嘴。】米歇尔突然猛冲到他面前,探头贴近他,那笑面看去阴森可怖,但是他盯了瓦尔基里数秒,又退了回去,好像自己没有胁迫过对方一样,又悠悠闲闲地迈开了步子慢慢兜圈,【啊啊~要是我能读懂大人的想法,哪里还需要问你呢?】

刚刚的那一下,像是狠狠抓了瓦尔基里的心脏一般,让他痛得弯下了腰。兔子用心灵感应急急询问着状况,他也只能勉强挤出句还好,说不出更多话来。

米歇尔对自己“客人”露出的痛苦表情视若无睹,它继续说着:【不过既然你是大人想要得到的东西,那我耐心地和你解释一下吧,免得你一会还要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情来。

对于我们来说,去往大人那里,是一种荣耀,无论是我们吞噬了她,还是她吞噬了我们,都是一样的意思,在那以后我们会融为一体,从神那里得到永恒的祝福,再也不会分离。】

米歇尔的声音愈发的轻了,高高飘起,像是在说着什么非常美好的事情一样,【我和那些粗鲁的家伙可不一样,他们总想着自己霸占贝露米利尔大人,而我,我想要的,是被贝露米利尔大人需要,被贝露米利尔大人拥在怀里,让她赐予我死的神秘,让她赐予我永恒……神的祝福?我不需要这种东西,我要的是她的祝福!她的垂怜!】

突然间米歇尔的声音变得尖利起来,它冲到瓦尔基里面前,指尖戳向他的鼻子:【但是!你!】瓦尔基里想要后退,但是他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而好不容易缓过来的心脏再次猛烈跳动起来,其还伴随着疼痛感。

【你!你让我失去了这次绝佳的机会!】它一把扯下自己的衣领,露出里面蓝色火焰状的标记,【都是因为你!贝露米利尔大人给了我骑士的标记,因为要出来保护你!我永远也没有机会和贝露米利尔大人融合了!只要贝露米利尔大人还呼吸着,哪怕只有一秒钟,我都要以骑士的身份这样活着,只能看着贝露米利尔大人将那种崇高的赞美,赐予那些前来抢夺的莽夫!这根本不是我的愿望!】

米歇尔另一只空着的手指着那圈火焰,然后它青筋暴起,整只手掌被涨大了一圈,青灰色的指甲变得又长又利。米歇尔似乎想要用手将那块标记给挖掉,但是每每指甲尖点到那块肌肤时,又像是被什么制止了一样,生生顿住。

【算我想自寻死路,也不可以!我只能等着,等着他人来处决我!能给予我死亡的只有贝露米利尔!只有她可以!我只要她!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米歇尔眼见自己的的动作被制止,暴跳如雷,朝着瓦尔基里拼命挥动着双手。

咔擦咔擦……瓦尔基里听到了这样的声音,同时还伴随着兔子吃痛的闷哼声,在疼痛,他抬起头,发现本来隐形的护盾现在显现在眼前,而且面的裂痕越来越多。

兔……他抬起头,将自己的锁链聚集起来,试图抵抗对方开不见痕迹的攻击。可是脆脆的破裂声依旧在不断的响起,瓦尔基里急了,对方发狂一样的攻击没有减弱的迹象,但是兔子看去像是越来越撑不住,长此以往护盾失效只是时间问题。

这可不行,面对实力差距大的敌人,兔子的盾是唯一能提供喘息机会的东西,失去了它几乎等于失去一切……更何况这才是瓦尔基里第一次遇到的甲型。

想想办法,好好想想办法……或许他应该尝试安抚对方,而不是继续激怒?兔子不是说了,这些暴躁的记忆体只要掌握了安抚的办法,那能……

它到底想要什么?

【不按照她的要求把我带过去真的好吗?

咔擦咔擦……瓦尔基里听到了这样的声音,同时还伴随着兔子吃痛的闷哼声,在疼痛,他抬起头,发现本来隐形的护盾现在显现在眼前,而且面的裂痕越来越多。

兔……他抬起头,将自己的锁链聚集起来,试图抵抗对方开不见痕迹的攻击。可是脆脆的破裂声依旧在不断的响起,瓦尔基里急了,对方发狂一样的攻击没有减弱的迹象,但是兔子看去像是越来越撑不住,长此以往护盾失效只是时间问题。

这可不行,面对实力差距大的敌人,兔子的盾是唯一能提供喘息机会的东西,失去了它几乎等于失去一切……更何况这才是瓦尔基里第一次遇到的甲型。

想想办法,好好想想办法……或许他应该尝试安抚对方,而不是继续激怒?兔子不是说了,这些暴躁的记忆体只要掌握了安抚的办法,那能……

它到底想要什么?

【不按照她的要求把我带过去真的好吗?

咔擦咔擦……瓦尔基里听到了这样的声音,同时还伴随着兔子吃痛的闷哼声,在疼痛,他抬起头,发现本来隐形的护盾现在显现在眼前,而且面的裂痕越来越多。

兔……他抬起头,将自己的锁链聚集起来,试图抵抗对方开不见痕迹的攻击。可是脆脆的破裂声依旧在不断的响起,瓦尔基里急了,对方发狂一样的攻击没有减弱的迹象,但是兔子看去像是越来越撑不住,长此以往护盾失效只是时间问题。

这可不行,面对实力差距大的敌人,兔子的盾是唯一能提供喘息机会的东西,失去了它几乎等于失去一切……更何况这才是瓦尔基里第一次遇到的甲型。

想想办法,好好想想办法……或许他应该尝试安抚对方,而不是继续激怒?兔子不是说了,这些暴躁的记忆体只要掌握了安抚的办法,那能……

它到底想要什么?

【不按照她的要求把我带过去真的好吗?

咔擦咔擦……瓦尔基里听到了这样的声音,同时还伴随着兔子吃痛的闷哼声,在疼痛,他抬起头,发现本来隐形的护盾现在显现在眼前,而且面的裂痕越来越多。

兔……他抬起头,将自己的锁链聚集起来,试图抵抗对方开不见痕迹的攻击。可是脆脆的破裂声依旧在不断的响起,瓦尔基里急了,对方发狂一样的攻击没有减弱的迹象,但是兔子看去像是越来越撑不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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