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你这一跪还算心诚,我就传你淬火法的要领,至于你最后能不能掌握,那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说完,叶天手指一点,一道信息打入了步淘的脑海之中。
一阅读脑海中多出来的信息,步淘惊喜如狂。
“多谢,多谢,多谢。”
步淘连连感谢,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淬火法,这是他们炼器界的一门高级炼器之法,他一直都很是渴望,现在,他终于是得偿所愿了。
“恭喜步大师,贺喜步大师。”
冯正雄等人给步淘道贺,之前,他们就见识过叶天使用淬火法炼器,那等手法,即便是他们这些外行人也都是叹为观止,现在步淘也得到了这门技法,那么,他今后在炼器上面的能力必定是突飞猛进,到那个时候,恐怕他们云水商会都得仰仗他了。
“这个老家伙。”
康居看着步淘,很是羡慕,如果早知道叶天会传授他技法,那么他也应该跪下来,恳求他传授炼丹之法,能炼制三品丹药的人,必定也是掌握了很多惊世的技法。
“混账东西,给我滚出来。”
突然,一个暴喝声从外面传了进来,如同九天怒雷炸响,滚滚震动。
所有人都是震惊抬头,望着外面,他们都能感觉到一股异端骇人的力量,这一股力量,比起先天境九重天巅峰强者,都还要更加的强悍,更加的恐怖。
地武境强者。
“金沧,你发什么神经?”
冯正雄怒喝一声,身体一震,庞大的元气,从他的身上涌了出来,刹那间席卷了整个宫殿。
金沧?
叶天眉头一皱,金沧是沧澜谷谷主的名字,再联系到这一股庞大的能量,不难猜测,来人是为他而来的。
片刻之后,一位头戴金冠的男子出现,在这名男子的身上,震荡着雄浑的元气,如同滔天巨浪一般,气势冲天,骇人至极。
金沧目光一扫,落在了叶天的身上,瞬时大怒。
“小子,这一次我看你还能躲到哪里去?”
说完,庞大的气势席卷而出,辐射而开,朝着叶天冲了下来,排山倒海一般。
但是,还不等他的力量到达叶天这里,另外一股超强的力量便是爆发了出来,也是汹涌而出,阻挡了金沧的力量。
“金沧,在我云水商会放肆,谁给你的胆子。”
冯正雄冲了起来,气势汹汹,滚滚如火。
金沧道:“冯正雄,如果你识相,那就赶紧把这小子交出来,否则,本座今天就踏平你们云水商会。”
“好大的口气。”
冯正雄也不是什么好惹的,听到金沧的话,并没有退缩,周身的气势反而更加的盛了,莫说叶天现在是他们的客卿,就算他与他们云水商会素无瓜葛,他也绝对不可能把他交出去的。
金沧道:“冯正雄,你真要与本座作对?”
冯正雄喝道:“金沧,究竟是你要跟我们云水商会作对,还是我要跟你们沧澜谷作对?”
金沧不想跟冯正雄浪费唇舌,道:“冯正雄,你把这小子给交出来,这小子杀我沧澜谷大长老,我沧澜谷与其不共戴天。”
冯正雄道:“叶小兄弟现在已经成为我们云水商会的客卿长老,你要动他,那就得问问我冯正雄的意见。”
“区区客卿长老,本座倒是要动一动看看。”
金沧大喝一声,满脸的不屑。
然而,就在这时,步淘站了起来,冷冷道:“金沧,你们沧澜谷真是翅膀长硬了,连客卿长老都看不起了。”
“步,步大师。”
看到步淘,金沧一惊,之前他还没有注意,步淘也在这里。
步淘道:“既然你们沧澜谷看不起客卿长老,那我步淘就宣布,退出你们沧澜谷,以后,你们沧澜谷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身为炼器师,步淘的身份极其尊贵,不仅仅在云水商会里面挂了个客卿长老头衔,在沧澜谷和天鹰堡这两大势力之中,也同样是挂了客卿长老头衔。
“什么?”
金沧脸色大变,步淘退出他们沧澜谷,不再是他们沧澜谷的客卿长老,这是他所万万没有想到的,而且,他还知道,步淘的退出,不仅仅是退出他们沧澜谷这么简单而已,而是他们沧澜谷与整个天宇城炼器界都是划清了界限,以后,他们沧澜谷要想再炼器什么的,那就难如登天了。
但是,对于他来说,灾难似乎才刚刚开始。
康居站了出来,道:“金沧,老夫也退出沧澜谷,从此,你们沧澜谷的一切都与老夫无关。”
听到这话,金沧浑身一震,险些从天空中直接栽倒下来,没有想到,在步淘之后,康居也是跟他们沧澜谷断了关系,和步淘一样,康居也是有着特殊身份的人,他是一名炼丹师,炼丹之术非常的高明,在他们天宇城炼丹界之中,属于是绝对的权威,他跟他们沧澜谷断绝了关系,那就基本上是整个天宇城炼丹界跟他们沧澜谷断了关系,如此的话,他们沧澜谷就连丹药也都弄不到了。
“哈哈哈,金沧,看来你们沧澜谷现在是众叛亲离了啊。”
冯正雄哈哈大笑,丹药和灵宝,这是提升实力很重要的基础性资源,无论哪一个势力,都是不可或缺,一旦缺了,那么实力将会大受影响,沧澜谷实力减弱,这正是他所乐于见到的。
金沧目光阴沉,面目狰狞,恨不得把冯正雄给活活的撕了,都是这个家伙,害得步淘、康居两人同时退出了他们沧澜谷,让他们沧澜谷损失惨重。
“冯正雄,今日之事,我沧澜谷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冯正雄不理会,放狠话,谁不会啊,但是有用吗?
这时,金沧的目光转向叶天,冷冷道:“小兔崽子,不要以为有云水商会给你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只要你敢踏出云水商会一步,本座必定教你后悔终生。”
说完,金沧身影消失不见。
叶天耸耸肩,满不在乎,区区一个沧澜谷,他还从来没有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