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御膳房门打开,乐莜莜双眼下意识闭上,随后缓缓张开眼只见布公公惊慌失措地冲向她,“莜莜,你有没有事啊”

然乐莜莜缓缓摇了摇头,身子往外依靠的瞟了一眼守在门口的蓝塚,蓝塚望满身血迹斑驳的乐莜莜湛蓝色眸中闪过一丝不忍,然他只能守在门口静默地看着她。

古光一下将地上的乐莜莜一举抱起,惊地乐莜莜连忙环抱住他,“四皇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古光冷笑一声,“我这是做什么你觉得我在做什么”

乐莜莜眉头一皱欲想从古光怀里跳出来,却万万想不到古光竟然一手扣在她的伤口上。

她痛到倒吸冷气眯着眼睛看着他,脸色霎时间的苍白让布公公诧异问道:“莜莜你伤的那么重,还是让四皇子送你去太医院包扎吧”

“好吗”古光美貌一挑邪魅地看着她,但他手中的力道却不怜香惜玉反而越加大力扣在她的伤口处,乐莜莜为了保命不得不向古光的变态行为低头,“好”

她看着古光宛然一笑,抱着她转身往御膳房走去却吩咐道:“蓝塚,将这猪婆龙送去太和殿,让父皇、太上皇、太后娘娘看看天历国送来的贡品。”

徐寒猛然将御膳房大门拦住,“四皇子,你要将莜莜抱去哪里”乐莜莜看着忽然冲出来不怕死的徐寒,心中不由一动但她为了不让古光怪罪于徐寒,双唇轻抿缓缓说道:“徐寒让开吧”

徐寒一愣,不懂地看着她,“为什么”

然这一刻科莫默默地讲徐寒推到一旁,古光倒是意外地看着两人,“想不到宫内竟然有人为了你,胆敢拦住本皇子”

乐莜莜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说道:“不然呢四皇子,若是你是有意送我去包扎的话,那请快点毕竟我伤的有点重”

乐莜莜瞟了一眼已经被鲜血染红的整条裤子,古光低头看了一眼她脚下迈出流星步往外走去了。

路上,两人一生不吭,然古光在经过御花园的那一刻,忽然改变路径抱着她饶了另外一条路,乐莜莜虽说不是宫内人但是在皇宫内生活了三个月,最起码路她是认识。

她轻笑一声道:“四皇子,你这是迷路了”

古光笑而不语地带着乐莜莜从后面绕道了太和殿,两人站立在太和殿后面的小道上,人高般的植被挡住两人,但两人却可以透过植被将太和殿内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乐莜莜歪了歪头弩了弩眉瞟了一眼古光,“不知四皇子带我来太和殿所为何事呢”

“血已经止住了,带你来看一场好戏,你不期待吗”古光宛然一笑的,明媚地看着乐莜莜,乐莜莜扯了扯嘴角看着光影斑驳地落在古光身上说道:“我比较期待我等下还能不能下地走路。”

古光轻笑一声,重新调整好抱住乐莜莜的动作,“看”

乐莜莜顺着古光的话看向太和殿内,她只见蓝塚带人将一架担架抬上,随后礼貌性地禀告几声后。

忽然掀开盖着担架上面的白布,众人被血迹斑驳的鳄鱼吓地皆是愣住,而一个身穿金色亮片长裙的少女更是夸张地抱着酒壶虚弱地摔进夜炎怀里瑟瑟发抖,“嗯阿夜怀里香软在怀,他真是好艳遇啊”

乐莜莜轻笑地古光,“王爷生的如此英俊潇傻更是一方战王,战绩累累地征战沙场的英雄,自然多桃花靠近他的,但他会驱赶走这些烂桃花的。”

要是说起她对的夜炎的信任从何时而起,那就只能追溯到她被逼亲的那一个夜炎,亲自救走了她不知,还一一作出她告诉他的一切事情。

古光冷笑地看着乐莜莜讽刺道:“乐莜莜,你真好笑”乐莜莜不由一愣,愕然转头看着古光,冷言道:“你说什么”

古光忽然勾起笑意,“你看,按照往日阿夜定然将怀里的女人一手推开,可现在却香软在怀而不舍放手”

乐莜莜缓缓扭过头看着夜炎,去万万想不到夜炎的冰山脸竟然化开,言笑晏晏地跟着怀里少女交谈起来。

随后更是被少女邀请站起共跳一舞,乐莜莜不由地握了握拳头,但脸上的笑意缓缓扬起,“那又如何”

“嗯”古光疑惑不解地看着怀里的乐莜莜安静道不对劲,“难不成你见得别的女人在阿夜怀里不怕阿夜对你恩情有所削减”

乐莜莜浅笑地松开拳头,笑靥如花地看着古光,“有何惧怕,我与他只不过是主子与厨娘的关系,要是四皇子你能给我更好的待遇,说不定我会选择去你宫内做厨娘”

古光眉头一皱但下一刻忽然一松轻笑着抱了抱怀里的乐莜莜,“嗯乐莜莜为何你会这么有意思呢”

乐莜莜冷笑地白了一眼答非所问的古光,“莜莜一直有趣,更是一个拜金的女子,毕竟亲手赚回来的钱自然是最好的。”

古光转身抱着她继续往前走道:“莜莜,既然你这样将自己与阿夜撇清关系,是不是在告诉本皇子你是可以请到本皇子身边咯”

乐莜莜多看了一眼太和殿内的夜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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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莜莜恍然大悟地看着夜炎,“倘若王爷你出去参与这一场夺嫡,那么战王府也被牵扯进这一场夺嫡大战。但是我还有一点为何陛下如此惧怕太上皇和太后归来他们归来不好吗”

夜炎轻笑抖了抖衣袍缓缓睁开黑眸,“为何不惧怕倘若太上皇与太后随便立下并非他心目中的储君,更甚两人不满陛下当下政绩而拉他下马,你觉得一个拥有天下权利的男人能容忍如此大的威胁存在”

乐莜莜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这一场深宫斗幸好你不参加,不然我不知道怎么就死在宫内了。”

然而夜炎却嗤之以鼻一笑道:“你以为你逃脱了吗如今那一对饕餮夫妻看中了你,定然会让你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面大放光彩,捧你上天。”

乐莜莜脸色不由一僵,僵硬问道:“你说什么”

“转移注意力,方便他们行事”夜炎言简意赅地说完后,转身跨出门槛。乐莜莜猛地一下拽住他的衣袍,“你先别走”

夜炎看了一眼天色缓下步子,“还有什么事情”

乐莜莜狗腿子的微微一笑,“你别说一半不说一半啊爽快点,告诉我该怎么做,不然到时候又要临急抱佛脚,容易留下收尾让你帮我殿后啊”

夜炎望着乐莜莜地宛如煮熟的狗头般僵硬,毫不客气地弹了一下她的脑袋,“该提点已经提点了,若是现在还不明白就出去转转”

夜炎稍微用力抖开乐莜莜的双手,转身疾步离开。最后消失在乐莜莜的眸子中,她不满地转过看着几人,不她看着人与狼恢复道往日里喝水不放井水的和谐场面。

她不由地转了转眼睛,脑中想到一个办法却在小狼掉落一个猪骨而引起起亚黑狼跃起争夺从而发生内斗而打消了。

乐莜莜无奈地看转身离开,装睡的夜天罡缓缓睁开眼睛,扭头望着瞧着二郎腿的杨成,“不知道少城主有何看法”

杨成若有意思地看着走远的乐莜莜,“我娘的收尾倘若用到我,自然义不容辞,不过”

怪哉抖了抖袈裟走到两人面前,“不过,对于莜莜来说这是福还是祸全凭她自己的本事”

夜天罡听着两人的话眸子不由地沉了沉声音压低而嘀咕道:“乐莜莜,你到底是什么人”

战王府外:

乐莜莜刚踏出战王府便看见一名从未见过的丫鬟激动地跑向停在战王府隔壁的马车,她站立在门口眺望着那辆马车,马车主人迟迟未出现。

乐莜莜吩咐了一声守门的将士将那一辆不愿意相见人赶走,而马车缓缓动起行到战王府正面。

她放下手中的玉牌,淡然地看着马车的门帘被人缓缓掀开,乐莜莜凝神看向马车内,意料之外地望着麝敏惠,麝敏惠朝乐莜莜招了招手,可乐莜莜并非傻子。

麝敏惠想不动声色将她请走,但是她岂会让她有这个机会,她愣是装作看不见转身离开,麝敏惠急地跳下马车,小步冲向战王府。

奈何被战王府的两个将士拦住,麝敏惠看着慢慢走远的乐莜莜喊道:“莜莜姑娘,我是麝敏惠啊”

乐莜莜端着架子转身言笑晏晏地看着麝敏惠,朝着两个将士挥了挥手,“不知麝小姐来战王府做什么呢若是找王爷的话,那就真的不巧了王爷刚出去”

麝敏惠抿唇摇头,“此番前来,我并非要王爷。”乐莜莜索性装傻装到底问道:“那找谁呢”麝敏惠咬犹豫许久咬了咬牙说道:“此番前来,我找的是你”

乐莜莜眉头一挑,惊讶问道:“哦找我不知有何事情呢”

“此地不适合谈话,能随我出去一趟吗”乐莜莜脑中灵光一闪,回想起之前麝敏惠向她求救,她颔首低下头玩弄起玉牌,一脸漫不经心地考验着麝敏惠的耐性。

麝敏惠看着乐莜莜在此不吭声,咬了咬牙说道:“我知道莜莜姑娘如今身份显贵,倘若外出容易找人绑架,那可有地方方便你我说说话”

麝敏惠警惕看了四周,谨慎地让乐莜莜不由提了一份警惕,她半转身子朝着麝敏惠做出一个“请”的动作后,朝外面的将士吩咐道:“近日有许多的闲杂人等扰了王爷的清净,若是看见战王府门外鬼鬼祟祟的人那就抓了交给裕丰吧”

两名将士面面相觑地看着乐莜莜反问道:“莜莜姑娘,这命令可是王爷或者老王爷下达”

乐莜莜面对忽如其来的询问,甚是觉得打脸。她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冷声说道:“你们觉得呢”

两名将士纷纷朝着乐莜莜一拜不再询问什么,乐莜莜看了一眼麝敏惠说道:“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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