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还在继续。

慕湛尘蹬掉脚上的鞋子。

只穿着袜子,抱着小姑娘朝卧室走去。

关心全程配合。

心脏紧张的要跳出来。

又忍不住的期待。

馋了一年多的男人,终于要吃到嘴里了。

单手开门,慕湛尘把关心放在床上。

后背接触到柔软的床褥,让关心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回应也越发热烈。

慕湛尘不紧不慢的吻着。

卧室里,气氛正在渐渐升温。

屋里开了暖气。

身上的毛衣开始显的累赘又多余。

关心觉得燥热,也不知道是身上热,还是心里烧出来的热。

不安的扭着身子,毛衣的衣摆被蹭起来,露出腰上一节白皙的皮肤。

慕湛尘眸色暗了暗。

按住她卷起来的毛衣衣摆。

薄唇移到柔嫩的脖颈处,牙齿轻轻剐蹭一下。

感受到小姑娘一瞬的颤栗,满意的微微抬头。

贴在耳边,气息吹拂到小姑娘耳垂上。

“哥哥行不行,等结婚你就知道了。在这之前,你敢找小白脸,哥哥就打断他的腿。”

“打断谁的腿?”

此情此景,关心没办法正常思考。

只下意识的顺着慕湛尘的话接下去。

低笑一声,一股热气拂过耳畔。

男人清润的嗓音醇厚性感,别样的撩人,“你找谁,哥哥就打谁。”

至于小姑娘。

教训一顿就好了。

下不去手。

关心撇撇嘴,还没来得及说话。

就感觉身上的热源离开。

骤然远离的温度,让她迷蒙的神智有片刻清醒。

不满他的突然抽身,关心抬眼。

水润的眸子里,染上不悦。

下一秒,只觉得脚上一轻,两只鞋都被人脱了下来。

男人修长漂亮的手上,拎着从她脚上脱下的两只鞋。

清风霁月,清隽挺拔。

“早点睡吧。你现在,还小。别再打歪主意了。哥哥的清白身子,是要留到新婚之夜的。”

见关心看过来,慕湛尘嘴角弯起勾人的笑。

低缓的嗓音,裹着几分缱绻,越发勾人。

像一只男狐狸精。

充斥着勾人的气息。

却吃不到。

然后,关心就看着那个刚才还在她身上点火,吻的难解难分的男人……

提着她的鞋子走了。

还贴心的给她带上了房间的门。

草!

从床上坐起来,关心瞪着紧闭的门扉看了半晌。

那道门,始终没有再次打开。

老男人挺会玩啊。

箭在弦上,还能忍下来。

这还算个男人?

关心抿唇,板起小脸。

她生气了!

哄不好的那种。

她要是再主动和慕湛尘多说一句话,就跟他姓。

……

客厅里,

慕湛尘把从关心脚上脱下来的鞋子摆在玄关鞋柜前。

低头望着自己某处。

良久,苦笑一声。

指尖仿佛还能感觉到软腻的触感。

刚才,他拉扯关心衣摆的时候,指尖碰触到她腰间软柔。

热的有些烫人。

却又软软的,柔柔的,让人欲罢不能。

那一刻,他的理智几乎焚烧殆尽。

想着,倒不如随了小姑娘的意。

反正他这一辈子,就认定了她。

娶她,是必然的。

她也成年了。

是个大姑娘了。

他们订婚了。

可看着小姑娘微闭双眼,乖顺又青涩的模样。

他下不了手。

终究不是个禽兽,做不来禽兽的事情。

他不想委屈小姑娘。

哪怕一分一毫。

哪怕她心甘情愿。

他也不愿意。

婚姻,是神圣的。

是他对小姑娘一生的承诺。

在立下那个承诺之前。

他不想轻易去做任何可能会伤害到她的事情。

而且……

小姑娘瞒了他不少事情。

等两人能够真正做到坦诚以对,彼此没有任何秘密。

才是最合适的。

缓缓收紧拳头。

慕湛尘墨色的眸子里,掠过一抹晦暗。

关了灯,回自己房间冲了个冷水澡。

出来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快十二点了。

给司夜打了个电话过去。

司夜的声音是显而易见的暴躁,以及强烈的隐忍,“大半夜的,你又作什么死?我警告你,不管什么情况,我是不会连夜赶去帝都的。”

他向来作息规律,晚上十点必定上床入睡。

但因为工作性质,即使睡觉,也不敢关机。

而且,今天他刚连续做了两台手术,身心俱疲。

这时候赶去帝都,显然是不现实的。

他就不信了,帝都就没个好一点的医生?

还是说,好一点的医院,慕湛尘去不起?

慕湛尘已经很久没找他了。

这也让他轻松了许多。

之前,除了分内的医学研究工作之外。

还要经常记挂慕湛尘的睡眠障碍。

自从关心出现,他的睡眠障碍不药而愈。

后面,做了那次手术,慕湛尘似乎也没有什么不适。

大半夜的,又打电话把他吵醒。

心里难免有点打鼓。

手脚都有些发软。

“没事,就是睡不着,想起来好久没跟你聊天了。想跟你聊聊。”

相对于司夜的暴躁。

慕湛尘要显的淡定许多。

刚洗过冷水澡的他,一时半会儿睡不着。

司夜,“……”

妈的!

“你脑子有毛病是不是?我今天刚做了两台手术,需要充足的睡眠。大半夜的,你打电话过来,就为了让我陪你唠嗑?”

司夜简直要气死了。

他怎么就能可着他一个人嚯嚯呢?

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不然呢?”

慕湛尘挑眉,清润的嗓音云淡风轻。

“我继续睡,你对着手机唠吧。”

司夜没好气的撂了电话。

“只是想问一下,当年,你是怎么对那么小的小姑娘下得去手的。”

慕湛尘知道,司夜即使撂了电话,也还没有睡着。

并且,他的听觉很敏锐。

电话里,沉寂了几秒钟。

响起司夜咬牙切齿的声音,“大半夜的把人吵醒,揭人伤疤,很好玩吗?”

“抱歉。”

慕湛尘道歉。

声音轻飘飘的,态度诚恳,眉眼认真。

司夜顿了顿,掏掏耳朵,“我没听错吧?堂堂湛少,居然跟我说对不起?”

“我没有故意揭你伤疤的意思。是真的想知道。”

慕湛尘没有接他的话。

他是真心实意的求教。

小姑娘看起来实在是太过稚嫩青涩了。

他下不去手。

哪怕告诉自己,两年后,小姑娘二十岁,不小了。

可还是怕,自己到时候还是下不去手怎么办?

三年前,司夜曾经有过一段一|夜|情。

那是个高中的女孩子,十六岁的稚嫩少女。

第二天,那小姑娘给他床头留了两千块钱和一张纸条。

这件事,被司夜视为奇耻大辱。

发誓等他找到那个女生,一定让她后悔那天的所作所为。

但,

三年过去,司夜从来没有放弃过找她。

那个小姑娘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而对于小姑娘的信息,司夜知道的也寥寥无几。

他甚至不知道她是哪所学校的。

不知道她家住哪里。

只隐约记得,是个五官眉眼有些张扬,眼神却稚嫩青涩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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