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婉瑾眼里,陈江北不是土匪就是流氓,偏偏这位从小就被培养成淑女、大家闺秀的大小姐,就喜欢跟流氓耍脾气飙演技。

或许应了那句话: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脱衣服,再贫嘴我就耍流氓给你看!”

陈江北咧嘴露出一口白牙,摆出很凶恶的表情。

“哦……”云婉瑾低下头,慢吞吞的解开西装纽扣。

这时,手机铃音传来,拿出来一看,是母亲的电话,直接挂断,接着短信就到了。

“你母亲?”

“对,让我去赔龙魂投资考察团吃饭,否则以后都不用回去了。”

云婉瑾凄凄惨惨的笑了起来,要哭了的样子。

这还看个屁的病啊!

陈江北暗骂一句,上前拉住云婉瑾的手,道:“先去吃饭放松一下心情,回来再治病,从今往后,云家困不住你!”

“嗯!”

云婉瑾笑了,抬头看着男人坚毅的脸庞,默默下定了决心。

两人又回到楼下,叫胖子出去一起吃,这货不去,说是要计划俱乐部的改建,明显是把空间留给了小情侣。

吃饭什么的不必多言,如同普通情侣一样,吃的也是火锅,谁让女孩子就爱这一口。

不过回到俱乐部的,就云婉瑾一个人。

“北北呢?”

胖子没看到陈江北,赶紧询问。

云婉瑾小脸红了一下,小声说道:“他去帮我办点事……那个我去楼上等他。”

踏着小高跟一溜烟的跑去了楼上。

胖子摸着自己的脸,仰头望天自言自语:“莫非胖爷我长相太吓人?”

时间来到凌晨一点,俱乐部后门悄然开启,一道黑影摸了进来。

“谁?”

吧台边上亮起了一盏灯,胖子坐在小桌边,桌上一把西瓜刀,凶神恶煞一般。

“胖子,你干嘛呢,弄得跟黑涩会老大一样,可惜肚子大了点,破坏了你的形象。”

陈江北看到他就想笑,提着鼓胀的黑色背包来到了桌边。

胖子看清楚陈江北,抹了把汗说道:“北北,你可回来了,天黑之后后门来了一伙人,把外面的打手都给弄走了,弟妹又在楼上,我觉得不对劲,就在这守着。”

说完从吧台里拿出两听啤酒,扔给陈江北一个。

“别担心,龙阁的人。”

陈江北笑道,眼神深邃。

“龙阁的人已经到了?”胖子看看周围,声音很低。

“不用小声,我在这,龙阁弟子不会轻易靠近。”

陈江北举起易拉罐与胖子碰杯,“我没接少阁主令牌,他们身份尴尬。”

胖子也灌下一口酒,“为啥不接令牌?”

“接了令牌,有些事我会身不由己。”陈江北淡淡一声。

胖子明白了,也就不再追问这件事,喝完了啤酒,回去一楼收拾出来的房间睡觉。

陈江北对他说道:“胖子,谢谢。”

除了过命的兄弟,谁还会在可能出现危险的时候,毅然决然的为你守着家人?

“谢个毛线,回头我有女人了,你也得帮我守着!”胖子喊了一句就进屋了,关上了门。

此时,天都市东南方十几公里外的公海上,一条两三百吨的渔船停了下来,几个身穿黑衣的男人出现在甲板上,观察周围,不见灯光,就从船舱里搬出一个装有重物的木箱。

“扔!”

为首的男人冷漠一声。

其他人马上就把木箱扔进了海里,木箱很快沉入海中消失不见。

“段老大,咱们这是帮少阁主做事吗?”一个黑衣男子问道。

“闭嘴!”

为首的男人呵斥道:“这点小事不用少阁主吩咐,你们也不要抱着其他心思,身为少阁主卫队的成员,为主分忧,是分内之事。”

其他人连忙躬身称是。

渔船重新发动,驶向西北方隐约的灯火。

天都市一霸赵海丰,人间蒸发。

……

俱乐部内,陈江北来到二楼办公室,敲响了房门。

“谁……进来吧。”

云婉瑾的声音透着紧张。

推开门,陈江北发现亮着灯的办公室里没人,通往卧室的门是虚掩着的。

“你干嘛呢,我把户口本给你偷出来了,还不出来看看?”

背包放在椅子上,从里面拿出一口小号的电锅,还有好几包中药。

卧室门开了,探头了一个小脑袋,对陈江北的背影嫣然一笑,妖精一般精致的小脸上挂着红晕,及肩的秀发垂在一边。

云婉瑾扭捏的走出来站在门口,身上就一件衬衣,堪堪遮挡住臀部,如玉般的双腿修长笔直。

明眸望着忙碌的男人,眨啊眨的情意流转。

陈江北配好中药,端着锅转身就出了办公室,自始至终没看一眼卧室门口的美景。

这一刻,空气几乎要凝固了。

“死直男!”

云婉瑾愤愤骂道。

本打算给凑流氓一个惊喜,结果呢,自己被气够呛。

把心一横,她干脆倚着门框,气鼓鼓的等男人回来。

大约一分多钟,陈江北端着装满水的电锅回来了,进屋就开始忙活着给电锅插电,设置时间,再检查一遍。

忙完了,他才站起身,回头看向卧室门。

“我去,你怎么没穿裤子?”

陈江北吓的一趔趄,还以为遇到了妖精。

再看,发现是云婉瑾,顿时皱眉:“十月底了,天气很凉,你又是个病人,干嘛不穿裤子?”

小脸嫩红的云婉瑾酝酿着情绪,一听这话,眼前一阵发黑,险些晕过去。

“我不冷!”

气的长腿在发抖。

陈江北眉头又是一紧,道:“不冷就可以不穿裤子了,你们女人真奇怪。”

云婉瑾真的要气晕了,三两步来到陈江北面前,推着他坐在沙发上,接着就要往男人身上爬,结果被推开,跌倒在沙发上。

还好没有真的不穿裤子,不至于被看光光。

“你这又犯什么病了?”

陈江北一脸老医生的表情,抓住云婉瑾的手腕探脉。

脉象没有太大问题,还是思虑过度导致焦虑,引发了月经不调……

“我草你傻啊?”

咽不下这口恶气,云婉瑾腾地一下跳起来,跨坐着在男人腿上。

“你……”

“闭嘴!”

云婉瑾霸道起来,把陈江北面对敌人时的摸样学了个十足十。

“晚饭前我妈发的短信,你还记着吧,她不让我回去了,那我就做的彻底一点,今晚我就让她知道,我云婉瑾是你陈江北的女人!”

说完就要脱男人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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