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云,去外头把泉城的野狗都给我寻来,今日我们就做做善事,犒劳一下全城的野狗们。”苏晁眼中都是阴森之意,今天就拿这些刁民喂狗去。
“你们敢,我乃五品同知,我爹是同州知府,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们要是动她,你们别想活着离开泉城。”冯嘉良又将那颗官印拿了出来,耀武扬威道。
司马霆走到冯嘉良面前,一把抢过冯嘉良的官印,看了一眼,直接下定论,咬定是个假的。
“你是五品同知?你是哪一年的进士?朝廷有明令,官印非私人物品,需留在府衙办公使用,你胆子不小,竟敢拿一颗假印出来招摇撞骗。”
司马霆握住那官印,狠狠地往冯嘉良脸上戳过去,官印上残留的红印立刻印到了冯嘉良的脸上。
“你这厚脸皮,盖戳最合适了。来,小爷给你盖满了,你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同知了。”司马霆笑道。
冯嘉良没有武功,在司马霆面前毫无招架之力,躲闪之下,脸上依旧被盖满了红章,还被司马霆一下推倒在地。
冯嘉良身后那群家丁早就被人控制在地上,冯嘉良毫无反击之力。
“放肆,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如此羞辱我,我爹是同州知府,四品知府,劝你们不要惹事。”
方才见叶云繁一群人都是女人,他才肆无忌惮,现在见来了一群高大男人,而且看样子个个都是武功高强之人,他有些怕了。
司马霆从怀里抽出一个令牌,在冯嘉良眼前晃了晃,“识字吗?读一下!”
冯嘉良定睛一看,心里咯噔一下。
“啪----”司马霆握着令牌的一端,狠狠地抽上了冯嘉良的脸颊。
“爷叫你读!”
“我读,我读。”冯嘉良唯唯诺诺,不敢再反抗,读了起来,“一品威远大将军。”
周围的人,尤其是朱梓萱,见冯嘉良变成死狗一样任人宰割,心里有些不敢置信。
“啪----啪----啪----”
司马霆拿着那令牌一下一下地抽着冯嘉良。
“知道错了吗?”司马霆停下手上动作,讥笑道。
“小的知道错了,是小的有眼无珠,惹恼了各位贵人,求爷放过小的一次。”冯嘉良细皮嫩肉的,吃不了一点苦,被打了两下点头如捣蒜。
“就这些,你假冒官员,是非不辨,颠倒黑白,为害一方,这些事有没有?”
司马霆又狠抽了冯嘉良一下,那铜制的雕花令牌,打在脸上可比手打的疼多了。
冯嘉良嘴角有血迹流下来,“是,是,小的错了,小的以后一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求贵人绕我一次。”
冯嘉良只想熬过今天活着走出这观海楼,司马霆说什么就是什么。
“行,都认了,那去那边把你的罪过都写下来,让大家瞧个仔细。”司马霆可不想放过冯嘉良。
小荷闻言,去柜台取了笔墨纸砚放在一张空桌上,冯嘉良立刻被押了过去。
他要是不写,或者写的不够多,旁边的人便往死里抽他,抽到他继续写继续认罪。
“我爹的令牌怎么在你那?”秦晓霜问司马霆。
“你娘给我的,让我有不时之需,可以拿来应急。没想到,还真用上了。你也是的,跟这种地痞无赖动什么鞭子,直接一句话把你身份拿出来碾压他们就完事了。”司马霆说道。
“我自己出来游历,干嘛什么都得靠我爹,我自己有本事可以摆平的事情,为什么不靠自己?我又不是你,武功不行,只能靠虚张声势狐假虎威!”秦晓霜不服道。
“好好好,秦女侠最厉害。这衣服怎么破了?你有没有被那畜生伤到?”
司马霆抬眼发现秦晓霜手臂上有一处衣服撕破了,紧张地把秦晓霜拉近,仔细查看。
秦晓霜几乎撞在司马霆的怀里,身体立刻局促起来,想要推开他,手却被司马霆握住了。
想起方才司马霆惩治冯嘉良时,自信不羁的模样,心又砰砰地跳得飞快。
----哎,我是不是生病了!
秦晓霜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