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巧儿一脸震惊,不可置信地望着叶云繁,“苏夫人,这作何解释?”

“我的侍卫说得不清楚吗?落花楼送的一块绝世玉璧,贵府的管家收的礼,他可以作证。”叶云繁从容不迫说道。

“苏夫人的意思,是我睿王府藏匿了你的贺礼,然后故意拿一个巫蛊娃娃来诅咒自己?还是在本王妃自己的生辰宴上?”陆巧儿表情无辜。

众人纷纷点头附和,对呀,没有人会这么给自己下咒的!

所有人都看着叶云繁,有看好戏的,有觉得叶云繁阴狠的,各种视线都有。

“这要问睿王妃自己了。睿王妃手段素来毒辣,连至亲的苏老夫人都敢三番两次下毒谋害,用一个巫蛊小人来诬陷本公子也不是不可能。”叶云繁直言不讳道。

全场安静无声,为这骇人的秘闻吓破了胆。

就连容珣都颇为意外地回头看了看陆巧儿。

“大胆,你不过一介庶民,见着王爷王妃不行礼,还胆敢如此放肆!”一旁的苏梅站出来呵斥道。

“哈哈哈哈,镇国公夫人好威风呀。”

叶云繁好似听到了一个好笑的笑话,笑得花枝乱颤。

“我一介庶民,镇国公夫人没姓苏之前不也是一介庶民吗?苏家养育你十几年,送你高嫁,又护你母子二十年周全,你可曾关心过苏老夫人一次?”

苏晁罹难,这里面少不得镇国公的手笔。

苏家失势,苏梅可曾多问一句!

叶云繁对苏梅喊道,“你爹的救命之恩苏家早就报完了,今天你就把苏家的姓还回来,镇国公夫人还记得自己姓什么吧?”

镇国公夫人被叶云繁当众耻笑,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叶云繁所言,句句属实。

京城有点年纪的人,谁不知道,苏梅能有今天,靠的就是苏家扶持!

陆巧儿不忍自己母亲被辱骂,看了容珣一眼,容珣两只眼睛只看叶云繁,没有要开口阻止的样子。

陆巧儿眼如刀子,恨不得将叶云繁一刀穿心。

“来人,这女人妄图诅咒本王妃,居心阴险。快把她轰出去!”陆巧儿气急败坏命令道。

请佛容易送佛难,她既来了,便不是你说走就走的。

叶云繁安然坐着,稳如泰山。

睿王府一群下人奔涌前来,还未靠近,乔六娘甩出手中的暗器,只一瞬,睿王府的下人们立刻倒地。

巫蛊诅咒一事虽存疑,但宴会上见血,众人亲眼所见,是叶云繁的侍卫当众杀了睿王府的下人。

何等猖狂!

有胆小的已经惊叫起来,宴会乱作一团。

这时,睿王的拥趸抓住表现的时机,立刻站起身,义愤填膺地指着叶云繁叫骂道。

“叶云繁你这跳梁小丑!身为女子只会狐媚惑心,害了自己丈夫不好好在家守节,这叫不知廉耻!一身丧服跑来人家的寿宴上杀人闹事,这叫居心不良。你这样的阴狠毒辣的女人,就该浸猪笼点天灯!”

叶云繁抬起眼皮,瞧了一眼,说话之人是个熟人----宋大学士的儿子宋淳之,曾经叶云梦的忠实追随。

“宋公子爱说成语,那我也送你两个。宋淳之,你几年没出一句新句,这叫黔驴技穷,还好意思跟新科状元同席,这叫恬不知耻!你这种绣花枕头的大草包,就该大卸八块丢去喂狗!”叶云繁毫不客气,同样送了两个成语给宋淳之。

宋淳之被骂得脸面无光,都要气炸了!

“我出不出句子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这个红颜祸水,如今这阴阳怪气的,又要做什么妖?”

“你没出句子是跟我没关系,但跟你爹宋大学士关系大了。可惜宋大学士不在,不然我得好好向大学士请教请教一番,当年那牡丹赋,他老人家写得可真好。可惜,这几年人老迂腐了,你们宋家父子都断粮了。”叶云繁戏谑道。

什么意思?当年那牡丹赋是宋大学士写的不是宋淳之?

全场再次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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