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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长!”一士兵激动的大吼出声!抑制不住怒火,抓起头顶的枪管子,伸腿将那海盗踹飞,可下一秒,他就被其他海盗打成了筛子。
“大家都冷静!都冷静!”船长焦急的冲其他雇佣兵吼道。
原本在陈烈身边乖巧站着的斋藤惠,不知何时悄然隐藏了起来,唐心儿和陈烈两个人乖乖的跟随众人来到甲板上。
唐心儿低声道:“他们这是要做什么?让我们都上甲板做什么?”
陈烈小声道:“让我们都上甲板,他们好搜刮啊!”
“还好我们的重要物件都随身带着。”唐心儿稍微放心下来。
“小的们!看来今天我们干了一票大的!尽情狂欢吧!”海盗只留下几个人在这儿看守,其他的海盗悉数进了船舱。
很快就被船舱内的豪华设施给震惊了。
紧接着,在海盗首领的同意下,所有人都尽情的狂欢,船舱内的酒水,食品,被他们尽情的享用。
还有的海盗,放起了音乐,船舱内,绚丽的灯光忽明忽暗的闪烁,狂野的音乐传出去老远。
甲板上的的海盗听着都心潮澎湃热血沸腾的,恨不得过去跟他们一起狂欢。
那些旅客则是一个个战战兢兢,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漂亮的陪酒女们被海盗拉过去与他们一起狂欢,所有旅客的财物也都被集中起来,值钱的就留下,不值钱的,就烧成灰丢海里。
“如果你们不用这些东西,你们可以还给我们,为什么要烧掉?”一旅客看到自己的重要文件都被海盗们无差别的销毁,顿时怒了。
那是他熬了几个通宵赶出来的作品啊,虽然对于别人来说,这不值钱,但对于他来说,这就是他的命!
砰!这是海盗留给那旅客的唯一回答。
其他人看到那旅客软软的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个人表情各异,人们或多或少,都带着惊恐。一些承受能力弱的,已经大口大口的吐了出来。
这些人当中,不包括三个人,那就是陈烈,唐心儿,斋藤惠三人。
对于陈烈来说,他见多了死人,眼下这个旅客死了,他虽然没有身体上的不适,但是情感上,他是难以接受的。
唐心儿就更不必说了,唐心儿出手,如果没有特殊的能力,没有人能从她的蛊虫上逃出生天。
斋藤惠忍者出身,天生的刺客,更是不会对于一个死人有什么不适。
“真是恶心!都谁吐了,给我丢海里喂鱼!”为首的海盗嫌恶的捂着鼻子,吩咐道。
海盗们纷纷举枪,一个个无辜的生命,成了他们枪下的亡魂。
美貌的女子,被他们一个个的扔到船舱里,后果,可想而知。
唐心儿的手微微颤抖着,双目喷火一般看着那海盗首领。
忽然,那海盗首领回头,正好看到人群中,唯一一个抬着头,与他怒目而视的女人。
陈烈看到这一幕,心中警惕心大起,站起身来,挡在唐心儿身前道:“你住手!”
“给我杀了他!”海盗只以为这是哪个不开眼的人,又站起来送死。
想也不想举枪射击。
在那海盗举枪的下一秒,陈烈就已经出现在海盗举枪海盗的身边,一拳将其轰死。
还顺手拿了他的武器。
其他的海盗集体朝着陈烈集火,陈烈挥舞着枪杆,在躲过子弹的同时,还对敌人予以还击。
船舱里狂欢的海盗,听见密集的枪响声,立刻反应过来是甲板出事了,纷纷来到甲板上,正好与往船舱跑的陈烈撞个正着。
陈烈抢先出手,干掉了几个海盗后不时的回射几枪。
陈烈子弹不多,但每一颗都打中了敌人的额头,如此枪法,若在训练场上打固定靶子。
任何一个训练过的枪手都能做到,而陈烈是在逃命的过程中,还能做到弹无虚发,枪枪爆头,足见其枪法之厉害。
海盗首领目睹陈烈不凡的枪法,他甚至没有看清陈烈什么时候上的子弹,就发现,自己的手下,一个个莫名其妙的倒下,额头的同一位置,都中了一枚子弹。
“船上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人物?”海盗首领凝视着陈烈上蹿下跳的身影,心中拔凉拔凉的。
要知道,这样枪神一样的人物,如果给了他偷袭的机会,就是有千军万马保护他,他这个首领也不放心!
“集火!集火!务必要把他的性命拿下!”海盗首领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内心深处,他无比忌惮陈烈的本事。
船舱里的女人早已经四散逃开,不知所踪,陈烈进入船舱时,发现整个船舱一片狼藉,有衣服有袜子,还有口红,玻璃碎渣,等等。
每一个房间都被弄的乱七八糟,狂野的音乐仍然响着。
仿佛在庆祝谁的胜利。
追杀陈烈再次进入船舱的海盗们的心情已经和刚上传的时候不同了。
再听这首曲子的时候,他们觉得胜利仿佛不属于他们,唱曲的人,仿佛是在为陈烈高歌庆祝。
这种失败的想法让海盗们无法接受,更不能接受!
所有人嗷嗷叫着追上去。但是上去后,他们才发现,陈烈在极短的时间内,已经给了他们一份大礼。
最先进去的海盗被碎玻璃刺穿了鞋底,扎了一脚的碎玻璃,连走路都困难,就不要说是追杀人了。
“就凭你们,也想留住爷的性命?你这群战五渣!好好享受吧!”陈烈的声音响彻整个船舱。
原来,此时陈烈已经来到了控制室,能从摄像头内,看到这群,刚刚冲进来的海盗。
只见随后进去的海盗,恼怒的朝着周围射击,不知道是谁的枪,走了火,地面上,鸡尾酒燃烧了起来。
这正是陈烈给的他们的第二份大礼。
这些酒都是鸡尾酒,度数不高,燃点确低,不会烧着一片纸,却能出现火焰,这给了一众海盗着火的错觉,众人顿时被困。
这也是这些海盗贪杯,撒了一地的鸡尾酒的后果。
甲板上,海盗首领转头看向查理斯,微笑着问道:“船长先生,您可知道,这家伙是什么人?”
查理斯摇头道:“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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