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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第一个人起头,一个又一个的族人前来赶陈烈。
老者抱歉的对陈烈道:“陈烈,如果你要去的话,就自己过去吧,我就不陪你了!”
陈烈心中生气一股警觉之心,客气道:“既然大家这么不欢迎我,那我改日再来祭拜就好了!”
“多谢前辈您的支持!”陈烈说完,转身离开灵堂。
那些义愤填膺的族人的怒火这才平息。
等候在灵堂外的唐心儿见到陈烈出来,自然的挽着陈烈的胳膊道:“陈烈,怎么样?”
“出去再说!”说着,陈烈大步走出别院。
大门关上的那一刻,陈烈忽然回头,唐心儿疑惑不已:“陈烈,你在看什么?”
“你说这么大个别院,有么有后门?”陈烈忽然问道。
唐心儿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陈烈道:“陈烈,你开什么玩笑?这么大个别院怎么可能没有后门?”
“如果我从后门再次潜入,他们应该不会再阻拦了吧!”
唐心儿惊讶道:“难道你刚才什么都没有看就出来了么?那张存云到底死了么有?”
陈烈转过头,拉着唐心儿来到树下,道:“心儿,你有没有发现,你每次话都很多!”
“我在问你话,你给我扯别的做什么?你要是嫌我话多,就主动告诉我情况嘛!”唐心儿撅起嘴,十分不服气的说道。
“张存云的确是死了,但是死的十分安详,死因我也大概推测出来了,应该是在熟睡的时候!”
“被人秒杀的,甚至,连表情都来不及改变就死了!”
唐心儿闻言,震惊不已,道:“张存云竟然真的死了!还是一招秒杀?这怎么可能呢?”
“如果你不说他的死因,我会以为是松浦大洋干的!”唐心儿推测道。
陈烈点点头,道:“不,一定不是松浦大洋,虽然现在没有找到他人,但是我没有在这里感应到松浦大洋的气息!”
“如果不是松浦大洋,那是谁杀死他的呢?又为什么要杀他呢?”唐心儿问道。
陈烈摸着下巴沉吟道:“从刚才灵堂内众人对我的态度,和那老者对我的态度是截然相反的!”
“最让我奇怪的是,身为父亲,竟然会如此配合我这个和他儿子死亡脱不了关系的人调查他儿子!”
“而且,他脸上的哀伤之色,也十分的可疑,如果真的那么在意儿子,就应该直接审问我的来历!”
“问清楚了,才能让我进去上香和瞻仰遗容不是么?可他什么都没说,就让我进去了!”
“相反,那些族人的表现,我倒是觉得正常一些!”陈烈回忆道。
“所以,你打算再进入别院一次?”唐心儿道。
陈烈点头道:“对,这一次,你就不要参加了,在外头接应我!对了,把看守们马特龙的事情交给理查德森的保镖们!”
“你让斋藤惠也过来,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也好照应一二!”
唐心儿表示明白,于是和陈烈分别行动。
陈烈这次绕到后门,再次乔装进入别院。
为了不引人注意,他还特地偷了别院侍者的衣服换上。
就在陈烈刚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迎面撞上老者,陈烈立马别过头去。
“你!跟我过来一下!”老者正眼都没看陈烈,更没有关注陈烈的面孔,只把陈烈当普通的侍者。
陈烈小心的跟随老者。
“怎么跟个哑巴一样?去吧房间打扫了!这是你的本职工作,竟然也能偷懒,下次,再有这样的情况,月钱扣光!”
老者走了两步,怒声呵斥道。
陈烈唯唯应是,心底却是在暗笑,正愁找不到老者的房间呢,现在,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一次,近距离观察老者,陈烈发现了一个十分奇怪的事情,就是这老者的皮肤竟然非常的好!
寻常这个年纪的人,肌肉多少会松弛!
而这个老者却能奇迹般的容光焕发!
“我这就打扫,这就打扫!”陈烈的声音听起来就像个小鲜肉,和平时区别很大。
老者声音威严,听不出喜怒,陈烈跟着进屋,麻利的开始打扫。
“打扫完了,就下去吧,我还要和客人谈事情!”
陈烈恭恭敬敬的称是。
按部就班的将房间打扫完,悄然退出房间。
这时候,老者接到了客人的电话,就出去了。
陈烈没有走出多远,见到老者出门,闪身进了老者房间。
“这个老家伙,死了儿子怎么还这么高兴那呢?”
陈烈回想刚才老者接电话后的神情,一点儿不见悲伤,还十分高兴!
陈烈环顾四周,寻找一切可疑的地方。
办公桌,抽屉,柜子,看起来都有可能藏着他要的东西。
为了确定老者究竟是不是杀害张存云的凶手,陈烈的精神高度集中。
门外,一弟子与人交谈的声音清晰可闻,而陈烈还没有找到证据!
“没想到,存云竟然走的这么突然!”客人感叹着说道。
“谁说不是呢?师父这辛辛苦苦拉扯大的两个孩子,竟然一个一个的都离他而去!”
“可怜师父白发人送黑发人!”弟子痛心道。
“你也别太难过,不是还有你这个徒弟么?”客人宽慰道。
两人谈话的时候,陈烈急的满头大汗。
难道,就这样无功而返么?
不,一定还有漏掉的地方!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陈烈的精神越发集中,一定要找到!
忽然,陈烈看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的一个包裹。
陈烈驻足,他之前一直想着翻箱倒柜,以为锁着的柜子里,抽屉里有他需要的证据。
一直没有动摆在外面的。
看到这个包裹的时候,他灵光一闪,或许摆在表面的,才有可能藏有证据。
比如这个包裹!
想到这,陈烈直接拆开包裹。
“这就是我师父办公的地方了,来,请!”弟子的声音,传入…紧接着,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里屋内,陈烈抽出包裹内的一张纸,上面记录着张存云在松浦大洋那分的钱财账单。
不管了先带走再说!陈烈一不做二不休,将包裹踢到床下,账单踹进怀里。
“什么人?”弟子警惕的看着陈烈!
“是我!”陈烈转过身,试图蒙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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