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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就是这样的,啪啪打脸起来就是猝不及防,也消除了阳霜雀对刀无泪的怒气值。
不过,刀无泪的形象在阳霜雀的眼中就此只剩下“弱柳扶风”这个形容词了。
“把这个消息透露给幽冥府。”丫头说。
“嗷,为什么,这不是暴露我们的位置了”
“不一定。”丫头有预感,幽冥府接下来肯定会很忙的。
刀无泪的肩膀耸动,且笑声透着一股子的奸诈狡猾,阳霜雀怀疑他可能是精神分裂。
“刀无泪,你有兄弟姐妹吗”
“没。”
“嗯,果然是。”
阳霜雀眼中透着关爱之意,让丫头特想揍他变成猪头,太气人了都。
比起他们之间的个人不定期抽疯行为,相处起来还是很和谐的。
问题在于他们现在究竟身在何处。
“不清楚,我又没来过这里,攻略还没有做到这一步。”丫头真的没说谎。
阳霜雀将胸腔里的氧气吐出来,道“我严重怀疑你是第三次鄙视我的智商,但是我没有证据。”
丫头拍他的手臂,意味深长道“我从未鄙视你的智商,因为你没有这种东西。”
中箭
“我觉得自己痛到无法呼吸了,要不然,你还是先行一步”阳霜雀决定扳回一城。
“别,还是你最有用了,抗击能力杠杠的。”丫头竖起大拇指,道“反正只用输出战力值而不用带脑子的事情都有你的份。”
“你有想过现在这里就咱俩吗”阳霜雀阴沉沉着语气,面上也是严肃得很了。
“不是还有树和草吗”
听着这样忽而纯洁无瑕的反问句,阳霜雀便无言以对了。
“不过它们似乎没办法阻止你对我的别有用心。”丫头瞬间倒退了一步,仿佛畏惧阳霜雀的靠近,说“我的心情很忐忑,但还是想要告诉你,我们是同性,只能劫财哦。”
怎么听着末尾句透着一股子的俏皮气息呢
“对了,我身无分文,请问你要劫色不”丫头张开手臂,头撇向左边,说“我要不要喊个非礼啊哦,除了我们俩,身边全是树和草,完蛋了,完蛋了”
他怎么就突然臭不要脸起来了呢
“啊,阿雀,你要是劫色,是不是太对不起自己这张脸了,这么俊”
指腹轻挑过阳霜雀的下巴,留下酥酥麻麻的触感,昭示着他刚被反调戏了。
“看懂了没有,这才是劫色应该有的本色。”丫头毫无芥蒂给他普及知识。
说白了,就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我收回刚刚的话。”阳霜雀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的,隔应死他了。
“做人要言而有信,我都示范给你看了,怎么也得表演一下吧,要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学到精髓。”
不明白他是怎么能玩得这么嗨的,但阳霜雀已阵亡,有事请烧纸。
丫头心里偷着乐,算是懂得无泪为何用怼人来代替武力了,但冷暴力绝对不能要的。
“你要是不劫色也不劫财,那就我来了噗”
侧身避开阳霜雀的吐血途径,也能听见丫头的轻笑一声,总算是解决了这件事。
嘿
“阿雀,你不能这么对我。”丫头戳他脸。
帮你吐出了瘀血,怎么就昏倒了呢
这里可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怎么带你走而不是野兽拖走你阳霜雀
忽而,眼前天旋地转的,猛然砸在阳霜雀的身上。
完蛋了,附身时间到,玩嗨了她都。
丫头昏迷前,最后的想法。
幽冥府?星宸宫
“君上,信号消失了。”悬念说。
该着急找他们的鹘野却稳如泰山,手中是随意抽来的消遣书籍。
“被他发现了”鹘野不慌不忙的。
“大概吧。”
悬念不想思考刀无泪是如何发现体内有定位芯片,但好奇他是怎样取出来的。
大腿的位置,最靠近动脉的位置。
一刀切
“他就是不一样。”鹘野笑。
阴风阵阵的,悬念却只能视而不见。
比起鹘野的阴险,似乎刀无泪的嘴毒还算是可爱的技能。
“没了芯片就不能定位了刀无泪,是你太天真,还是我想的不够全面”
悬念真不想这种时候找死,但还是要提醒鹘野一句,道“君上,就这么放任他们走了”
“急什么。”鹘野翻了一页书,道“要想知道刀无泪是什么人,首先就得逼急他。”
哦,现在还不是时候呗。
悬念不想腹诽鹘野的作风,就是为刀无泪的未来感到担忧。
你以为的小狼狗很忠诚,但腹黑起来就是这样的闷不做声。
所以才说咬人的狗不会吠,是有道理的。
可于门外的草昧子而言,这样的鹘野好陌生。
“大人”
“哦,没事了。”草昧子摆手。
大人,你不是要进去的,怎么就走了
草昧子心中的沉重,已经不能让他想起来自己原先前来的原因。
风往哪里吹才是终点,草昧子就是这股风,怎么走都没有停止的意思。
眼神直勾勾,但醒过神来,自己竟走到月逐宫门口。
“怎么到这里来了”草昧子掉头就要走了。
“大人,您留步,帝后有请。”
身后的声音让他回头,是幽冥帝后身边伺候的侍女婵婵姑姑,年轻有为啊。
随着婵婵姑姑走入月逐宫,曾经熟悉的道路竟变得陌生,可还是以前的摆设。
“大人,您请进。”婵婵退了。
帝后优雅修剪着花枝,听到脚步声才停止,今日的她画着淡妆,修为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就能保持最青春的巅峰美貌。
没有不好的,谁都希望青春永驻,同时还能优雅高贵着气质。
“怎么了,一副不大高兴的模样。”帝后洗了手,说“是不是鹘野又欺负你了”
“没,鹘野挺好的。”
“瞧你这傻样,还骗本宫呢”帝后让身边人都退下。
“没骗帝后就是不知道怎么说。”
帝后似笑非笑的,说“草昧子,你就是本宫的第二个孩子,过来坐。”
帝后对他一直很友好,草昧子有时候觉得自己也能有这样的母爱,但血脉问题也在告诫他不要异想天开,便收敛一切感动。
“帝后,客气了。”草昧子站着。
“草昧子,药皇族一事无需着急,缘分未到而已。”
“不是的。”
帝后以为是这样,但不是,那就好奇了。
“您不觉得鹘野怪怪的吗”这就是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