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无泪怎么讲了这样的故事?
“哦,也不是他讲给我听的,而是闲来无聊念的故事,我当时也挺闲的。”
一颗蛋,确实也是挺闲的。
“我们的故事都不一样,但相同之处在于国主,以及那幅画,谷姜叔,国主生辰纲怎么了?”
嗯,还是听谷姜怎么说的吧。
谷姜眨巴眨巴了眼睛,他在想措辞,道:“其实吧,我不小心听说了,国主生辰纲,那幅画里描绘雪封之战的地点,以及屏障的存在,因为事关重大,幽冥府便将它封存在了某处。”
幽冥府?
“是否幽冥帝会知道这件事?”阿和追问他。
谷姜更是无奈的,说:“就是知道了地方也没有用了,幽冥帝这么说的,我之前也有探问过的”
“知道地方也不能进去,那是在哪里?”
狼涯深渊。
“……”
这可是一件不怎么好的消息。
意思是,暗桩之主可能清楚屏障的所在,并通过那里与神族达成共识,而他们现在依旧一无所知。
或许哪一天,死亡镰刀会架在所有人的脖子上,而在这样的猜想实现之前,他们只能被动挨打了?
不,不,不。
“啊……”阳霜雀突然喊了起来。
“干什么?”
林夕说他这样吓了自己一跳,怎么了,突然大惊小怪的。
大家都看着他呢,阳霜雀摆手,说:“我想起来后续了,就是那个国主和画的故事,无泪当时吐槽说哪有这么烂尾的结局,作者是脑子不好使了吧。”
所以呢,什么样的结局能被刀无泪这么吐槽?
“无泪当时是这么说的,我就是记得了大概,说什么儿子和情人居然在一起了,那干什么撅坟墓?啧,就是为了拿走国主的陪葬品……为什么要拿走陪葬品?”
后边就没了。
刀无泪为了找答案,将书给翻了无数遍,反正就是没有说答案。
啊,真是好神奇。
不管了,还是想想其他的办法,可能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屏障这件事,必须弄清楚,真的很重要。
“啊!!!”
“……别老是大惊小怪的啊。”
林夕就要揪住阳霜雀的耳朵,他跳开,说:“我又想起来一件事。”
谷姜往后退,他没有心虚,就是不能承受阳霜雀的炙热眼神,道:“你想起来一件事就说呗,为什么要看着我?难道我和你想起来的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你完了。”
“……哈?”
哦,不,茶针。
又是一个极为不幸的消息。
“茶针里边还有其他的东西?”谷姜真是头晕目眩的。
哪里能想到刀无泪在茶针里边藏了别的东西,难怪要和绯修说了,这样物品能有大作用。
怎么办?
他都碾碎成粉末了,想粘都粘不回来了,风已吹走了茶针的尸体。
世界已黑暗,拉灯也是没有用处的,太悲伤了,这个故事。
谷姜想捶胸顿足,可事已至此,脑抽啊。
→↓←
幽冥府?星宸宫
“……啊啾。”
草昧子揉揉鼻子,他生病了。
然后的然后……碧灏端着药。
那碗药浓稠乌黑,不知道有多苦味,悬念绝对是故意的,草昧子往后缩了缩,道:“碧灏姐姐,我一会儿就喝药,这也太烫了。”
碧灏深知草昧子的习惯,将药碗放在他手里,道:“不烫了,我进来的时候才用过降温术,温度,现在刚刚好。”
碗都是温的,失策了。
“我……我想吃蜜饯,甜果。”
“不能吃。”
“啊,为什么?”
“悬念说,这些甜食都和药有冲突,最近要禁食甜品,所以,喝了它,良药苦口,利于病。”
“……咕咚。”
好可怜,居然被灌药了,鹘野……鹘……
碧灏敛去波动的情绪,她也不好受,道:“少爷,喝了药就回去睡觉,别在这里吹风了,再着凉,悬念这时候出门采药去了,品香的性格,你是知道的,下手更黑还特别狠辣。”
“我是医生,又不是侩子手,下手黑,哼,病人要是听话又有我什么事。”品香迈着步子进入了卧房。
“……啊啾……啊啾……啊啾……品香,你身上抹了什么东西,这么香?”
草昧子对香味敏感,而鼻子就已经够难受了的,被品香裹挟的气味一冲,他更不舒服了。
“就是一般的香水,你可是没有品味。”品香打开了药箱,取出一截香丢入小铜炉里,点燃之后道:“听说你病了,我想着,你也是不肯好好喝药的,还是外服更好些。”
“……少爷才喝了药。”碧灏担心与香薰会对冲。
“没事的,我来的时候看过了药方,不会有事的。”品香拿过了药碗,道:“喝得这么干净,别不是往哪里倒了吧?”
“才没有。”草昧子现在都是一嘴巴的苦味,也有碧灏在,他哪里能倒了药。
“你要是配合治疗,估计明天就好了。”品香搁了药碗在桌上,又从箱里拿出药包交给碧灏,道:“一会儿,让他泡个澡,去去寒气。”
“嗯,也好。”碧灏拿了药包就去浴室。
差不多两分钟左右,品香突然将药箱盖上,草昧子喝了药就昏昏沉沉的,坐在床上正打瞌睡。
突然,药箱盖上了,草昧子就被惊醒了,看品香在转身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根针筒。
草昧子见了就躲,啊啊的叫了。
品香居然要抽他的血,那怎么可能。
“你干嘛?”碧灏听到声音就出来,看品香摁着草昧子就要抽血,道:“放开他……放……你……我……咚。”
“碧灏姐姐……救命啊……唔唔唔……”
“别挣扎了,我那燃香可不是作假的。”
草昧子的身体发软,压根不能使出力气挣扎,更不要说是对付品香了。
呜……啪。
品香被一股力道推开,一句“谁”的问语没说出来,针筒在她的手里,可自己反手就扎在胳膊上了?
屋里没有第四个人。
品香很确定。
“见鬼了。”品香拔出了针筒。
它被污染了,针管里都是她的血,品香要去拿新的针筒才行,要的是草昧子的血液,不是她的。
药箱竟自己落地,砸在地上的瞬间,紧闭的房门被踹开了。
……不是的。
房门不是被踹开的,是那一股风,冷飕飕的,袭击了过来。
品香避之不及,被这股阴风击中腹部,身上的伪装就脱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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