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andy打了电话,他同意了帮我打胖哥的事,但是交换的条件是我要帮他把ct那个抢他女朋友的人的车给砸了,我想都没想,马上就同意了。
这个星期的周六,是一个阴天,andy把hurry和david也叫了出来,我们在胖哥最喜欢去的那家highlandpark的那家网吧边上的韩国餐厅吃着烧烤,一边吃,一边等着他出来。
我们准备跟着胖哥,直到他到家了再动手,他家住在山上,人少,他下了公交车,从公交车站到他家的距离,是动手的最好的地方。
我们等了一个多小时,胖哥还没出来,james走进了餐厅,对我们说道:“我看了他半天了,他那把游戏马上打完,阿呆也正盯着他呢,出来了随时给咱们打电话!”
我说道:“好,待会你和阿呆坐我的车,andy你们三个一辆车吧,一前一后堵他,看他怎么跑!”
我们又等了一会儿,阿呆打来了电话,在电话中低声说胖哥已经走出来了,让我们注意。
我赶忙把账结了,只见胖哥背着双肩背,抽着烟,从网吧走了出来。
andy说道:“我先开车跟着他,我跟他没仇,他不会对我有防备,待会他家那边车站见!”
说完,andy就带着hurry和david一起走出了餐厅,他们上了车,慢慢地开着车跟着胖哥。
我看到胖哥拐弯往公交车站走去了,才和james也走出了餐厅。
阿呆也从网吧走了出来,我们快步往我车那里走,这个时候身穿一身运动装,踩着人字拖的木星突然叫了我一声。
我一看他,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怎么在这?”
木星问我:“你干啥去啊,这么着急?”
我说道:“有事,以后再跟你说!”
木星还是跟着我们,“啥事啊?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我也去,正好我没事来这玩游戏!”
我急了,说道:“我们去打架,可以了吧?你别添乱了!”
木星一下就来了兴趣,“打架?那我必须得去了,我手痒痒,最近没架打!”
我无奈,可是时间不等人,只得说道:“你去可以,别搞出事来,行吗?”
木星笑道:“不会的,不会的,我待会下手轻点!”
说完,木星打开了我的车门,坐在的副驾驶上。
我开着车,慢慢地也跟着胖哥,胖哥上了公交车,我们两辆车就在后面跟着。
公交车开的很慢,而且饶了一大圈的路,足足开了二十多分钟才到了胖哥家附近的那个公交车站。
胖哥走下了公交车,然后慢慢悠悠地往家走,他又点上了一根烟,悠哉悠哉地抽着烟。
我猛踩油门,把车横在了他的面前,andy也把车停到了他的身后,胖哥被这一幕惊的烟都掉到了地上。
我们下了车,前面是我们四个人,后面是andy三个人,把胖哥包围了。
我也没多说,几圈狠狠地落在了胖哥的脸上,其他的人则控制住了胖哥。
胖哥疯狂地挣扎,把我的手都挠出血来了,andy堵住了他的嘴,防止他叫出来,我们几个人把他按在地上一顿狠揍,足足打了他十分钟,打的他鼻青脸肿,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我得意地对躺在地上的胖哥说道:“你不是牛逼么?老大?一个老大被揍成这样?我告诉你,你说的话我们早就看出来是真是假了,你啥也没有,我看你在国内只不过就是个宅男而已!”
胖哥支支吾吾,嘴角流着血,木星狠狠地踢了胖哥脑袋一脚,“跟你说话呢?聋了?看你这德行,跟条狗有什么区别?”
胖哥在地上痛苦地扭曲着,他说话都已经很费劲了,可还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突然大声喊道:“help,help!”
他的声音惊动了他的房东,他的房东是个洋人,穿着内裤就走了出来,胖哥一看他房东出来了,就跟看到了救星一样,痛苦地向他房东爬了过去,他房东赶忙质问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一看他房东出来了,也没回答他,便快速地各自上了车,以飞快的车速,往山下的路上飞驰着。
james在车上还笑道:“太刺激了!太刺激了!你看,我都录下来了,妈的,以后他要是再敢在学校吹牛逼,就把这段视频给所有的人看!”
阿呆也叫到:“喂喂,你把车开的也太快了吧,慢点啊,快撞到了!”
木星大笑道:“今天打的那个死胖子可真过瘾,你们看到没?我那最后一脚帅不帅!”
我默默地开着车,拿起手机给andy打了个电话,叫他先送hurry和david回去,然后关于他砸车的事,明天再和他一起去ct行动。
我没跟他们多说什么,便把他们都送回了家,然后自己也开车回了家,我走上二楼,彤姐此时正在客厅看电视,一见我一脸阴郁地回来,她马上就站起来问我发生了什么。
彤姐看到了我受伤的手,惊叫道:“天啊,你的手是怎么了?你跟人打架了?”
我冷冷地说道:“是我和andy他们把我们学校的一个人给打了!”
彤姐问道:“为什么?你怎么会打架?”
我不能把我坑胖哥的事告诉她,只得说道:“学校里有个人,欠我钱不给,还打我,我就找了几个人一起把他打了!”
彤姐叹了口气,“你好不省心啊,你知道吗,新西兰没有死刑,所以一般暴力事件的后果都是很严重的!”
我说道:“我知道,所以我心情不好,他肯定会告诉学校的。”
彤姐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给你写个东西,就说你已经知道错了,我以后会好好管教你,你把这个周一拿到学校给校长吧!”
我笑道:“那可多谢了,不着急,今天晚上你陪我喝点,好吗?”
彤姐点了点头,关上电视,从酒柜中拿出了一瓶红酒,“智利红酒,也就是你,我妈来了都没给她喝!”
我笑了笑,坐在了客厅的桌子前,冷眼望着彤姐开红酒,心里却是一片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