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木星最近走的越来越近,他对我在高中的时候的事情非常感兴趣,james和阿呆跟他说过很多关于我的事,他对我也是越来越欣赏。
二零一五年一月的这天下午五点多,木星又拿了两瓶杰克丹尼来到了我的公寓。
我给他打开了门,他就拿着酒坐在了客厅,“来,咱们接着喝,他妈的,最近就是喜欢和你一起喝酒!”
我看了看这两瓶酒,“还没吃饭呢,喝什么喝?”
kitty和兔兔也从房间走了出来,兔兔一见到木星,就像看到了梦中情人一样,“木星哥哥,你来啦,你吃饭了吗?我给你做点吃的吧!”
木星看到兔兔,一脸的厌烦,“我靠,谁要你做吃的了?你做的吃的我可不敢吃,万一有艾滋怎么办?”
兔兔没生气,只是给木星普及道:“不会的,艾滋只有性,血液和母婴才会传播的,吃饭绝对不会被传染,不信你上网查。”
我看着话风越来越不对,便把我的卡递给了兔兔,“你别说的好像你真有艾滋一样,你拿着我的卡去楼下的中餐厅打包点吃的,记住了,多来点肉,回锅肉,排骨,这些都要!密码是我的生日,赶紧去吧!”
兔兔笑着接过了我的卡,高兴地走出了门。
我把酒打开,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了几大瓶红茶当做软饮,倒上了三杯酒,递给了kitty和木星。
我笑着举起了酒杯,“来来,咱们先喝点!兔兔得去挺长时间的!”
木星一口就干了,而kitty则犹豫了一下,喝了一小口,“我喝慢点,我最近胃还是不舒服,你们喝吧,我陪陪你们就行!”
我赶忙说道:“那怎么了?要不就别喝了,咱们去医院看看,身体有问题,可绝对不能马虎!”
kitty说道:“真的没事,我小的时候就这样,你别担心啦!”
我怜惜地看着kitty,“没事就好,有事的话一定早告诉我,我马上就带你去医院!”
木星连着喝了好几杯酒,“我草,这还是当年在mas的你吗?怎么变得这么儿女情长?你知道吗?你可是我见过的胆子最大的人,好多我都不敢干的事,你都干了!”
kitty这时候反而好奇了,“他在高中的时候都有什么事啊?”
木星马上说道:“又骗钱,又砸车,又打架的,我也就是打架而已,别的事都没干过!”
我狠狠地瞪了木星一眼,“烦不烦?你是不是喝多了?那些事都过去了,你在我老婆面前说这些干嘛?我以后可是要和我老婆好好在一起过日子的!”
兔兔把吃的买了回来,我一看,还挺丰盛,回锅肉,炖排骨,干锅鸡肉,小炒肉,什么都有。
他把卡还给了我,“累死了,我拎了这么多东西回来。”
我笑道:“那你也坐下吃点吧!”
兔兔说道:“还吃啊?我要去厕所啦!”
木星站了起来,“你等下,我要先去,妈的,喝了这么多酒,就是尿多!”
木星走到了兔兔房间边上的卫生间,兔兔也跟了过去,“快点啊,我在门口等你!”
木星走了回来,坐下和我接着喝酒。
酒下的很快,两瓶洋酒,就这样被我和木星喝完了,kitty没怎么喝,又吃了好多东西,一点酒意都没有。
木星则满口醉意地对我们说道:“你们知道西区的皮哈吗?听说那里死过人,还闹鬼,咱们去那看看?”
我也有些喝多了,“好,导航,现在就去,我还就不信了,什么他妈的鬼?”
kitty无奈地劝了劝我们,可是木星执意要去,我也很想去看看,kitty没喝多少酒,便跟我们说她来开车带我们去那里。
我和木星坐在后座,kitty则在主驾驶位上开着车,她有中国驾照,并且来到新西兰翻译过了,她的驾照就可以在新西兰开车。
皮哈是一个传说中很诡异很恐怖的海滩,kitty按照导航开着车,她开车的速度很慢,开了半个多小时才开到了一座山下,然后经过了十公里蜿蜒曲折的山路,这才到了皮哈海滩。
一路上,几乎没有看到过路灯,确实是很阴森,虽然说是夏天,可是一阵寒意,还是刺到了我的心头。
山路很窄,比从奥克兰通往北部大区得山路还要窄,好几次,kitty开车差点撞到山石。
这十公里的路,竟然开了将近四十分钟才到。
皮哈的海滩波涛汹涌,黑夜却很美,满天星河映入了我的眼帘。
木星脱了鞋,在海滩上撒着酒疯,我则搂着kitty,“老婆,咱们这次可算是苦尽甘来了,以后再也不会受房东的欺负!”
kitty靠着我,“是啊,咱们总算是在新西兰有个家了!”
我说道:“我真的希望咱俩以后可以一直像这样生活在一起。”
kitty无语,和我继续看着夜景,风吹的我们很冷,我对木星喊道:“好了没有,走吧,冷死了!”
木星穿上鞋,“我还以为你们要继续浪漫一会儿呢,就在这挨冻给你们制造机会!好了好了,走吧!”
kitty开着车,我们下山,途中经过了tdown超市的时候,我便让kitty停了下来,“再买点红酒去吧,顺便买点吃的,我有点饿了,咱们回家烧烤!”
我们三个人走进了tdown,逛了逛,买了些牛排和鱼,还买了些零食,正当我们准备出去结账的时候,突然有两个染着黄头发穿着皮夹克的人叫住了木星,“喂,这么久没见,你死哪去了?”
听口音这两个人都是广东人,长的很凶,一看就是那种小混混,年纪也明显比我们大就至少五岁。
木星闻声望去,对其中那个叫他的人笑道:“哎?豪哥,好久不见,最近忙啥呢!”
这两个人一身的戾气,走路的样子也是大摇大摆,我这才明白,我是遇到真混社会的那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