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昏睡过去的婕,就连祁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感受着脸颊上轻柔的抚摸,婕睁开沉重的眼皮。

看到面无表情的祁,想都不想的就要将眼睛给闭上。

“睁开!”吼声震的婕眼睛动了动,再然后,毫无波澜的睁开。

脸上的手,刺挠的她脸疼。

只不过看着面无表情的祁,她是动也不敢动。

就那么僵硬的躺着。

看着浑身都是痕迹的婕,祁就像是没有看见。

一直用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声音温柔有多情,“都说让你不要太累了,你啊,就是不听。”

在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疯子一样。

眼睛里充满了怜悯。

祁像是被她的眼神刺激到了,原本轻柔的手,骤然加大力气。

婕脸上的肉,伴随着他加大力气,都向着一个地方涌去。

眼睛瞪大,脖子上的青筋毕露。

看起来很是骇人。

可是躺在床上的婕不怕,已经肿起来了的半边脸,她相识感觉不到一样。

看他的眼神,依旧是怜悯。

两人所在的帐篷,无论发生多大的动静,都不用担心会有人发现。

“谁允许你这么看着我的!啊——”

怒吼的声音,传出帐篷,能飘荡道几里地之外。

说完,一瞬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又变回了那个温柔的爱人,“崽子,我的崽子还好吗?”

首开捏着婕脸颊的那只手,小心翼翼的去查看婕的肚子。

已经习惯他这么发疯的婕,像个木头人,安静的接受着他的摆弄。

盯着帐篷顶的眼神逐渐迷茫了。

婕已经想不起来祁这种病是什么时候开始发作的了。

似乎很久,也似乎只是在昨日。

她后悔了

为何当初没有听那个女人的话呢?是啊!为什么不听那个女人的话那?

她那么聪明,自己当初到底是因为什么会选择上这条路呢?

婕在心中反反复复的问自己。

帐篷外呼啸的风,似乎是在嘲笑的倔强,又或者是在嘲讽她那所谓的爱。

“你说,犹鼓和姒怎么样?”寂静的部落,只剩下夜虫的声响。

陆言思来想去,还是想要找个人商量。

而狄彧就是最合适的那个。

他回来时已经在河里洗过澡了。

前天的凉意,依旧挡不住狄彧自带的洁癖。

每次打猎后,无论温度如何,他都会洗完再回来。

因此两人的房子里,完全不会存在什么汗臭味。

“咕噜~”冒着大泡的陶锅里面,满满的一锅热水。

待男人将热水倒进陶缸后,一股蒸腾的热气,扑面而来。

做完这一切,狄彧才回答道:“很合适!”

陆言也是这么认为的,躺在兽皮床上,张开双手。

等着男人将她抱进陶缸,洗个澡。

陆言脸上的红晕早消散了,身上的汗臭味,再加上生他的疲惫,在进入热水里的那一刻,统统消失了。

热水升起的雾气,将陆言包裹其中,“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转而,声音里很是担忧,“可是,部落里的人都说她是不祥之人……”不愿意接受她!

狄彧继续烧着热水,声音缥缈“没事的,只要她们愿意,不会有人说什么!”

陆言还是有点不信。

部落里对于石女是不祥之人的说法,都已经在思想中存在的根深蒂固,怎么可能不会有人说!

陆言明白这是狄彧在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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