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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告知姐姐一声,必竟母亲才是她的亲生母亲。”孔悦悦有些左右为难的说道。

“她现在已经嫁人,也不方便出门——”孔昌孟本来是不打算告知陈娇娇的。

“母亲生前想来也是很想见着自己的亲生女儿的,母亲应该很盼着姐姐去看她的吧。”孔悦悦也不直接说什么,只打着母亲的愰子说事。

“哎,那就派人去告知她一声吧。她若是方便就去,若是不方便也就算了。”孔昌孟拿了纸,刷刷几下写了一封简短的书信,让人封了拿去六王府给六王妃。

陈娇娇拿着父亲给的家书,原来明日是母亲的忌辰,虽然之前也去母亲墓前祭奠过,不过,还是第一次在忌辰去祭拜母亲,确实也应该去一趟了。

于凯看着那封家书,只关切道:“虽然不算远,却也山路多险,你小心一些。”

“有巫马公子在,应该没事的。”陈娇娇笑笑道。

于凯看向一旁的巫马容若道:“恐怕此行不简单,你可不能大意。我会今日就派人过去先探一探,你明日可要万分小心。”

“用者不疑,疑者不用,你就不用再与我碎碎念了,我向你保证,除非天踏地陷洪水泥石流等大自然降下灾难,否则的话,保证能护她周全。”巫马容若颇为自信的保证道。

“好,好,我自然相信你。”于凯一笑道。巫马容若斜撇他一眼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

陈娇娇却在听到天踏地陷洪水泥石流这些字眼时,觉得心头一跳,又一笑道,自己这是瞎想什么呢。于霖还没有那个本事搞出如此大的动静吧!

“对了,上回你说于霖府上来了一堆人,说是皇后娘家人,还送了个女子塞进二王府,这女子还本事不小把孔悦悦气到厚着脸皮认怂,回了丞相府,这些事,我想着都不正常。”陈娇娇又问道。

“这几日倒是又得到了一点消息,那些住进二王府里的,有一个人可能是个厉害的人物,擅长谋划,很是有些本领,据说是从别国请来的。容若是听过他的名头的,确实有些本事。”于凯微微皱了眉,本来这些事陈娇娇不问,他也不想说太多,免得陈娇娇担心。

“噢,那你以后可要更加小心了。”陈娇娇担心的说道。

“你就不用想那么多了,那个皇子身边不会拢一批谋士在手。再厉害的谋士总也不可能无风起浪的。”于凯安慰道,又说:“孔悦悦那里无论是真的假的出府,反正我们就当作是为了骗你而回来的就是了。”

陈娇娇点点头。

第二日临出门,于凯说昨日探子来报,说是确实看到有可疑之人在那些必经之路上活动,那里是一片密林区,人烟稀少。不过他已经在那里埋了不少的人手了,想必明天出不了乱子。

“我会在暗处护着你的,你不要害怕,一切都会没事的。”于凯要先行一步,去到昨日探查的危险处暗中观察。

陈娇娇听了点点头,但是不知为何心头总有些担忧。

巫马容若看了陈娇娇一眼,冷嗤道:“怎么?怕了?一早就是一脸担惊受怕的样子。”

“嗯,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陈娇娇见巫马容若这样问,也不瞒着。

“哼,胆小如鼠。”巫马容若见她好似对自己没有自信,很是不高兴。

两人互斗了几句嘴,就听得家丁来报,丞相的马车已经来了。于是出去互相打了个招呼,也赶了一辆六王府的马车一起同行。

一路上,陈娇娇总觉得心头不安,她不如撩起帘子,看看前面父亲骑车护在孔悦悦坐的马车边,又向身边骑着马的巫马容若问道:“你不是听说过二王府的谋士嘛,他到底有什么本事呀?”

“这个人呢,擅长星相,知风雨变幻,喜欢因地制夷,曾经在江湖中因为看出洪水将来袭,而对一个敌对班派的人引进了洪水区,被洪水冲走而名扬江湖。不过,因为那次伤人不少,被很多江湖人士追杀,一只在逃避之中。没想到他竟然被二皇子挖了过来,倒是不可不防了。”巫马容若详细的说着。

陈娇娇听着巫马容若的话,细细品着,她仿佛能品出点什么味道来,可是又抓不到最关键的那个点,心中也是着急,可是越急,却又越想不明白。

“他会不会在路上设了什么可怕的陷阱,等着我们去跳呢?”陈娇娇想不明白,只得问巫马容若道。

“那条路上,有高山,昨日于凯也派人到处去看了,看不出来什么,若是他们从高山上向下推石头,应该得有足够的人手,于凯定能发现,断不会对我们造成威胁。

“会不会有什么山洪泥石流之类的东西?”陈娇娇继续问道。

“那条路上没有山洪,泥石流也不可能,必竟还未到雨季呢。”巫马容若摇摇头。

陈娇娇一时也想不起什么了,默默靠着窗帘想着。

“外面凉,你也不怕冻着?”巫马容若冷冷说道,虽是关心的话,却用极冷的口气说着。

“哎,我的一颗心,现在好像在火里一样,我觉得我需要冷静。”陈娇娇一颗心依然悬着。

看着远处,突然见前面有山民往外运木炭,拉着好几个大车,把本不太宽的路就堵得有点难走了,彼此得慢慢的让一让,才能安全的通过。

山民见到陈娇娇等人的马车就知道是官家的车,所以尽量让她们先行,一堆人拉着马尽量靠到山侧一边,互相聊着天,山民的嗓门奇大,说出的话来也像喇叭似的传得很远。

“你们说怪不怪,昨天好端端的村前潭水突然在今天早上就消失不见了。你说这是咋回事呢?”其中一个山民把村里的怪事说了起来。

“好端端的潭水突然消失不见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吧?好像我小时候听村里的看相的老陈头说过一回,但是有点记不清楚了。”另一个人回道。

“听你这么一说呀,我也发现个怪事呢。昨天村头的狗呀,鸡呀,鸭呀,到处乱叫乱闯呢。也不知道咋回事。”另一人又说。

“这么邪门?”一个人听了,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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