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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坐在船中看的，距离不点远了。飞雁姑娘自然是不认得了。”

“噢，怪不得呢。二位公子不如听小女子抚琴一曲，为二位喝茶助点雅兴？”飞雁询问道。

陈娇娇点点头。

见飞雁坐到了琴案边开始抚琴，便向巫马容若道：“对了，你说你本来就想来青楼，是想干嘛？”难不成是想嫖女子？会有这个可能吗？上回就说了一句，也许你是喜欢女人的，就让他生气了好久。

“……”巫马容若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但是，他还是可以肯定，就算美如飞雁这样的女子，他依然不愿与之靠近，更不用说别的女子。根本就不用再试了，自己心里厌恶的感觉依然是强烈的，难道自己只对陈娇娇不抗拒？

是把她当朋友了嘛？可是朋友是可以靠近，但为什么却对她有那种幻想……

一曲终了，陈娇娇拍手鼓掌。拉着飞雁坐在了自己的身边。

“听说二王爷很是宠爱飞雁姑娘！平日里可没有别人敢宵想姑娘，今日我们倒是有福气了。”陈娇娇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那飞雁脸上就露出几许苦楚来，二王爷宠爱她，但是打赏的银子却有限，而且还让别人畏惧得罪二王爷，而不敢点她侍候，让她的收入根本就不高，连着老鸨也是不高兴，可是二王爷也不是她们这些人能得罪得起的。

所以，只能是人前风光，人后受罪而已。

“哎，都是我的贵客，都是飞雁要好好侍候的贵人！飞雁不过一个青楼女子而已，也飞不上枝头，做不了凤凰，只陪贵客一时的欢娱罢了。”飞雁淡淡吐露心声道。

陈娇娇倒也欣赏她的拎得清，她是个心里明白的主，没有野心。

“谁说就一定不能飞上枝头，男人若是爱了，说不定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呢。”陈娇娇又试探的添了点油。

“左不过是进王府做个妾室罢了，别人稀罕，我却宁愿在外面自由自在，舒舒坦坦的过小日子。不过一室三餐而已。”飞雁回道，她确实是个踏实的人，没有太多的想法和追求。

“二王爷听说娶了王妃，恐怕宠爱你的日子便少了。”

“嗯，飞雁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宠爱的多少全凭别人心意。”飞雁淡淡为陈娇娇倒茶。

“你倒是个通通透透的妙人儿，本公子很喜欢你。”陈娇娇笑容满满的看着飞雁。

飞雁也抬头看着陈娇娇，眼里也透出了几分特意或无意间的媚气。

两人对视了几秒。

“若是能侍候公子，那是奴家的福气。”飞雁看着这俊俏的公子，倒是有了几许春心荡漾，巫马容若看得皱了眉头，心里竟觉得有几分恼怒，想要上前把陈娇娇拉开。

“那也是本公子的福气。”陈娇娇的手不老实的摸了一把飞雁的脸蛋，弹性很好，很嫩，摸着舒服。

“公子，那小女子敬你一杯酒吧。”飞雁适时的把酒满上，有了酒助兴，才会更有情趣。

“好，那我们来喝个交杯！”陈娇娇玩兴大起，真把自己当了宠爱佳人的花花大少。

“该走了，我们还有事！”眼见着陈娇娇就要与飞雁喝起交杯酒了，巫马容若气得马上把陈娇娇拉了起来。

“公子？这就要走？”飞雁眼里露出失望之色。

“飞雁姑娘，我挺喜欢你的。”陈娇娇似在不忍心看到飞雁眼里的失望，刚想推开巫马容若坐回去。

巫马容若在陈娇娇耳边咬牙切齿的道：“你再这么任性，我就直接扛走了。”

陈娇娇瞪了一眼巫马容若，见他好似也很坚决的样子，只能是自己认怂了。

“公子真的要走了？那以后有空常来看看飞雁啊！”飞雁见另一个冷面俊公子拉着那公子要走，便开口道。

“飞雁，得空我便来看你。这是本公子赏你的。”陈娇娇大方的打赏了一张金票放进飞雁的手里。

飞雁低头看着那金票，顿时眼光就更亮了几分，这个公子可比二王爷大方多了，看着陈娇娇的留恋神情就更情真意切了许多。

难舍难分的从万翠闺出来，才向巫马容若斥道：“点的菜都没好好吃呢，就出来干嘛？你看我又出了一张金票子出去，你以为我不心疼吗？”

“哼，我还想说你，你一个女人家，跟另一个女人眉来眼去的是想干什么？”巫马容若咬牙冷哼道。

“你可以喜欢男人，我就不能喜欢女人嘛？”陈娇娇才懒得跟他讲她的生意经。

“你……胡说什么？”巫马容若骑上马冷声回头盯着陈娇娇道。

“难道不是嘛？我又没有乱说。你自己也说喜欢于凯的。”陈娇娇嘟嘟嘴，还是回道。

“我没有喜欢男人，于凯是我的朋友，我对他的喜欢是对兄弟的喜欢，懂了嘛？”巫马容若正色回答道。

陈娇娇瞪大了眼，看着巫马容若半天不敢置信，于凯怎么从来没有解释过，虽然自己也没有细问过。

“走吧，回去吧。”巫马容若看着呆愣了半天的陈娇娇说道。他本来不会与任何人解释的，可是却突然想要告诉她。

“我们出来也没有太久，我们还是走一走吧，这湖边景色多美呀。”陈娇娇不想回到那深宫中去，牵着马向河边而去。

巫马容若也只得下马陪着她在河边慢慢走，微风拂面，吹得人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两人走着，也没有说什么话，就牵着马，漫无目的向前走着。

陈娇娇看看巫马容若，可是他确实是很讨厌女人，这一点是于凯承认的，大概是有一些过往的不愿让人知晓的秘密。这一点，陈娇娇不想去刺探什么，一个人终究有一些事是永远不愿意被人所提起的。

“其实，我找飞雁姑娘是想看看她怎么样，通过了解，我觉得她挺好的。”陈娇娇想一想，还是不想让巫马容若误会。

“挺好？什么挺好？”巫马容若不解的问道。

“虽然我的神仙阁有皇室为我做活广告，可是皇室到底离民间高冷了一些。每年我的神仙阁还是要有一些新鲜的广告代言人，我看中了飞雁姑娘的名气，知道嘛？”这就是现代的明星效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