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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马容若的眼神从门口收回来,她终究是属于她的,看着那门关上,他感觉自己的心空落落的。也许是太长的时间习惯了有她在身边,突然间发现她已经完完全全的属于另一个人时,真的很难过。
巫马容若一仰头饮尽了杯中烈酒,喉间火辣辣的滋味真让人觉得苦涩。
于凯的双臂过于有力,勒得陈娇娇有些疼痛,但她不想说。
只是望着眼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的于凯,只愿他能好好的展开紧皱的眉头就够了。
房间里谁也没有说话,只是唇齿纠缠,进行着最激烈的交锋。蛮力冲撞与苦涩忍耐,没有让于凯变得温柔,反而让力量变得更强大,更具有攻击性。
陈娇娇知道他心情低落,极力配合着,而且她也想他了,太久太久没有投入他的怀抱了,就算是牙齿刺痛了肌肤,虽然痛却又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两人喘息着,专注而投入的运动,两人共同攀上快乐的顶峰。
终于所有的激烈都归于平淡,两人静静的相拥在一起。
“于凯,我好想你。”陈娇娇青葱般的手指轻轻的划过于凯的脸庞。
于凯却依然一声不吭,原来不管自己多么的努力,都无法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她会愿意一辈子陪着自己而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吗?
“你怎么不说话?累了吗?”陈娇娇看着眼睛微微合上的男人问道,她当然知道他没有睡。
“娇娇,你是不是很难过?”于凯声音低哑的问道。
“我?难过?当然我也难过,只是因为你那么喜欢孩子,而现在却暂时没有。我只是怕你难过,所以我才难过的。”陈娇娇说道,像在说一段绕口令一般。
“你自己不难过嘛?若是你将来不能当一个母亲的话?”于凯翻身把陈娇娇压在身下,看着她的眼睛道。
“我有你就足够了。我可从来没有想过要有一个孩子呢。”陈娇娇眨着眼说道。
“你现在还年轻,所以,你不懂,等到你二十岁,三十岁,四十岁的时候,看到别人儿女绕膝时,你自然会失落和痛苦的。”于凯眼神失落的说道。
“无论我多大的年龄,我都只想做你身边的小女人而已,有你的爱就足够了。若是有缘,我们就有会有儿女,若是无缘,今生只有我们两人,也无怨无悔。”陈娇娇眼神晶亮的说道。
“哎!”于凯长叹一声,他当然知道他的女人会这么说,可是他的心里还是难受。接下来的路,会是如何呢?他不是普通人,可以找一个地方隐居起来,过着世外桃园般的生活。
他现在是高高在上的太子,他可以俯视众人的同时,也意味着万千的目光都聚焦在他的身上,他的生活也同样会成为众人口里的谈资,而何况,皇室子嗣问题也非是个人的私事,而是众人都须细细考量的大问题。
自己刚刚想要好好的作为一番,却又遇上这样的重挫,说心里不难过,那确实是不可能的。
以前,是自己不愿作这太子,而现在自己是真的想要做一个为国为民的人,可这刚刚起步,若就让人从这位子上赶下去,那么对于他的自尊心而言,也是无法接受的。
“娇娇,我该如何是好?”于凯把头埋进了陈娇娇的怀里,这个怀抱如此温暖如此安心。
“别想那么多,孩子的事,你用不着太过关注。因为首先子嗣问题不会马上就暴露出来,就算别人议论也是三五年以后的事。其次,你也应该相信巫马容若的医术,你既然说五年或者十年内我们会有孩子,那就是真的有机会。你又何必那么的不自信。再说了,现在我们危险重重,自顾不暇,若是生下了孩子,岂不是更加操心,让孩子跟着我们受苦,又于心何安。倒不如等到三五年后,待到一切安定下来,再好好孕育我们的孩子,这才安心呢。”
陈娇娇温柔的劝解道。
“你说得也挺有道理的。”于凯躺下来,两眼望着床顶吁了一口气道。
“只是,你现在不听从皇上的圣喻,恐怕把那莫松抓进了京城,皇上会对你动怒。”陈娇娇担心的说道。
她自然明白这里面的种种缘固,但她并不好直说。
“我不明白父皇他怎么会偏坦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小人。你知不知道,这莫松毫无政绩不说,而且还连年来作恶多端。不仅自己作恶,而纵容自己的儿子侄子们为非作歹。”
于凯愤愤的说道。陈娇娇静静的听着。
“我不过稍微去查得一查,就收到无数要告这莫松之人。莫松在前面这个镇子里霸占了许多的良田,成为了他的私家田地,还搜刮商户,敛财无度,而他的儿子、侄子强抢民女,草菅人命,惹下无数的官司,就是这样一个恶贯满盈的人,却谁也奈何不得。据说那被霸占田地的乡绅也曾经上告过,最后不了了之也就罢了,反而被莫松不断打击报复,最后一家人落得下场凄惨,家破人亡……”
于凯数着莫松一桩桩,一件件为恶之事,自然是越说越气。
“原来这个莫松竟然作了这么做的恶事,也怪不得你不愿放过他了。”陈娇娇叹口气道。
“没错,就算是到了京城,我也得与父皇好好对质一番。我不管父皇与他有何种的渊源,也绝不容许这样一个为非作歹的人继续为祸蒙城。”
于凯坚定的说道,以示他的决心。
“嗯,我支持你。”陈娇娇也是心中有正义的人,对于莫松这样的人,她也不想放过。
当许将军来报时,已是三更天的时候。
于凯二话不说,便起身出去了。
许将军告知道:“那莫松一直在喊:‘我要单独见太子,我要单独见太子。’仿佛像真是有什么大冤情似的,您要马上去见他吗?”
“一个恶贯满盈的人,他有何冤情?不过是胡言乱语罢了,或许身后有点关系,才敢如此放肆的为非作歹。本太子对他绝不容情。”说着便向临时的审案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