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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娇娇在心中暗暗琢磨,他的仇人来头很大很大?能大到什么程度?但是林佑不说,她自然也猜不透。
终于看着巫马容若与于凯都喝得有了醉意,巫马容若到底还记着得护着陈娇娇的安危,便不再喝。
林佑有些不舍的要约他们下一次再喝。
“实在是不巧得紧。我们家里还有一些生意在其他的城市,我与表兄要押着货物行走一趟,这一去也不知道要耽搁多久,恐怕暂时没有时间陪林兄饮酒了。”陈娇娇推辞道。
“啊?”听到这话,林佑的心满满的都是失落,他很想每日与她面对面闲谈交往。
可是,也不知道下一次会是在什么时候见到他们了。
“我们一回来就一定来找林兄。”陈娇娇眼见着林佑眼里的失望渐浓,也觉得有些于心不忍。
“好,一定为定。”就算再不舍,相聚总有别离。
陈娇娇与巫马容若打马回了东宫,于凯等着他们。
“那林佑你们了解多少?”于凯对林佑的怀疑并没有停止。
“其实了解并不多,只知道他从小父母双亡,没有家人,是师父养育长大的。今日又听说他的父母是被人所害而亡,他有报仇之心,而且他的仇家来头很大。”陈娇娇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自己了解的都说了出来。
“仇家?来头很大?他身为将军还不能把自己的仇家揪出来吗?”于凯皱眉思索。
“也许仇家虽然杀人,但却没有让他可以正大光明报仇的证据吧。”陈娇娇轻叹一声。
“我得派人好好查查他的仇家是谁。”于凯思索后决定道。
“皇上派人过去查得如何了?”陈娇娇心中也担忧的说道。
“目前还没有消息回来。他有约你们继续相聚吗?”
“有是有,但是作为朋友,却暗暗的带着别的目的去打探消息,我实在不想这么做。”陈娇娇心中郁闷的说道。
“可是你要想一想,若他真有不轨之心的话,将来可能造成的后果是十分严重的。伤亡的战士,被践踏的土地,以及打战时需要无数财力物力的支撑。以及受到波及的无数的普通百姓,到了那个时候,哀嚎遍野,满地苍荑,又是怎样一种人间地狱的景象。”
于凯把血淋淋的后果展现在了陈娇娇的眼前。
“你是希望我好好与他接触,以便更好的掌握他的真实情况?可是若他真的是反叛之心的话,我作为太子妃,与他接触,若是被人发现,岂不把问题引向了你?”陈娇娇顾虑重重的道。
“不要事关重大,还没别人知道这事,一切由我全权负责。”于凯终于把实话说了出来。
“原来,皇上明面上是把你的职位给免了,实际上是为了投入精力查明铁矿石之事?”陈娇娇这才明白过来,眼里多少有了几分不快。他并没有把什么事都坦然的对自己说。
“娇娇,这些国家上的事,我不想让你知道得太多,免得你担心。并非是因为不信任你,知道吗?”于凯拉着陈娇娇的手道。
“嗯,我懂了。”陈娇娇点点头,他是自己的夫君,她若是连他都不信了,那她还能信谁?
“林佑目前交往的人极少,很难找到突破口。但目前看来,他对你与巫马容若很是信任,也算是一个重要的突破口吧。接触接触没有坏处。当然容若你要保证娇娇的安全。”于凯看向坐在圈椅里有几分无力的巫马容若道。
“哼,于凯,你的大义有些让我讨厌。”巫马容若显然并不十分喜欢这种打探的角色。
“如果我的讨厌能拯救千千万万的百姓,我愿意做这个让你讨厌的角色。”于凯坚决说道,他看问题的角度已经越来越高,他的思想也越来越与普通人不一样。
“好了,容若,这些讨厌的事就让我来做吧。”陈娇娇明白于凯的心,她也想尽量的帮助他。
“于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巫马容若抬起有些醉眼惺忪的眼问道。
“什么问题?”于凯玩弄着玉扳指看向巫马容若。
“那莫松与你们皇室到底有什么秘密?”巫马容若冷冷问道。
“容若你问这个做什么?即然是皇室的秘密自然就是不能与外人道的。”于凯的眼神里有了一丝不自然。
“我不能问吗?你现在代表的是皇室,还是我的朋友?”巫马容若又冷冷问道。
“容若,你是我的朋友。那莫松确实是帮着皇室做着害人的勾当,他想害的是忠毅王府的人。”于凯不愿说全部,那是让他自己都觉得蒙羞的事,他也不想让于凯知道得太多,免得为他招来祸端。
巫马容若轻吁了一口气,虽然于凯没有说全部,起码把他能说的部分说了,总算还不算太糟。
“那么,你们于氏皇族还不打算放过老弱病残的忠毅王府吗?”
“因为这个事,我与父皇也有许多的分歧,但是我已经说服父皇,放过忠毅王府,也忘记过去。你不用担心,不会有新的人过去害那忠毅王府了。”于凯保证道。
“也是,忠毅王府人都快死绝了,估计也就剩下一个朱世子,还是个病秧子,能翻得起什么波浪?你们于室皇朝实在是过于阴险了。”巫马容若不留情的讽刺道。
“容若,我知道你从小就推崇开国忠毅王,我也对他有着无限的崇拜,得知这一切,我的心里也特别的难过。可是我无法改变过去。我能做的就是改变现在,改变未来。”于凯叹道。
“你的心很大,我希望你会是一个好皇帝。但是,现在的问题也不是小问题。忠毅王爷这样一个为国为民大公无私之人,不应该有这样的结局,若是让世人知道于氏皇朝如此对待恩重如山的恩人的后代。你让全国百姓如何去想?你们于朝皇室还能得民心吗?就是你们这皇位的正统性恐怕也要受到百姓的质疑了。”
巫马容若被这个问题困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原本不想说,可忍到最后,还是想要说出来。
他能说出来也证明他是选择了相信于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