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n2463055”>
苗翠芬看一眼自家男人,抱着囡囡走开了。
“嗯?你有什么请求?”陈娇娇看他一眼,想必他是闲不住,想找点事做,不过,想做,便做就是了,自己差不多都把权力给了他媳妇了。看这情形是有别的事求自己?
“我看得出来恩公开这间店并不是只为了赚银子。”孙大力压底了声音道。
陈娇娇看一眼眼前的男人,看不出来他虽然刚刚能勉强活动活动,眼光倒是还蛮准的,不过也是,他必竟曾经做过衙役嘛。
“你想说什么?”
“我与孩她娘对恩公的救命恩情都铭记在心,希望能够为恩公尽自己的一份力。若是可以,我也想要与那些伙计一样,能够听着恩公吩付做除了伙计以外还可以做的其他事。我虽然没有什么大本事,可是要说忠心和服从,我决对不输任何人。”
“伙计便是伙计,哪里还有什么之外的事,我看孙大哥是想得太多了吧。”陈娇娇估计说道,她倒要看看这个孙大力到底能懂得多少。
“这店里在装修之时就暗藏玄机,若是我没有猜错,我们能轻易的偷听到每个包间里的人谈话的内容。而这里的伙计显然也不是普通的伙计,他们身负武功,且每日还在勤奋练武。我也曾想好好练武,只是没有遇到良师,只能自己摸索。可是恩公不是我吹牛,我从小力大无穷,在我们那一片里,没有一个人是我的对手,我也是凭着一身力气进了衙门做衙役的。若是遇到良师指点,我定然不比任何人差。”
陈娇娇听着孙大力好强的话,他不仅知恩图报,且还挺积极进取的,怪不得苗翠芬对他能那么的实心踏地,倒是一个不错的培养对手。
陈娇娇点点头道:“即然你有这份心,你从此以后就与他们一起练功吧,若是真如你所说,你有这个能耐,那么这个店我便可以放心的交到你们的手上了。
“恩公,我现在身体还未大好,但是却可以做听的工作,我感觉你们可能还没有针对性的去听过,我这些时日无聊,便也耐着性子偷偷去听了几天。听到了一些旁人不知道的消息,但不知道恩公有没有兴趣。”
孙大力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他整日做不了别的,却很喜欢去分析见到的每一个人,他发现这些伙计身负武功,且功力不弱,猜到恩公身份或许不简单,便对店里进去了研究,这一研究就发现了可以偷听的事。白日里他无事便早早进入夹层偷听,他这么做,其实是想做点对恩公有用的事。
“你听到了什么?”陈娇娇也颇感震惊,没有想到自己都还没有安排,孙大力居然还这么积极的为自己做事了,这一家人,真算是没有白救。
“听说最近人们谈得最热的话题就是二王爷谋害皇上和太子之事,并且那二王爷与飞鸟楼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飞鸟楼人去楼空,现在京城上下都在抓捕飞鸟楼的人。不知道恩公对此事是否有心了解?”孙大力望着陈娇娇问道。
陈娇娇一愣,眼前一亮,顿时来了精神。“非常有兴趣,你说吧,到底听到了什么。”
“其实也没有太多有效的信息,可能也没什么大用。”孙大力见陈娇娇一下子来了精神,又生怕自己说的东西不是陈娇娇想要的,会让她感到失望。
“你说。”
“那日几个官员进来,具体是哪几个,我也不太清楚。他们聊起了二王爷谋害太子与皇上的案子,感叹了一番之后,便谈起了飞鸟楼。说是那二王爷的侍妾与那飞鸟楼的老板是表兄妹关系,但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有人说那侍妾其实是飞鸟楼的老板的情人。于是他们又嘲笑了一番二王爷,说起了二王爷与女人的关系里,就没有一个是正常的,正妻耍着手段把二王爷勾上手的,结果没一年就死了,也不知道是二王爷自己害的,还是皇后授意高侧妃害的……他们说了许多二王爷的事,还说起那凤湘的来历颇为神秘。有一个说,他的夫人曾经是那里的老主顾,有一次无意间听到说那凤湘回了老家,说是有亲人过世,便随口问了一嘴,那人便说了一句说是大同城。那些人议论着,最后还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好还是不掺合为好。再说那飞鸟楼可是个杀手组织,那可是惹不起的。”
孙大力说了许多,陈娇娇也不打断,任他细细分说。
孙大力说完了,看着陈娇娇,也不知道自己说的对她有没有用处?
“好,你做得非常好,你听来的消息也许不一定是有效的,但是确实也有一些参考,需要我去考证。谢谢你了,你真是有心了。”陈娇娇夸赞道。
孙大力听到恩公的赞赏颇为高兴,又有些不自然的摩擦着自己一双粗糙的大手,他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自己存在的价值了,虽然自己的老婆现在出息了,让他也感觉脸上有光,可是,妻子越能干,他也就越觉得自己应该更努力的去奋斗,这样才能配得上自己的妻子。
“我也没做什么,只要恩公觉得有用就好。”
“非常有用,等下我就与他们说一声,你从傍晚开始就与他们一起修习内功心法,正好,你的腿脚还不够灵敏,可以先习内功,将来对你会比较有帮助的。”陈娇娇很快就把孙大力的培养提上了日程。
“修习内功?这太好了。”要知道内功心法都是一些上乘武功必备的基础,一般人很难接触到的。
“加油吧,我相信你可以的。”陈娇娇看到了孙大力眼里闪耀的光芒,看来苗翠芬的眼光还不错,嫁了一个很有上进心也会很努力进取的人。
待到巫马容若过来时,陈娇娇就把孙大力的事与他说了。巫马容若点点头道,“这倒不错,这里都是我们的自己人了。他有这份心,就让他好好学吧,我替他查脉时,也发现他的体质是异于常人的,也许正是因为他这样的体质才会让他能够挺下来这个严重的大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