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从宁不反对他们认真的态度,但是这样还是有点儿过了。

他无奈地给三个人重新安排,说:“小雪守前半夜,赵伟和长风你们守着后半夜,免得到时候你们三个人都困得不行,结果被人趁虚而入。”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居然连这种简单的东西都能忘了。

赵伟和寒鞘雪听到他这话,脸上都是一红:“是,少军!”

夜长风贴在寒鞘雪身边,说:“我要跟雪儿一起守夜。”

他贴在寒鞘雪身上,被寒鞘雪嫌弃地一把推开。

夜长风顿时一副受委屈的表情,说:“雪儿,难道你已经不爱我了吗?居然要这么对我。”

寒鞘雪瞥他一眼,什么都没说,但是里面嫌弃的意味很是明显。

夜长风捂着自己的心脏去一边受伤去了。

赵伟根本没在意他夸张的举动,只是说:“我现在受伤了,所以把你跟我安排在一起,而且你以前从来没有做过类似的任务,这也是为了让你能学习一下,顺便我打不过对方的时候,你还能帮忙。”

夜长风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是心里就是接受不了。

他无奈地把另外两杯咖啡端走:“算了,我还是把这两杯咖啡倒掉吧。”

叶从宁道:“你去泡两杯浓茶来。”

浓茶同样有提神的效果,一杯浓茶说不定就能让人一晚上不睡觉。

寒鞘雪拿着杯子,说:“少军,我喝咖啡就行。”

叶从宁示意他们看从楼上下来的人,说:“这是给苏青玉的,她今天晚上估计也要熬夜。”

苏青玉听到这句话,脑子里就觉得难受:“我为什么也要跟着熬夜?”

“因为你说那人是一个催眠的高手,所以为了防止我们几个也中招,当然要让你一起来。”叶从宁丝毫没觉得自己让一个女人陪自己熬夜有什么不对。

苏青玉在叶从宁背对着她的时候,撇撇嘴。

叶从宁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直接说:“你不用对我做那种表情,难道你就不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还能是谁?”苏青玉长出一口气,坐下,“本来也就那么几个人,现在增节骨眼儿上,还敢这么算计你的,估计也只有三大阀了。”

武道那边估计也插手了,只是这次过来的人不一定是他们那边的。

一杯浓茶,三个人,等到午夜的时候,叶从宁就说:“你可以去休息了。”

“少军,我一点儿多不困。”寒鞘雪到现在还是精神奕奕。

她以前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甚至有过六十多个小时没睡觉,一样能把任务目标一击必杀。

叶从宁皱眉,说:“这是命令!”

寒鞘雪有些无奈,尽管不是很情愿,还是只能回去睡觉。

赵伟和夜长风正好这个时候出来换班,看她冷着的脸,说:“等有人过来了,我们再去喊你。”

“哼。”寒鞘雪脑袋一扭,根本不搭理他们。

俩人觉得她生气的情况莫名其妙。

也只有夜长风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么看着寒鞘雪离开的背影,居然还捧着脸来了一句:“小雪好有个性。”

寒鞘雪都要关门了,听到他这一句,没忍住又瞪了他一眼。

苏青玉都要睡着了,眼睛眨巴眨巴,非常艰难地说:“我还是先睡觉了。”

叶从宁从头到尾都没什么其他的表情。

苏青玉羡慕嫉妒地看他一眼,没忍住闭上了眼睛。

这一下就到了黎明之前,叶从宁忽然把苏青玉拍醒,在对方迷迷糊糊的眼神中,做了一个噤声的收手势。

然后示意她看着外面。

苏青玉要出来的哈欠瞬间被憋回去。

她顺着叶从宁的视线看向窗外,只有窗外的树叶的影子,别的什么都没有。

可是其中一棵树的影子忽然晃动了一下,然后就从窗前消失不见了。

叶从宁示意她假装睡觉,连呼吸频率都不要改变。

苏青玉点头,小心地趴下。

叶从宁盯着外面的情况,等着外面那人进来。

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房间里,夜长风和赵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这人身后。

叶从宁淡淡地开口:“来别人家拜访,就不知道要带礼物?”

声音忽然响起,那个身影瞬间就找到了叶从宁的位置,然后对着叶从宁的位置开枪。

枪声响起,叶从宁也从原地消失了。

哪怕是在黑暗中,他们都能察觉到对方惊讶的情绪。

赵伟和夜长风同时出手,把这人按在地上。

却听到那人小声说了一句:“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夜长风之觉得脑袋一阵晕眩,差点儿把手里的人放开。

赵伟以前就经受过这方面的训练,所以这人的话对他没做任何影响。

甚至在对方说话的时候,已经找了东西把这人的嘴堵上了。

寒鞘雪从楼上下来开灯的时候,下面的事情已经基本上结束了。

她把灯打开,站到叶从宁身后:“少军,这人要怎么处理?”

“交给苏青玉处理。”叶从宁示意一边装睡的人可以起来工作了。

苏青玉有些无奈,睁开眼爬起来:“明知道这人会什么时候过来,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

“我们不清楚,说不定这人直接白天过来也说不定。”叶从宁假装糊涂。

不过苏青玉看清那人的脸,却不认识这个人:“我从来没见过他,或许他是被内阀特别训练的。”

“你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你,你这个叛徒!我们帮你报仇,可是你做了什么!”地上那人好不容易把嘴里的东西弄出来,张口就骂。

他说到叛徒两个字的时候,苏青玉感觉自己心里都是一颤。

不过这人的本事还是没她的高,所以用这种小把戏根本没用。

她直接说:“少军,他刚刚那句话是想催眠我,只是本事没我厉害,现在我相信他不是内阀的人了。”

内阀的人不会这么废物。

这么简单粗暴的判断方式让地上那人都傻眼了,可是他的嘴被人重新堵上,连替自己申辩的机会都没有。

叶从宁看他这模样,直接说:“那这人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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