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要干什么?”时青只在看到权子慕的瞬间手也没冼直接转身就走,可刚走几步,权子慕就从旁边一把拽住她将她拖到了旁边的一棵大树下用下身紧紧抵压住她,时青挣扎着怒声问。
权子慕眸光散发着慑人的寒气,低声警告:“从现在起,你给我离莱俊泽远点。”
时青一怔,没好气地问:“凭什么?”
“凭你是我未婚妻。”权子慕咬紧了牙关,字眼像从牙齿里崩出来的。
他不甘心。
她是爷爷指定要娶的女人,即然是他的女人,他必须要管,不仅要管而且还要调教好。
“你疯了。”时青被他气笑了,“不要忘了,我们的合约早就因为你的违约而失效了,你凭什么要求我?我爱与谁来往就与谁来往,你管得着么。”
权子慕脸色很阴沉,眸里的精光闪了闪,冷声问:“就因为我不是真的权子慕,就因为我只是一个跑龙套的演员,没钱没地位,因此,你就如此对我?”
本来他想解释下那天他之所以会在婚礼上逃跑的事,但现在看来,没必要了,就算是解释了,她也不会信的。
他从小对爱情的要求很高,需要的是一份心灵契合,与他倾情相恋的真爱,而不是一个只看上他身份地位,爱慕虚名的女人。
他没想到时青竟会是这种女人。
权子慕脸上的伤心绝望让时青呆了呆。
她站着怔神。
没错,在经历过方渐君事情后,她对待爱情很警慎,或者说还从没想过爱情,况且,她与权子慕的相识本就是一场阴差阳错的误会,包括他们签的那个合约也只是个骗局,这与身份地位无关。
他们注定是不会有结果的……况且她身为时代集团总裁……更不要说他曾在婚礼上逃跑过了。
她垂眸微闭上了眼睛不回答不解释。
权子慕注视着她的脸庞,脸上的寒气越来越深。
感情这东西有些时候真的不能较真,若一旦较真,那颗心便会受到伤害。
“我一直认为你是特别的,没想到,你也只是个庸俗的女人。”他咬紧了牙关。
“随你怎么想。”即然注定没结果,那就随缘吧,时青索性什么也不说,只是推着他,试图挣脱他的枷锁桎梏。
权子慕眸中寒星迸裂,突然一把抓住时青的手臂绕到树干后,唇狠狠吻咬了上去……
时青的头轰地一响,眼前一片金光闪铄,浑身直颤粟。
她试图用脚去踢,可他的下身狠狠抵扣住她的大腿,男人力大无穷,她扞动不了丝毫,刚铁般的胸膛更像烙铁在发散着热气,她的头越来越晕,男人像在泄恨般,更加狠狠地吻咬着她……时青渐渐软成了一团,化成了一汪水……
“时青,我给你机会,你尽快离开莱俊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我对你从没有过异心,之所以会如此纵容你,那是因为舍不得,这个时候,有些事情还不能让你知道,但我的纵容和耐心都是有限的,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会儿后,他的唇瓣移到了她的耳边,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警告着。
说完男人的舌尖伸出来舔了舔她的唇瓣,却在将要缩回时,时青突然张嘴狠狠咬住了它。
“滋。”权子慕吃痛。
“混蛋。”时青狠狠咬了口后,一把推开他,手掌遮掩住胸前的衣服朝外面跑去。
竟还敢来威胁她!当自己是谁呢!
明白你个妹!
时青气得不行。
这次,他竟然又堂而皇之骚扰她了。
按理来说,她应该报警的,至少应该大叫大喊!
可不知为毛,此刻的她却没有一点点想要报警的想法,只想逃离,不想被人看到。
好在她离开时,路旁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刚刚还在这里游玩的宾客此刻全都不知跑去了哪里,这样也好,免了她的尴尬。
“你们可以离开了。”庄园入口处,安美娇看着跑过来的时青,对站在旁边的身穿黑色西服的年轻保彪们吩咐道。
三个保彪齐齐答应一声,转身大步走了。
安美娇直直站在岗亭后面看着衣衫不整的时青,满腮通红的跑了出来,面无表情。
一会儿后,有脚步声传来,她扭头一瞧,权子慕正轻抿着薄唇朝这边走来。
“子慕。”她迎了上去。
“美娇,辛苦你了。”权子慕对她点点头,大步朝外面走去。
“子慕。”安美娇追上他,“她是谁?”
这个她当然是指刚跑过去的时青了!
安美娇如此聪明,心中早就明了。
权子慕脸色阴沉,直言不讳:“美娇,她是我未婚妻。”
“未婚妻?”安美娇眸中隐藏的光茫一闪,“你什么时候有未婚妻了,为什么我从没听说过?”
“就这一个多月的事。”权子慕想了下还是回答了。
一个来月?
安美娇脸色发黑。
她与权子慕从小学,初中,高中直到现在在权洛菲旗下工作,成为权子慕的最得力助手,这中间,他们认识起码有十几年了。
可他们认识这么久却敌不过他们认识一个来月。
在这一个来月里,她错过了什么?
“子慕,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她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她不甘心地紧接着追问。
可权子慕这次没有那么好耐心了,他剑眉一拧,迈出的脚步停下来,声音冷沉:“美娇,你问得太多了。”
“可是……”安美娇的手指蜷成了一团,小心翼翼地看着脸色可怕的男人。
男人朝前走去,边走边开口:
“她是时家小姐,我必须要娶的那位。”
安美娇的眸子黑不见底:“这么说你并不喜欢她,只是奉命成婚。”
权子慕眸光一凛,看向她的眸光再次阴沉得可怕。
一向聪明的安美娇却在此刻真的犯起了糊涂。
“子慕。”她晶莹的眸子亮闪闪的,“你会听从家里的长辈安排娶个不喜欢的女人吗?”
权子慕眉头一皱,满脸上的不悦之色更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