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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她与当东陵羽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却不想还是太子的他对齐皇后一眼钟情后移情别恋。

她怎么可能甘心,她去求他,就算让她呆在他身边也好,可是他呢?一句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就打发了她。

那个时候他可曾想过他与她即将结发为夫妻。

看着爱人被抢走,叫她怎能不恨,怎能不怨。

她不好过,他们也别想好过!

一幕幕回忆在夏皇后眼前浮现,庄严华丽的宫殿中坐了许多大臣及内眷,有女子在中央表演。

这场宴会是为庆贺端皇后的寿辰之礼,同时离太子大婚还有两个月,也打算让旁人见见准太子妃。

上首着大红凤袍的皇后向其中一位女子招了招手,女子娇羞的起身,莲步轻移,坐在皇后下方,惹得其余女子一阵嫉妒。

“今晚是皇后寿宴,众爱卿不必多礼,就当是普通的家宴,尽兴就行。”皇帝心情极好,看样子对皇后也是极其宠爱的。

寿宴开始一会,就有大臣千金提出献艺的事情,第一个上台的是相国的嫡女。

一舞过后,迟迟没人上台,这时,一道声音响起,“姐姐的舞姿优美,比起容小姐有过之无不及,姐姐不上去?”

不知说话人是有意无意,但是这一番话说出来,把她口中的女子推到了风口浪尖。

经过询问才得知女子口中的人是齐尚书的外甥女齐惜。

齐惜的父亲是齐尚书的弟弟,东陵国的震西大将军,可惜在一次战争中不甚伤亡,她的母亲因思念抑郁而亡,从此与弟弟寄存在尚书府。

生活总是不如意,齐尚书一家都不喜欢他们姐弟俩,可齐惜为了弟弟,还是忍辱留在了司马府。

这次参加寿宴,她不想出风头,却没想到齐悦会在这种场合给她下绊子。

不上台显然不可能,上台之后不尽人意又会担上一个欺君之罪,齐惜只能硬着头皮跳了一只百鸟朝凤。

优美的身姿在一群舞姬中穿梭,一抬手,一勾脚,把百鸟的姿态演绎得淋漓尽致,或娇媚,或柔弱,或英气。

一场舞下来,众人看得酣畅淋漓,沉迷在舞姿中不可自拔。

直到齐惜清脆的声音响起,众人才慢慢回神。

美丽不可方物的女子带着一丝娇媚,脸色泛红,微微喘气,“这一支百鸟朝凤是臣女献给皇后娘娘的,皇后娘娘母仪天下,我们则是那朝凤的百鸟。”

一句话讨得皇后高兴,也得了赏赐,刚才推她出去的齐悦和被抢了风头的容若则不高兴了。

而高座上的夏涟漪看着同样入迷的太子面色微变,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宴会过后几天,果真传出太子倾心齐惜的话,夏涟漪跑去质问,平时对她好的人第一次对她生了厌烦之心。

慢慢的,她身边的人还看见了太子与齐惜游船,再然后,太子临时悔婚,誓死也要娶齐惜为妃,而齐惜也同意了。

那一天,夏涟漪进宫逼问东陵羽。

“羽哥哥,你不要取消婚约好不好,你忘记你说的要娶我的话了吗?”夏涟漪像一个无助的孩子,揪着东陵羽的衣袖,带着哭腔道。

“对不起,涟漪,我爱她。”

“你爱她?你不是说你爱的是我吗?”

“我……”

夏涟漪知道他想说什么,快速打断他,“好,你爱的是她,那让我留在你身边,哪怕只是一个妾室也好,求你不要取消婚约,好不好?”

“涟漪,我对她说过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所以。”东陵羽没有再说下去,别开脸,不忍心看她。

“哈哈哈,好,很好。好一句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才是青梅竹马,我们才是一对,为什么?东陵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夏涟漪气竭声嘶的喊,一会仰天大笑,一会哭哭啼啼,宛若疯魔。

“你告诉我,你爱的是我不是她,你不会取消婚约,好不好?”

“我问你,你是要我还是要她?”她大声逼问。

东陵羽拂开她的手,留下一句绝情的话离去。“对不起,我要她。”

夏涟漪跪坐在地上,癫狂大笑,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完了吗?

东陵羽,你好狠的心,你知不知道,我的心也是肉做的,我也会痛。

她哭了一会,抽泣声渐小,眼前好像有一个人影向她伸出手,她缓缓把手递过去。

眼前的男子温柔的道:“涟漪,十月十五是个好日子,我们成亲可好?”

她微笑着缓缓答应,“好,现在就好。”

她站起来抱住眼前的人,却什么也没有,人影在她怀中消散。

突然,她咧嘴一笑,毫不犹豫的跳入荷花池中。

耳边依稀传来宫女的惊呼与叫喊,夏涟漪感觉身体浮浮沉沉,冰冷的池水灌进身体中。

待她再次睁开眼睛,嗓子干涩难以开口,旁边的贴身侍女立马倒了水给她。

“小姐,你总算醒了。”丫鬟接过茶杯,递了帕子过去。

夏涟漪捏着帕子,沙哑的问:“今天是什么日子?”

她隐隐约约听见热闹的声音。

丫鬟眼神闪躲,支支吾吾不肯说话,最后在她的逼问下才说了实话,“今天是十月十五,小姐,太子配不上你,你千万不要再做傻事了。”

夏涟漪愣住,耳边是丫鬟的哭啼和安慰,原来她昏迷了一个月啊!

十月十五,本该是她与他成亲的日子,可是如今他却要与别人成亲了。

她是将军府的嫡小姐,还是皇后的亲外甥女,试问这都城内除了公主还有谁比她尊贵?

可是,有这尊贵地位又如何?她还不是输给了其他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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