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瞅着异川一众人这般懵茫的神色,啧啧出声道。
“啧啧啧,真是可怜呢,被巫族跟玉衡宗玩弄于股掌之间这么久,都不知晓这玉衡宗里的水有多深呢,要本姑娘说啊,你们叛出宗门那就对了,若不然啊,那必是得淹死在这深水之中了呢”
话一顿,继续笑意盈盈道。
“当然了,你们这些明智之举的人能够遇到本姑娘这般热心肠的相告之人,那更是你们之幸呢,不然啊,到死都还被蒙在鼓里呢”
喏美莉、喏美索二人相视一眼,齐齐喝声道。
“动手”
话落,二人冲身而起,扑向段央、异川一众人
白染袖手一挥,臂袖上一片金光带闪的扫向一众扑向段央、异川一众人的巫族弟子,霎时仰面撩倒一片,一地的血呼铺漫
白染斜眼瞄了一眼一众人倒地呜呼哀哉一片的巫族之人,徐徐吐声道。
“急什么本姑娘话还未说完呢,之前让你们继续,你们不继续,现在本姑娘正聊兴大发呢,你们倒是急赤白咧的窜上去扰本姑娘的雅兴了,你们这巫族之人,是诚心跟本姑娘过不去是吧”
段央一众人听的嘴角一阵抽搐
这个小丫头,是故意的吧
这绝逼是故意来找茬挑场子的
明显是她跟这什么巫族一众人过不去
不过倒是甚合他们意,若是这小丫头不来,他们怕是都得把命给交代在这里
喏美莉、喏美索二人当即气的一口鲜血喷出
这小丫头就是故意找他们的茬,跟她们作对呢
“小姑娘,我巫族与你无仇无怨吧小姑娘何必如此为难于我们”
白染轻笑出声。
“无仇无怨啧啧啧,这话还真是错的离谱了,我白染与你巫族的怨可是大了去了,我白染的死对头,既然让本姑娘遇到了,那断然是没有放过的道理,祸患,留着作甚”
喏美莉、喏美索二人怒目瞪大的死盯在白染身上
这个小丫头是白染
就是那个天微宗里的白染
“你是白染就是你害了我巫族五万战巫,害了我们尼卡大圣巫与娅乌圣巫”
白染笑眯眯地点点头。
“你们巫族不知死活的惹到了本姑娘的头上,那可是你们自找的,怎么能说是我害的你们呢,若是你们老老实实的只在这麋川大陆中苟存于世也就罢了,偏偏野心不改,还意欲再次势起的独尊独霸,我白染怎么能容你巫族留在这个世上继续作妖还是魂飞破灭才最适合你巫族,这种下场,是你巫族作孽应得的,你巫族一事,我白染便多管闲事的替天行道一回,收了你们这种罪恶深重的余孽,以祭被你巫族毒害的那些麋川大陆亡魂”
话落,周身圣芒暴出,芒束扫过之际,一片倒地的巫族众人顷时化作一片烟白铺地
段央、异川一众人愣愣的看着这惊悚至极的一幕,个个顿觉一阵呼吸困难,窒的厉害,心口“砰砰”地更是跳的剧烈异常
白染扫过不远处掠来的桓耀之一众人,眨巴眨巴眼,怎的都找过来了
几个眨眼间,一众人跃至眼前
桓耀之瞅着一地的齑粉,龇牙咧嘴的啧啧出声
“小染妹妹,你这是虐的什么渣啊这种乐事怎的都
不知喊我们过来凑凑热闹不地道了啊”
白染嘴角一抽抽。
喊他们过来
等将他们喊过来,黄花菜都凉了
墨期挑眉看着一地的齑粉,又扫了一眼狼狈至极的段央一众人,明显是个个都被伤的不轻
“白染师妹,这是怎么回事”
“哦,没什么事,就是碰巧遇到了一群巫族弟子,便顺手都给解决了”
墨期眸光扫过段央一众人,淡声道。
“他们呢”
这一众人里面可是有一些他较为熟悉的面孔,就那异川就是其中一个最为熟悉的面孔,这些可都是些玉衡宗弟子呢
“他们是与巫族弟子火拼时,被我给撞见的”
一众人惊愕
啥
火拼
这是内讧了
见个个一脸愕然的模样,白染笑眯眯解释道。
“这些都是叛出玉衡宗的弟子,这巫族来给玉衡宗清理门户,两方才拼起来的”
桓耀之眨巴眨巴眼,两眼一眯,落在段央一众人身上,咧嘴笑笑。
“呦,叛出玉衡宗啊不错不错,还是个活的明白的,也不妄为人了”
听着桓耀之阴阳怪气略带讽意的话,白染勾唇一笑。
“桓耀之,这些个人都是被蒙在鼓里,不知情的人,没必要较真啊”
安珏灵瞪着俩眼愕声道。
“不知情他们日日待在玉衡宗里,会不知情小女神,你确定他们真的不知情麽”
白染悠悠点头,懒洋洋的吐声道。
“我确定”
安珏灵狐疑的瞅瞅段央一众人,一脸的不相信之色一览无遗
段央一众人被安珏灵的目光瞅的一脸的微尬
话说,他们是真的不知晓什么巫族,而现在,他们都还未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小丫头瞅着他们的神色,跟看个十恶不赦的恶人似的,明显有着防备警惕之态
段央动了动唇,开口道。
“白姑娘,救命之恩,段央铭记于心”
一众人个个出声道谢
一番谢过之后,段央脸色讪然的看了白染一眼,轻咳一嗓子,终是将心中的疑惑问出。
“白姑娘,你说的巫族,是怎么一回事,那个我、我听不明白,还烦请白姑娘解惑”
玉衡宗里的事,自己这个内部的人不知情,反而要问人家一个不相干的外人,这口确实有些不大张得开,这番像个傻子般的问话,忒是丢人
白染龇牙一笑。
“虽说你们不知晓玉衡宗里有关巫族的事,但是玉衡宗里那么多的巫族弟子,不可能半点异样都无,你们更不可能察觉不出来吧”
段央面色一滞,轻叹一声道。
“玉衡宗里自我们入宗起,就知晓宗内的异样,入宗门的每一个弟子都要起下血誓,玉衡宗弟子不得对外言谈有关宗内巫寄峰的只言片语,若是违誓,身死道消现在我们也已经不是玉衡宗的弟子了,倒是没什么说不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