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请看,这张藤椅是盛传的猩红血椅,其实只是被一块红布盖着,再看这个...那个...哎呦,这玩意儿乍一看还挺点吓人。!”

宅子虽不大,整个探索过程却用了足足三十分钟,期间瑾甜甜各种配音各种解释耗费将近二十分钟。

“好了,老宅秘密解开了,相信大家都心有数了,类似这种偏远郊区的荒废古宅还有很多,我个人建议请咱们d市相关部门派人研究一下,有用的保护起来,没用的即刻拆除,空出的土地可以做更有意义的事。”

午夜钟声敲响。

“今天的节目到这里,对于古宅的探索,您觉得还满意吗?”

一片弹幕。

“666,明明没什么,瑾主播一带节奏看着好瘆人。”

“喜欢她的风格。”

“太坏了,吓得我晚睡不着觉,话说我家西边有这么一栋。”

“老铁你在哪个区,哥们现在打车过去亲身感受,走一遍瑾美人走过的路。”

摄像机关闭,摄影师伸出大拇指:“小甜节奏掌握的越来越好了。”

正话说,一阵冷风吹过,两人同时打个喷嚏。

摄影师怪道:“这地儿这么严实哪漏的风啊?”

瑾甜甜揉揉鼻子,“走吧安哥。”

宅子外摄像车里走下一名男子,三十出头,他是电视台导演,嫌麻烦躲在车里开小差儿,见瑾甜甜她们出来,急忙笑着迎去。

“甜甜,goodjob。”

“谢谢陆导夸奖。”瑾甜甜小嘴微微一撇,蠢男人,夸人都没个分寸,你倒是进去看了一眼?还goodjob...

陆钟拉开车门一脸殷勤,“晚一块儿宵夜?”

“太晚了,明天还要课。”

瑾甜甜心厌恶又不好表现出来,谁让人家是导演呢。

“赏个脸撒。”

“真的不好意思。”

这个陆钟讨嫌之极,都结婚了还整天苍蝇一样围在自己身边,仗着有个副台长叔叔,学了两年摄影都敢跑来当导演,屁本事没有只懂作威作福。

“甜甜,约你这么多次好歹给个会吧?话说最近台里正在给你评职称,这事儿可是我叔叔主抓的!”

瑾甜甜心里大骂,面如沐春风,“陆导,明天我要大课不敢迟到,下次吧,下次。”

陆钟自从与瑾甜甜开始夜间合作后心里总是痒痒,一到晚荷尔蒙蠢蠢欲动。

发了蛮般道:“你不为自己未来打算一下?长得再好看也不能当饭吃吧,有个好职称才是长期饭票,将来转做幕后也方便。”

瑾甜甜冷声道:“我相信台领导的选择一定是公正的。”

“哈哈,要不说你们这些大学生是天真呢,公正?这世...”

“哎呀不行要快点回去洗澡了,刚不知道沾什么东西,这房子太邪乎!”

摄像大哥忽然说道。

“啥!”陆钟后退两步,眼珠乱转,干笑一声:“既然你明天有大课那咱改天再约好了。”

瞪了摄像师一眼转身走,车也不坐了。

不是他让摄像的话唬住了,而是有外人在场他不好逼得太紧,传出去有损叔叔名声。

那摄像师摆明想捣乱,他自认是瓷器,才不会跟瓦罐碰,反正以他叔叔在这圈子的地位,只要瑾甜甜还想在c省继续端这碗饭,早晚得从自己,否则只能挨到毕业去别的电视台重头打拼。

瑾甜甜眨眨眼,“谢谢安哥。”

摄像师摇头,“我能帮你几次?你得想个办法,总这么下去也不行,陆钟是个小霸王,不达目的不会善罢甘休。”

瑾甜甜颓然叹气,“我知道的。”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在求学期间分心搞副业,奈何家里要用钱,数目还不小,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必须牢牢把握。

以她姿色钓个大款轻轻松松,然而让她出卖自己打死都做不到。

“别想了,车,先送你回去。”

回到公寓冲个热水澡,一看时间快两点,明天又要顶黑眼圈了...

她时常出外景,时间也不固定,教务处特批她“走读”,是以在校外租了间房,一年大半时间都在这里度过,甚至连春节也没机会回家看一眼。

摘下浴巾露出曼妙身材,瑾甜甜钻进被窝,她有‘果’睡的习惯。

关掉床头灯,自言自语一声“甜甜加油”,闭眼酝酿睡意。

呼---

一阵冷风吹过。

瑾甜甜一阵目眩神迷,坐起身子娇斥道:“又来了!”

拎起床边浴巾狠狠砸出去,震得衣架倒地。

这种阴风阵阵的感觉已经纠缠她快两个月了,甚至有时还会夹杂一股难闻的腥臭味儿,一闪即过,每当她入睡前都会来这么一下,房间明明不透风啊!算透风这一股子骚臭又是哪儿来的!

算算时间,这诡异经历正是她接手“大话午夜”那会儿开始。

“大话”一周一期,几乎每期过后风吹感都会增强一分。

瑾甜甜不信鬼神之说,然而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来得太过巧合,令她不得不产生联想。

她去医院检查过身体,除了缺乏睡眠,没有任何不良症状,想看心理医生,作为d市小有名气的公众人物又拉不下脸,甚至搞好不还会因此丢掉工作,这是她无法承受的。

烦躁啊!

卷着被子起身将衣架扶正,手机钱包掉出来散了一地,一一拾起,最后看到一张名片。

“这是...灵灵妖安防,章逸呈...”

那晚之后生活回归平静,燕大正式开课,学子们找回念书氛围,朗读角、兴趣社、篮球部、学委会...

一切都那么地井然有序,收假一周后所有人都回到正常轨道,除了一人例外。

今天是新一期“大话午夜”录制日,一处废弃的地下防空洞,脏乱不堪,臭气熏天,瑾甜甜状态非常不好,过去一周家怪风出现越来越频繁,力道也越来越强,她已经完全可以肯定这不是错觉,甚至回到宿舍跟同学们一道时仍有那种强烈的感觉。

“咔!甜甜你做什么!台词都不背不熟!”陆钟怒斥。

一周时间,台柱瑾美人干什么都心不在焉,除了浪费胶片还是浪费胶片,一个简单镜头往往要返工好几趟。

“甜甜,在这样下去我要停掉你所有现场直播的节目,录播的也要考虑下是不是换人!”

瑾甜甜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老男人这段时间对她纠缠愈发频繁,再有身怪事,她几乎到了崩溃边缘。

“对不起陆导,我再试一次。”

陆钟烦躁地摆手道:“算算算,你只管做口型摆动作,后期配音我重做!”

瑾甜甜无奈应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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