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算做客卿,是怨寂它们打下来的,或者因章逸呈大战两只高魂后望风而降者,级别最低,想做“门人”,还得靠日后努力。品書網.
总之,在a省,远近亲疏级别高低通通不以实力论,而是按它们归降的时间点来划分。
一直没说话的俞雪心疑惑,什么王府,什么内外门,没看过这方面的资料啊!
自从老公“撞邪”,她可没少查这方面的信息,各种古籍,各种站,越是玄乎的她越在意,别人听说哪里有灵异事件,都当故事听,她全当真了。
我这么“虔诚”,咋没听过王府一说?
二鬼大惊。
“你是...!”
“可不是我,你俩是小刀的嫡系?”章逸呈先一步接话,不想被二鬼暴露身份。
二鬼骇然,后退两步,倒头下拜:“小鬼雨伯(修永)参见护盟盟主承,高义师籽!”
章逸呈大骂,拜你妹啊拜,咋这么没眼色。
尴尬地立在那里半天说话,气氛有点冷。
二鬼再拜:“参见...”
“行了别拜了,起来说话...”
章逸呈坐回沙发,二鬼垂首恭立。
俞雪心惊涛骇浪,鬼魂说什么她听不懂,只知道小章同学肯定是个牛逼的存在,自己原来误会他了。
杨印靠在门,捂着眼睛露出一丝缝隙,望着眼前一切,除了流汗还是流汗,亏他在章逸呈面前自称天师,李鬼碰李逵,瞎了自己的狗眼!
“你两个是外门吧?”
“吊灯鬼”修永道:“回禀盟主,小的正是外门,小鬼隶属...”
“你打住。”章逸呈急忙打断他,想想火浮屠次自报家门,那一长串听得人耳朵都疼了,这些小鬼说起话来写小说的还能水...
“内什么,你们谁知道鲁子康的下落。”
二鬼摇头,它俩是寻着阴煞之气来的,到公司的时候鲁子康已经跑了。
俞雪喏喏道:“章...章盟主,我知道老鲁在哪。”
章逸呈瞥她一眼,“肯说了?”
俞雪红着脸,“之前怀疑您的身份,怕您对老鲁不利,我错了,我现在带您去!”
章逸呈能令小鬼拜服,她再傻也知道别人身份不一般。
害她老公?
骗她钱财?
简直笑话,人家真没那功夫。
“兰德,准备车子。”章逸呈吩咐一声,又看看杨印几人“把嘴闭紧,待在酒店哪儿也不许去,等我办完事再来找你们说话。”
“是是是,全听大师吩咐。”杨印点头如鸡啄米,差跪下了。
雨润在郊区的一间海鲜水库,拉开铁门,一股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三号仓,库内幽暗,一口口大缸养着各类生鲜,水库内温度极低,鲁子康赤裸着身坐在马扎,低头假寐,丝毫不受凉气侵扰。
“子康。”俞雪轻唤。
鲁子康微微抬头,透着幽暗的光线看清来人。
“小兰总!”
惊的他急忙用手捂脸,奈何此刻的他周身布满鳞片,遮住边露出下边,顾此失彼。
兰德看着汗毛竖立,心里要多膈应有多膈应。
“别遮了,你的遭遇我们都知道了,谈谈吧。”章逸呈走进两步,拍拍鲁子康加肩膀。
兰德四下瞅瞅,快步搬来一个马扎放在鲁子康对面。
章逸呈在他面前坐定。
“你不怕我?”鲁子康惊讶。
“有什么好怕的?”章逸呈反问。
“我知道你,你是小兰总说的那位章大师。”
俞雪:“子康,章大师是有真本事的,不是杨印之流可,你可不要怠慢高人!”
妻子自然不会骗他。
“您,您真是天师!我...”
“别你你我我了,说正题,你老婆半天讲不清楚。”
鲁子康望向妻子,俞雪重重点头,他才哀叹一声,缓缓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这样了,可能跟我半辈子造的杀孽太多有关...”
章逸呈摇头,“杀鱼不会让你变成这般模样,你这是煞气入体,碰见鬼了,还是那种常年在水边行走的厉鬼。”
“鬼?难道我这不是报应?”
“子康,你听我说,刚刚在你办公室...”俞雪将方才遭遇讲给鲁子康,听地他惊掉下巴。
“太不可思议了,世竟有如此惊悚之事,匪夷所思...匪夷所思!”鲁子康叹道。
章逸呈憋着笑,惊悚也惊不过你老人家,不管是人是鬼,起码有个正常分类,你呢,不人不鬼,还好意思说匪夷所思?
章逸呈的表情鲁子康看在眼里,自嘲道:“我知道章大师在想什么,是的,我它们更加匪夷所思。”
“你淡定,我没那个意思,再说你又不是没得救。”
鲁子康眼燃起希望的光芒,只要老婆刚才说的不是梦话,眼前这年轻人大概是普天之下唯一能救他的那位。
“大师,我果然还有救?”
“嗯,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您问!”
“身的鱼鳞是突然间涌出的还是一点点增加的?”
鲁子康想都不想地答道:“是慢慢增加的,半年前只有手足长鳞片,且是在碰到冷水后才会浮现,我还把它当成病,看过医生,吃了一堆药,没有任何效果,它又不疼不痒,我也不太在意,直到我忙完渔汛,想去帝都协和好好这个大夫治疗的时候已经晚了,浑身都是这种鳞片,我不敢再让人知道。”
“全身起鳞大概是多久的事?”
“一个月前,慢慢增长到这个地步,起初用过热水能逐渐消散,到后来开水烫都没用,每次长出鳞片没个三五天不要想下去!”
“你心可够大的,憋了小半年才想到找法子解决。”章逸呈不知道说他什么才好。
“啊,大师,您的意思,我是不是病入膏肓了!”
“给你说了你这不是病,是阴煞入体,按说你早该死了...别激动,我话没讲完呢...”
一听自己要死,鲁子康眼泪吧嗒吧嗒下来了,夫妻两个抱头痛哭。
章逸呈干咳一声:“你身的煞气我可以在一天之内帮你除掉...靠你别激动啊,我话没讲完呢...”
夫妻俩喜极而泣,当场下跪。
“只是我给你除掉了也是白搭,治标不治本,过不了几天又会长出新的鳞片。”
鲁子康又哭了,不带这样玩人的...
“你再哭老子走了,大男人家哭哭啼啼不嫌害臊!”
鲁总吸溜着鼻子,脸满是不服,你要听说自己快死了,还能控制住情绪?
“你俩先起来,我从不受生人跪拜。”
夫妻两个相互搀扶起身,章逸呈思忖片刻,道:“我估计你身边有很厉害的邪物,它在用你修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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