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爷小心翼翼地诱哄着,趁她不注意的时候
“啊”她的惨叫声几乎划破他的耳膜
“痛痛痛痛”
她皱巴着眉,用力推开他,怒吼,“我不要玩这个游戏讨厌滚开好痛”
他隐忍着,赶忙安抚她,“乖,一会儿就不痛了”
两年来,想着这一刻,想得身体都痛了。
唯有这个女人,才能轻易激起他的强烈与疯狂。
他不知道那算不算爱,他只明白一点,除了叶欢瑜,这世上再也没有第二个女人令他如此疯狂
唯有她,让他觉得自己是在用一个男人对待一个女人的方式。
唯有她,几乎无数次挑起他隐藏在冷静面具后的怒火
唯有她,他变得不再是那个冷漠自持的祁夜墨,就像个随时会被激怒的火爆狮子,散失了掌控自己的能力
有一度,他很惶恐这种不在自己掌握之中的感觉,失控二字对他来说,是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事情。
他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要远离这个女人,却偏偏
一碰上她,就又情不自禁地沾染上去
“啊不要不要玩痛”
叶小姐此刻完全是孩子心性,一喊痛就急得跳脚
偏偏压在他身上的大叔,又太沉重
“乖,听话”
他柔声哄着,觉得自己就像个欺哄小女孩的猥.琐大叔。
该死,这一刻连他都特么看不起自己
然,她却是这么火热,举手投足间,都足以掀起他的风暴
他不敢动,忍得很辛苦。
“起开你这个坏大叔,我不要玩这个游戏”
乒乒乓乓,咚咚锵锵,稀里哗啦。
她痛得大喊,慌乱挣扎中,随手抄起床头柜的闹钟
砰
墨爷只觉得后脑勺猛然一痛
上次鞋拔子的旧患处,如今再添新伤
他睁着眼,不敢置信地瞪视着身下的女人,僵硬了
瞥了一眼她手里的大闹钟,该死
居然又是金属的
他的后脑勺再一次被她的凶器砸了
咬着牙,“女人你”
咚~。
墨爷话还没说完,瞬即晕倒在她身上
不过,在被她砸晕之前,他发誓
等他醒来,他一定要没收她家里所有的凶器
鞋拔子、不锈钢的肥皂盒、金属大闹钟等等
墨爷最终还是极不情愿地倒下
她用力推了推他,没反应
活像一条僵硬的死鱼。
不,也许更像一条死尸。
啊
好可怕啊
“啊啊死、死人啦”
小姑娘吓得双眼一白,酒气瞬间上脑,挣扎了好几次,发现自己晕晕乎乎的,根本没有力气推开他,不知过了多久,折腾了一夜的她,终于疲惫地昏了过去
男人有一种很丢人的死法,就是要搞或者在搞或者搞完女人之后,很不幸地死在了女人的身上
墨爷昏倒之前,一定也有这种丢死人的感觉。
这个一杆进d的游戏,显然就只有那么一杆,然后就再也没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