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近盛夏,微风抚面,但安浅依然感觉到了蚀骨的冷意。.
眼看着那杀手在她所在的这株树下徘徊,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这时候,密林外围处,
“砰---!”
不远传响彻了几道枪响,刺目的,
隐约像是从湄公河畔传来的?
那杀手哪还顾得再仔细搜寻安浅所在的位置,手开动了麦霸传声器,听着那端叽叽歪歪不知道说了什么?
这个黑衣杀手似感觉到了一种危机感,撒了。
呃?
不过,她一时间却不敢从树下下来,她不太能确定那个黑衣人真地离开了没?
这时候,远处传来了一阵细细的草丛抚动的声响,嘶嘶嘶,直到一个熟悉的轮廊渐渐出现在了她的视野里,容爵?
她小心地唤他,某容在妖孽耳听还不错,竟然直直在她所在的这株树下停了下来,抬起头来,越过那一层层的浓密的枝叶与她隔空相汇,他俊美的轮廊似被铺了一层斑驳的光点,却透着浓浓的暖意,她听到他说,
“下来吧,杀手已经走了!”他的嗓音起往常多了几分沙哑,暗沉。
不知怎么了,安浅勾唇笑了,仿佛所有的害怕与恐惧都随之消失了,因为他来了,这时候,她眸曈耀目得似雪山的泉水般清透,像从天而降的仙女般美仑美唤,金光灼灼。
“怎么了?”
“我下不来了!”她坐在树杆边撒娇,沉长的睫毛似一片蝶恋花,这话一点不夸张下来时确实要去时难办多了。
“你沿着树杆溜下来,我在下面接着你!”
安浅闭眼,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一个粗的树杆,直直地往下滑去,随着下滑的力道越来越快,眨一下眼,她落在了一堵人墙的怀里。
两人一块儿沿着草地滚动了下,“啊!”她听到耳畔传来了一声痛哼声,
这似乎是容爵的声音?
“你受伤了?”
“没事!”他的嘴唇有一丝泛白,额心也渗出了一层虚汗冷汗。
不对呀,算她从树下下来有点重但不至于将她伤成这样吧!
安浅眸光熏了熏,脚步绕到他身后去,刹时,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容爵弹了,左肩的位置面还有未干的血迹溢出来。
安浅眸汇集了一片水雾,
他轻启唇,“丫头,只是擦伤而已,你在为我流泪?”他伸手抚她眼角处的一丝泪迹,
“你救了我这么多次,你受伤了我当然会伤心!”她别扭地侧过脸去,眼眶泛红,这话算不多感人,但容爵听着心里格外受用!
他直接伸出手臂直接将她搂入怀里,“浅浅,有你这句话足以!”他湿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耳畔边,耳窝处,“你坐下来,我帮你包扎伤口!”
容爵似乎弃耳未闻,柔和地吻沿着她白皙的脖子处开始,缓缓游动,浅吻着她的脸,眼睛!
“容爵,你,你在流血!”她眼眶泛红似乎又要哭了!
“你担心我?”他低问。
“嗯!”或许她不知道,她此时坚定的一个字,似乎可以软化一个人的灵魂!
他停下动作,听话地任由她将他扶靠在身后大树的树杆边坐下,然后开始扯一些消炎的药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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