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你曾经救了安浅的命能为所欲为——”
听了这句话,司洛斯似一只处在盛怒边緣的狂狮般地冲到了容爵面前,冷冽厉吼,“你看我以后还救不救你的女人?”
“我的女人我自己来保护——”
容爵目光冷冽地瞪着他,两人眸流窜着赤色的凶狂的火焰足以焚烧千里之草源了!
“你们别吵了,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谈好吗?”一旁的安浅心急如焚地劝说道。(..)
“算你们相互欧打一个晚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误会越来越深,到最后问题像个雪球一样越来越大怎么也解决不了了!”
“你别过来!”容爵看向一旁的安浅,怒吼了一句。
趁着他分神的空隙间,司洛斯挥手狠狠给了容爵一拳,这一拳有够狠,足够他泄愤了!
“轰——”容爵闪避不及,重重的受了这一拳,刹那间脸都肿了,嘴角也在流血。
“啊!爵——,你怎么样了?”
安浅刚想扑过去查看他的伤情却被身后的阿洛拉住了,“少夫人,他们两人的恩怨让他们自己解决,你帮不了!”
“可是,你看他们越打伤情越重!”安浅眸底满满地全是担忧与担心,一整颗心纠成了一团泪水似要决堤滑落出来。
“没事,这点伤,对于练功夫之人来说只是常事,只是些皮外伤,不碍事!”
听了阿洛的话安浅沉默了。
那抹灰白色的冷淡遮掩了她眼底真实的情绪,烈日透白的阳光透着树隙倾洒下来,万物似渡了一层金光色,清风拂过,却不能拂去她身的一丝浮燥之气。
安浅似一尊女神雕像般静静地站在美丽的百年银杏树下,有种遗世而独立之感。
容爵,司洛斯两人在院子里欧打得来势汹汹,他们俩人也全是黑段高手,一来一去交手了近半个小时似乎打个平手的样子。
两人的俊美的轮廊均挂了彩,最后打累了才跌坐在银杏树下的草地休息!
不过,容爵并未使出全力来,司洛斯完全是误会他了!
他与顾伊人这怎么可能呢?他有了安浅怎么可能会爱别的女人?
容爵的眸光冷沉了沉,
他送她一辆轿车完全是一种体贴下属的表现,并不能说明什么?
再说了,让她当女伴也全是为了演戏给顾海雷看这些全是工作需要罢了,什么叫沾花惹草处处流情,这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简直让他觉得他一下子成了冤大头了!
怒火霎那间升腾了起来,如翻涌的江水一般!
不过,直觉容爵认为司洛斯喜欢顾伊人?
这或许是男人的第六感吧。
事实顾伊人喜欢容爵,她从未正面表白过甚至于暗示过,这一点其实容爵并没有闲功夫去深思,
他一直拿她当女特工下属来看待地!
顾伊人是为了救出她母亲获得自由而接近自己地,舞会那一次顾伊人似乎对他存在有好感,他将其归纳为是故意接近罢了!
“我与顾伊人全是工作关系,不信,我拨她电话进行当面对质!”
“不必了!”
司洛斯沉了下深棕色的眸,冷寒地说道,“你有爱的女子了不要给她幻想,与她保持距离!”
“呵——”容爵冷然一笑,他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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