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药直接让那小丫头从我那拿不就得了,何必叫我跑一趟。(..)”
“你不知道,你那大侄女跟个人精似的,我总觉得她知道些东西。况且你那药只能维持一两个月的身孕的脉象,月份一旦久了,那丫头再盯着我不放,一样没办法!你大哥也是彻底不给我好脸色了。”
“是吗?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只要我大哥出点事儿,那丫头片子,我就不信她还横得起来!”容贵目露凶光,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既然如此,何不将那丫头一起解决了。”江芸恨恨说道,她现在最痛恨的,就是容媛了。
“芸姨!你还没睡吗?”突然,门外传来容媛的声音。
屋内两人俱是一惊。此刻本就是半夜,江芸为了安全,并没有点灯。此刻容媛出现在门外,小离却没发出声响,着实诡异。
江芸没有应声,想让外面的容媛以为她已经睡着了。
容媛顿了顿,又道:“既然芸姨不愿开门,我只好不请自入了。”
说着就推门进来,而江芸本就觉得不会有人过来,连门都没有栓上。见状,容贵一个旋身躲进了床下,江芸也两步跨上了床。
容媛摸黑进到屋里,在门口处摸出火折子点燃了房门口的烛台上的蜡烛,微弱的烛光照亮了黑黑的屋子。容媛却并不急着进屋,耐心十足地点燃了屋内所有烛台上的蜡烛。
“媛姐儿?你怎么会在我的屋子里?”容媛的举动让江芸看不透,她没法再装睡。也就揉着眼睛“悠悠转醒”。
“哎呀,芸姨你醒了呀?可是刚才我在门外好像听见了男人的声音。我还以为芸姨你是在和什么人幽会呢。”
“你胡说什么!这么晚你来我屋做什么!”
“来问芸姨一些事。”
“有什么事不能白天再过来?偏偏要现在来扰人清梦吗!”
“自从芸姨来了我家,我可就没有清梦可言了。扰你一天算是给我的赔偿吧。不知道芸姨还记不记得,那天我问你的问题呢?”容媛一边说着,一边毫不掩饰地打量着整个屋子。
江芸看着容媛那四处看着的清冷冷的目光,不由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你哪……哪天问过我问题?”
“哦,忘了芸姨上了年纪,记忆不好了。”容媛一副理解的样子,故意忽略掉江芸那想要吃人的表情,“我就不跟你兜圈子了。前几日,我从回春医馆得到了一副有趣的药,据说只要女人服了这药,脉象就会跟怀孕了似的。而药效也就只有一个月的样子。”
“你怀疑我吃了那药?”
“当然不是啦。”容媛笑了起来,露出浅浅梨涡,“我不是怀疑,而是肯定!”
“你哪来信心肯定我是服了那药了!我看你就是怕我给你爹生个儿子,就编这样的话来诬陷我!”
“呵呵……芸姨,我再给你个忠告,别怀疑我的智商。你以为你偷偷把月事带埋了就没人知道了?在院子的西南方是吧?“
/37/3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