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音就知道大事不妙的卫宫僵硬身子,硬着头皮看着正正直直杵立在那里的Berseker。
“你说,什么是你的东西?”从吃惊反应过来的Lancer眯起血红如鸽血石的双眸,听对方的话语内容,他稍微明白过来眼前这个奇怪的“自己”是来抢东西,又或者是来抢人的。
Lancer一点都没顾忌另一个自己的面子,更何况另一个自己一见面就用武器投掷来打招呼,Lancer觉得自己没直接上去打起来都是因为刚刚获得胜利带来的好心情,于是他压低用硬邦邦的语气一点都不客气的回话,紧绷进入战斗状态的身躯,手臂抬起,血红色一如他眼眸的死棘枪枪尖尖处划过不寒而栗的寒光。“很遗憾,这里并没有任何应该属于你的东西,不管是圣杯还是旁边那个红色的家伙。”
场面一下子冷了下来,缩在一旁的藤丸立香哭丧个脸,他万万没想到作为爱尔兰的大英雄,库丘林竟然有那么多不同职介能同时现界的分灵,而且看上去还都对对方有很大的介意,不,应该说是敌意,那漂浮在空中浓重的杀意不能做假,他们是真的想用手中的死棘贯穿对方的咽喉或正在跳动的心脏。
作为人理机构迦勒底的一员,藤丸立香觉得自己还是闭紧嘴巴不要吭声告诉紧张对峙中的两名库丘林,在迦勒底里有一位带着兜帽没有枪的库丘林天天抱着法杖等待着红衣的Archer,还有一位拿到真名洋洋自得的年轻的Lancer库丘林。
至少在没有进入迦勒底看到那两位库丘林之前千万不行。
藤丸立香在心底默默发誓。
“那个杯子?”Berseker懒散的掀起眼皮轻飘飘扫了眼不远处漂浮在空中发出光芒的圣杯,走上前去将插在地上的红枪拔出,接着满不在乎的向旁边的卫宫踏出一步。“你爱要你拿去吧,老子的东西是那边的猎物。”
“哈?老子什么都没有听清。”
“需要老子用死棘把你的脑袋取下来吗?”
两个野兽杀气迅速凝练起来,对上眼的他们都握紧了手中的武器,Berseker没心情没心思向Lancer解释一切,而Lancer彻底的被对方的自大搞火了。
“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带有恶心黑泥味道的假冒混蛋!”Lancer低吼出声,猛踏裂地面一跃而起,蓝影带有狠厌力道的红枪迎头刺向黑色的库丘林。
放弃了用语言进行交流的余地,一黑一蓝两道身影一言不合大打出手起来,金石碰撞的金属摩擦声和飞溅的火花无言叙述了这场战况有多么激烈,而两位野兽重点关注的对象,卫宫,不露声色一点点向后退去,刚刚挪动一步,两柄红枪就带着刺耳的破空声从激战中的两位手中飞出去,一下子钉在卫宫的左右两侧,警告着猎物不要轻举妄动。
嘶。
目睹刚才发生的事情,藤丸立香眼神变得同情起来。
虽然不知道他们之中发生了什么,但太恐怖了。
而作为受害者和猎物角色的卫宫觉得自己的头变得十分疼痛,不是那种着凉吹风后的生理性头痛而是那种来自心理上的绝望。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怎么和那些莫名其妙的库丘林扯上关系,而他又怎么会明白两个人莫名其妙的会对他产生感情。
虽然他是在即将和Berseker分别时因为冲动和他说了些关于憧憬啊,尊敬之类的话,但也仅仅只限定于憧憬,而Lancer的好感度更是诡异的突飞猛进,仔细回想一遍,他,从没有回应任何一位库丘林。
可是现在奇怪的场景是怎么一回事!弄得他好像是处处留情各处撒网的无情之人一样!
因突发情况而又气又恼,卫宫黑着脸,不过因为他的肤色并没有太过于明显。
那边两人的打斗暂时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接近尾声更是遥遥无期,对于身在其中的卫宫,观看这么一场幺蛾子战斗就是对他无情的折磨。
正在陷入自我厌弃的卫宫沉下头,灵敏的耳朵便从杂乱无章的爆炸战斗声察觉到又有什么时空撕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