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你!呜呜呜……普修斯!普修斯!”樱蕾无话可辨,只能抱着普修斯的身体大哭。
特洛实在看不下去,语调颇急的催促道:“你还不赶快求得深深的原谅!”
“我不要求他,我要带普修斯去找巫医,他一定会救他的!”
“好吧,随你吧,你这样自欺欺人吧!明知巫医只治雌性,你还这样嘴硬!”特洛有些心疼樱蕾,这么执拗的性子还不是遗传了母亲?
可到头来却没什么好下场……
池深深站的有些累了,心里牵挂着6小只,怕他们又饿了,到处乱动,不小心从树掉下来,便同鹿斯基说:“你会爬树吗?”
“会,但,兽型不会……”
池深深只好同月野说:“你该会吧,抱我树,我可没时间在这瞎耽搁。”
没等月野回应,樱蕾便大喊一声:“求求你!”
“求求你,救救他吧!你也是有伴侣的雌性,应该知道失去伴侣是怎么样的痛苦!”樱蕾怕她会刁难她,戳着她的软肋说。
池深深确实是想到了鲁卡、凯撒蒂,但却没有如同她想的那般,而是更加坚定了她的打算。
“我可以救他,但有两种方法,一种是我保证他的性命,但他身体里始终留有毒素,一种是他自断一翼。”
“什么?!我这样委曲求全的求你,你竟然还是这般卑鄙,解不了毒,我们以后又崽崽了,遗传给崽崽怎么办?你又想他断翼,那以后又如何生存,一个保护不了自己雌性的雄性简直是耻大辱!”
“啧啧,说的多生动,好像都是为他考虑一样,你要是真的这样想,不会把‘保护你的伴侣’当成杀人工具一样对待了!我得条件已经开了,你自己看着办!”
“你!”
樱蕾刚要发作,突然想到她的目的,只好妥协:“我选择第一种。”到时候大不了不跟普修斯结侣,不会生下不好的孩子了。
其实,池深深只是这样说说而已,她的血是可以完全解毒的,只是想看樱蕾是不是还想打她的注意。
不过,她也做好了后续准备。
“既然选择第一种,我还可以许你们一个选择,可以一次性清除毒性,但条件是绝对不能再找我麻烦。不管你的选择如何,以后我在这出了什么问题,会全部算在你头的!”
“好。”樱蕾从牙缝里吐出这个字,恨她恨得脸肉都在颤抖。
池深深让月野树拿药箱,从里面翻出手术刀片,轻轻一割,手指冒血珠了,然后拿起一个培养皿小杯子滴在里面。
樱蕾看的出神,心里的坏点子又不断的冒出,竟连她哥哥递来的‘解药’都没察觉。
“你在想什么?”
“没,我,我只是没见过这东西罢了。”樱蕾赶紧掩饰她的心慌,端起杯子,朝普修斯嘴里灌血。
池深深见没她什么事,让月野帮忙送她树,刚进树洞,看到她的毛孩子们滚的到处都是,还好树洞里面是倾斜的,他们没有像外面倾斜。
“小东西,吃饱了不睡觉,做什么运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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