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豹崽的话,鲁卡腰杆顿时直了,骄傲之心溢于言表:“真白疼你们!”
“嗷呜嗷呜~”
豹崽们又一起跑到鲁卡面前,站起身一个劲的扒着他的腿。.
鲁卡还是那么拽的二八万的姿态看着他们,依旧是严厉的用豹语跟他们交流。
池深深看着他们这幅‘父慈子孝’的情形,打从心里觉得自己有些多余,重重的呼了口气,低头对德说道:“真是妈妈多管闲事了吗?”
“……”德没吭声,小眼睛眨呀眨呀的看着她,好像是再说:好像是这样子的……
鹿斯基这次没有投去羡慕的眼光,倒不是看鲁卡遭了骂,而是,他坚信总有一天他也会如此的!
很快,夜幕降临,刚飘进一丝冷风的树林,又变得燥热难忍,池深深对这样的气候很是反感,因为怕德的伤口会因为燥热的气温溃烂。
“这里怎么会这么热呢?”
她懒洋洋的拿着树叶给德扇风,有些烦闷的脱口问。
“喏,看天空,看到那轮月亮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鹿斯基仰头看天,伸出手指示意她看。
池深深迟疑了一下,慢慢悠悠的抬起头,表情随之变得惊愕万分!
“这,这月亮怎么这么大个呢?都要赶太阳了!我还以为晚会冷,这样暖彤彤的月亮,不热死才怪!”
池深深说着,厌烦的摸了一下勃颈烫下的汗水,一咬牙直接将还穿在身的兽皮衣给脱了。
她的兽皮内衣有些随意,没有蛇蜕内衣那么固型,给人一种快要溢出来的感觉……看的鲁卡一个劲的咽口水。
“那个,今夜怎么睡?”
“深深在间。”鹿斯基立即回答。
鲁卡深知鹿斯基的意图,赶紧补充:“你挨着豹崽,我挨着深深。”
“我们可以都挨着豹崽,既然,深深嫌你对德不够心,我觉得你应该把他放在你身边,晚好好照顾他,说不定深深原谅你了!”
“……”鲁卡挑不出毛病,只能默认了他的提议,收拾了一阵,便爬到了德旁边,单手撑着脑袋躺下。
池深深看了他一眼,继续给德扇着风。
鹿斯基将其余豹崽一个个抓到草棚里,给他们摆好位置,也躺下了。
池深深看着天的太阳,慢悠悠的打开了话匣子:“这里月亮跟众兽坡一样,都是不合常理的,难不成也是被猿王搞得?你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单单是为了禁锢蛇族?”
“他的野心有多大,背后的秘密有多大,等回去以后,我会跟我父亲说猿王的下落,到时候,让是兽王拍兽来这探查。”
“我觉得未必可行!你也说了,你父亲以前是跟着猿王做事的,现在要他举报猿王,不是把他也坑进去了吗?四兽王我觉得还是虎王最靠谱!”
“才不是,明明是我父亲最靠谱!虎王还得听我父亲的!”鲁卡忍不住插了一嘴。
他没想到深深和鹿斯基之间有这么多话题,醋坛子登时打翻,便睁眼说起了瞎话。
池深深懒得理他,继续说道:“其实,我们也可以留下查看一番的……”
“怎么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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